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我还是神情严肃的问道:“五哥,今天这件事,有没有可能泄露出去?”
嘴上在问张云凌,目光却落在楚雨荨的脸上。果然此言一出,张家三口人的目光全都汇集到林楚雨荨的脸上。她吓得连连摆手,急忙做出保证:“我不会说的,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说的,就算对我爸我妈,我都不会说。”
张云凌拍拍我的肩膀,传递过来一个你放心的眼神。然后张云凌呵呵一笑,转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临近中午的阳光。然后做了几个力道十足的扩胸动作,再次感慨道:“现在我才知道,身体健康的人生活在这个世上是何等幸福,有些人还是不懂得知足,整天的抱怨这个抱怨那个,让他们体验一下我这二十年都是怎么过来的,也就懂生命中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了。”
我走到他的身边同样看着窗外:“你已经懂了,所以几年后你会比任何人活得都要充实,算是上天对你前二十年的弥补。”
“拜你所赐。”
张云凌转头看来。张云凌轻声问道:“兄弟,我想去游泳,还想踢踢球,还想骑自行车,还想在公园里跑几圈……这些都是我从小看着别人能做,而我不能做的。”
我笑道:“那就去做吧,还等什么?”
张云凌放声大笑,眼角却已湿润。按说中午是应该与张家三口人一起吃饭的,但我收到二西发来的微信。付荣光离开酒店了,他的车子正朝着京城的东面行驶。我只能向张家人告辞,十一点半我驾驶路虎车离开医院,朝着城市东面追赶了过去。暂时还不知道付荣光要去哪里,只能先跟着再说,总能找到最为合适的机会。开车走了十多分钟,阴神鼎里出现了一点比较特殊的动静。飞刀女醒过来了。昨天夜里,把她打晕后觉睡了接近十个小时,到现在才醒。通过她那三个师弟的人生记忆已经得知,她今年二十八岁,名叫印巧曼,是一个早就没落的武术门派的大弟子。最近两年她带着三个师弟到处给人当打手,反正别人出得起钱,他们几个什么事情都敢做。阴神鼎内还有多余的被褥,昨天夜里,玛丽很好心的给她铺了一个床铺,让她躺在被窝里的呼呼大睡。想当初玛丽刚进来的前两天,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更没有其他人照顾她。足以见得,玛丽这个米国女人还是比较善良的,虽是盗贼,却不是个心肠狠毒之徒。此刻印巧曼刚刚苏醒,稍稍迷糊了几秒后便是一个猛子蹦了起来。摆出一个战斗姿势,满含戒备的盯着正在做午饭的玛丽。玛丽站在餐台前,头都没回平静说道:“我在给咱们做饭,咱们是这里的囚犯。”
“你在说什么?”
印巧曼一句英语都听不懂,还是保持着一种战斗姿态,随时有可能对她发动攻击。好吧,两个人语言不通,交流上出现了问题。不杀印巧曼,主要原因就是为了给玛丽找个做伴的,当然希望她们俩能够和谐共处。在我的授意下三娘飞进了阴神鼎,悬浮在三米高的半空中。“印巧曼,此时此刻,她正在给你们做饭。”
“你……你是什么东西?”
印巧曼惊讶抬头看着半透明的三娘说道。“我是什么东西?好,现在就让你知道!”
三娘立即施展出了法术。“呀!”
印巧曼跌倒在地,整个人缩成一团,开始了全身抽搐。在这样的折磨之下,惨叫了短短的十几秒钟,竟然就已是小便失禁,湿透了裤子。“是不是有点太狠了?”
我心中嘀咕。叶三娘却道:“相公你别管!谁让她刚才冒犯了我。”
正在做饭的玛丽摇头轻叹说道:“真是不怎么聪明,想当初我被抓进来的时候,什么都不敢问,什么都不敢说。”
“啊!”
印巧曼的惨叫声持续了一分多钟,她已是小便失禁,口吐白沫,全身上下大汗淋漓,头发一缕一缕地黏在脸上,狼狈不堪。三娘居高临时地俯视着她低沉问道:“你还敢不敢了?”
“不!”
印巧曼撕心裂肺地放声喊叫,嗓音已经彻底失真,听起来相当刺耳:“不敢了,不敢了,饶了我吧……”“唰!”
叶三娘消失无踪,不再有半句废话。见到叶三娘离开了,玛丽这才敢有所行动,关掉灶火暂停做饭。然后找一个塑料盘,接了一些清水,来到印巧曼身边。把她扶了起来,指着盆里的清水尽量用中文表达:“水,洗洗,吃饭。”
“谢……谢……”印巧曼的身体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全身颤抖,嘴唇也是控制不住的哆嗦。不得不说,叶三娘的手段确实有效,短短的几分钟,就能把她改造成了一个老实听话的好孩子。叶三娘得意洋洋地对我说道:“怎么样,我的相公。”
“还是有点狠,我对女人下不去手。”
我回了一声。阴神鼎之内,稍稍恢复了一些体能的印巧曼,已经把衣服脱光,用盆里有限的清水擦拭身体。脸上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滴落下来。她的身材更健硕,就是毕竟块头大,但没有很夸张,有些蒙古女人的感觉,身上的肉也很紧实,两个上围出奇的提拔。又过了一会儿,当我开车跑了一会,印巧曼已经换过了一身干爽衣服,身体状况也已经恢复了正常。阴神鼎的温度比较恒定,始终都是二十一二度左右,不冷不热,不于燥,也不潮湿,她们这两个女囚犯只穿着薄薄的单衣就可以。饭已做好玛丽做的都是西餐,有肉,有菜,有沙拉。伙食是一点都不差,但印巧曼坐在餐桌前,精神萎靡,没有一点食欲。“吃,我做的,还不错。”
坐在她对面的玛丽,手拿刀叉,对她展露笑容。说出尽量能让她听懂的话语:“这里,很不错,活着,要活着。”
玛丽在以前辈的身份宽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