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也就动手了。”

“这么说，倒也是对的。”

我点头承认：“若不是别无选择，我也不愿鱼死网破。现在，我愿意坐在你身边这样交谈，就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待，不要把我逼到无所顾忌的那一步。”

“你想要什么交待？”

柳莺莺呵呵笑道：“让我发誓，不再与你为敌？我发誓，你信吗？”

“发誓有个屁用，尤其对邪道中人。”

我目露凶光，仿佛随时有可能动手：“怎样才能打消我现在就想捏死你的这股冲动，这是你应该头疼的事情，别问我该怎么办！”

柳莺莺低下头，默不作声，确实在苦苦思索应该如何化解眼下的这个难题。还别说，我的无赖作风往往都会起到比较不错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