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说出这三个字。恶魔少年不满道：“凭什么洛洛能被你抱着睡，我不行？不都是我吗！”

他身上烫得厉害，她又是冰凉如水的体质，和她挨着，少年可舒服了。“他听话。”

绫清玄面不改色，卷着被子。小尖牙抵着唇，少年就不下去，他拉扯着她的被子，“我比被子更暖和，你试试就知道了。”

绫清玄蒙住脑袋。吵死了，做掉他算了。【……】咳咳，做，现在立刻马上，宿主你别光说啊！熄灯时间到，少年拉扯被子的动作停住，黑暗中的他很是安静，垂眸不语。绫清玄察觉到不对劲，翻个身看他。孤寂落寞包裹着少年，金色的瞳孔没了亮光，淡淡沉着眸色。“为什么你对洛洛好，不对我好？”

他轻描淡写，语气并没有跟语句一样委屈。“我怎么对你不好了。”

绫清玄半坐起看他。在昏暗的灯光下，少年侧脸阴影加深，看不清完整的神色。“你抱着他睡觉，不抱我。”

绫清玄淡淡，“你已经是个成熟的恶魔了，要学会自己睡觉。”

“我哪成熟了，我可幼稚了。”

洛尔说起话来永远理直气壮，仿佛他就是道理一样。“那你回你的羽毛窝睡去。”

绫清玄指了指桌上zz做的精致小窝。少年看她，勾唇，“我这么大怎么塞得进去。”

【……】zz捂脸。绫清玄捡了一把他之前掉落的羽毛，“那明天给你做个大的窝。”

zz做。【……】溜了溜了。少年张开手，鼓着腮帮子，“我睡不着，你抱我。”

绫清玄余光看见他还在晃动的恶魔尾巴，点头，“可以，把你尾巴给我摸。”

恶魔生气道：“你摸我腹肌不好吗，干嘛要摸我尾巴！”

“腹肌太硬。”

理由很充分，让少年没法反驳。“换个地方。”

他嘟囔着。鬼知道返祖时期怎么养成的习惯，不被她抱着完全睡不着，而且在黑暗中，他要时刻保持警惕，很难受。“我上次不也摸了你尾巴，为什么这次不给摸。”

“你放过我尾巴行不行！”

“不行。”

绫清玄就是想摸尾巴。少年赌气，背对着她，不睡了！那尾巴在绫清玄面前一晃一晃的，她不由自主倾身握住，上下摸着，少年浑身战栗，发出奇怪的声音来。绫清玄松开，看了他两眼。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少年咬牙，转身瞪着她，脾气还没发出来，就见绫清玄张开手。“抱你，睡不睡？”

刚刚的羞辱被抛到脑后，少年朝她扑过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