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护法笑，她嘀咕道：“笑得丑死了。”

包围圈迅速缩小，刀剑架在他们的身上。吕兮枝缓缓走到他们面前，温婉道：“门主，这么危险的东西，就别拿着了。”

她想拿走毓秀的剑，伸手的同时射去银针，疲惫不堪的毓秀一下就中了招，手一抖剑就掉落。吕兮枝捡起剑，不知怎的脚一滑，剑尖就对着毓秀刺了过去。瞳孔微睁，手被握住，熟悉的身影挡在她的面前。她从未觉得护法的身影这么高大，直到长剑刺入他的心脏，他还紧紧握着她的手。“不要！”

吊儿郎当的毓秀，终于喊破了声。“实在对不住，没事，我现在就给他诊治。”

吕兮枝神色露出可惜。真没想到，这人会替毓秀挡剑。护法本就没什么力气了，这下倒在地上，被毓秀半跪着抱住。“你给我撑住！你不护我，他们把我杀了怎么办！”

她的思绪全被搅乱，大片的鲜血透过衣衫，她止都止不住。“门主……”护法抿着唇，忍着血腥，眉头却皱得紧紧。他突然唤了一声，“对不起，毓秀，我没法保护你了。”

握着她的手滑落下去，毓秀没牵住。“啊——！”

她咬着牙，捡起护法身旁的剑，朝吕兮枝刺去，却被众人所阻拦。“门主，真可惜，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刚刚你为何不让我治？”

吕兮枝一副局外人的模样。毓秀冷笑，眼眶发红。“吕兮枝，你真恶心。”

人贱自有天收，她抬起剑，望了眼闭眸不会再醒来的护法，将剑尖对准自己。傻子，看在你护了我这么久的份上，赔你一个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