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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她亲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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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说小六子和奎爷很像,小六子很纳闷。“倔这个劲儿,特别像。”

丫丫说着,见小六子一脸不解,忍不住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土,道:“虽然你说了这么多,也劝过你师父,可是你心里也一定是想支持他的,或者你其实是想说,让奎爷不要做,你来做就好了。”

此时丫丫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说出来的话让小六子很惊讶。小六子讪笑两声,承认道:“是啊,还有我呢,一代一代做,总会做出成绩的。现在,国家已经提出了摒弃三俗还原绿色文化的号召,相信不久,这股绿色的春风,就会吹遍祖国大地。”

“所以我说,你就是倔得很。”

丫丫弯下腰,俯身在小六子脑门上亲了一下:“所以我才觉得你很好。”

说完,丫丫害羞地红了脸,转身朝山下走。小六子傻了,她亲我?“快走吧,等下天都黑了,早点睡,明天咱们就要走了,还要去市里赶火车呢。”

直到丫丫走了一段路发现他没跟上来,回头喊他,小六子才惊醒过来……徐不凡和丫丫前往火车站准备去北市的时侯,葫芦爷没去送他们。他赶着毛驴车把俩人送到市区,目送着他俩上了出租车,远远地看着出租车绝尘而去,就默默地赶着小毛驴车回去了。徐不凡和丫丫从出租车后车窗看着葫芦爷孤寂的背影,心里不由得有些酸酸的。离别的感觉是十分的微妙,它既残忍地让人在感情积累得足够深厚的时候,重新撕裂成两个独立个体,又让人还保留一丝念想,就仿佛未来的某一日还会重逢。与此同时,远在北省省城的五子也刚送别了一批来医院里看他的剧场同事,疲惫地靠在身后的枕头上,鼻子里长长地喷出一口气。“累了?”

病床边儿上坐着的奎爷伸出手拍了拍五子身上盖着的被子,带着一点笑意轻声问道。五子“嗯”了一声,揉揉眼睛往上坐了坐,貌似认真地问道:“师父,您平时也都是这么接见人的啊?真的不觉得累挺?”

“我看你是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吧?敢调侃起你师父来了?是不是讨打啊?”

奎爷哼哼两声儿,懒得搭理他,手里攥着的俩核桃在手心里叽里咕噜地转,磨擦出“喀啦喀啦”的响声来。他这一个多月天天往医院跑,医院这地方禁烟,奎爷憋得够呛。五子醒了之后就不愿意让师傅折腾,就拿吸烟这个做理由,让奎爷别天天来了。结果,老爷子倔脾气上来了,干脆利落地把抽了几十年的烟给戒了。这份毅力,把五子干得目瞪口呆哑口无言,佩服得五体投地,心里还像灌了蜜似地。师傅居然为了他,把几十年烟瘾戒了,着感情老深了。谁摊上一个这么扒心扒力对自己好的师父,谁不高兴?只不过老爷子不抽烟了,最开始时候也难受,天天在医院坐立不安,没个消停。后来,李健实在看不下去了,久劝无果,干脆从自己收藏的文玩里拿出一对儿核桃给了老爷子,让他犯烟瘾时候就盘核桃分散注意力。这下可好,尼古丁是没有了,改成噪音了。但是师父都对自己做到这份儿上了,还有什么可挑的?五子现在是痛并快乐着。奎爷别的做不了,最起码还能给他唱戏解闷儿,五子这一住院,爷俩儿之间切磋唱功的现机会,倒是与日俱增。五子挨了一顿打,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大家伙都松了一口气。软组织挫伤,胳膊和肋骨骨折,轻微脑震荡,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没有伤到脑子,也没有对未来的行走坐卧有啥大影响。就是外伤比较严重,多处外伤,缝了好几针。接到这个结果的时候,奎爷当场就念了一句“阿弥陀佛!这就好,这就好!没死就好!”

刚清醒过来的五子忍不住翻白眼,瓮声瓮气有气无力地问他师父:“啥时候入佛门了?咋对我要求这么低呢,难道你都不问问这些伤势会不会影响自己形象,影不影响日后登台唱戏啥的?当时,奎爷老神在在地回答:“问那个干啥,本来也不指望你唱多好,你就好好养着,不影响走道儿,混口温饱就得了。你还想飞咋地?”

气得五子差点就要拔掉身上的一大堆管子,叛出师门。还是李健哭笑不得地按住五子,规劝:“你可快消停点儿吧,你师父为了你,好几天没睡个囫囵觉了,你可躺好喽,要跟他老人家掰扯明白,你也养好伤再去掰扯啊,不然他老人家现在给你一拐杖,你就完犊子了。战斗力为零,你自己心里没点儿逼数儿啊?”

五子这才作罢,惹得一屋子人来看望的人乐不可支。一晃,五子这也养伤养了一个多月了,五子现在都能下地慢慢走一走了,就是走快了还是有点儿费劲。此时,奎爷听五子说话都带着一丝疲惫,知道今天他话说多了的确费神,奎爷想了想问五子:“要不然我带你下楼溜达溜达啊?散散心?”

五子眼睛一亮。爷儿俩穿上厚实衣服,跟护士打了个招呼,就慢悠悠相互搀扶着出了门,下了楼,穿过一楼走廊,从医院大楼的后门出去,就是医院的后花园。省医院占地很大,后花园是专门给住院的病人散心和康复用的。现在正是秋季,花园里的乔木树叶全都变黄了,一地落叶,一眼看去金灿灿的,被风一吹跟金叶子一样,在中午的太阳照射下亮得刺眼。风不大,就也不冷,太阳晒在身上暖暖的,花园里没什么人,爷儿俩也不着急,就这么一步一步慢慢走,谁也没说话。此时五子心里不由得感慨,师父看不见,自己不但是师父的眼睛,还是师父的手和腿。如今,师父还是看不见,可是师父却成了自己的手和腿。五子心里很暖。突然还觉师父岂不是等于外带个眼珠子在走道儿了?想到这儿,五子忍不住自己噗呲一声笑出了声。奎爷耳朵尖,听见他笑,奇怪地问:“咋的了,看着啥逗乐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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