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你什么样都好看,我不会嫌弃。第二,我和其他男人不一样,我可没有他们身上那些坏毛病,你别拿我和他们相提并论。第三嘛……”微微顿了顿,夜天绝看夏倾歌的眼神,忽而多了几分玩味。那样子,让夏倾歌好奇。看向夜天绝的眼神,愈发的炙热,她低声开口,“怎么不说了?第三是什么?”
“这第三嘛……”拖着长长的尾音,夜天绝微微弯下身子,凑到夏倾歌的耳边。之后,他才笑着开口。“人说女为悦己者容没错,可是,你还没有为我容过,你也没用色侍过我。倾歌,这么大的帽子扣给我,可不能胡言乱语,空穴来风。要不,你先试试,再下结论?”
“……”夏倾歌听着夜天绝孟浪的话,嘴角连连抽搐。她恨不能打自己的嘴两下,她怎么会那么嘴欠,去问夜天绝?真是被送上门的找挨欺负。这男人,坏着呢。心里想着,夏倾歌不禁瞪了夜天绝两眼。只是,那眼神中,没有多少怒色,反而多了几分娇羞的味道。夜天绝看着,心情大好,连笑声也爽朗了不少。“哈哈,倾歌,你生气的小模样,很好看。”
“……”“行了,别生气,咱们先离开这再说。夜天承那边既然发现了,就得好好去安排安排,别浪费了这个资源。”
便宜占了,赶在夏倾歌动怒前,夜天绝快速转移话题。这样子,让夏倾歌一点办法都没有。知道这是正事,夏倾歌只得不纠缠,反而连连点头。不说上一世的血海深仇,单说这一世,夜天承隐忍多年,准备着随时出手,在争夺皇权的路上掺和一脚,他和夜天绝必然是敌人,总归会有正面遇见的时候。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夜天承,绝对是他们不能忽视的人。心里想着,夏倾歌的脑海里,又闪过一个想法,她低声开口,“咱们先出去再说。”
“好。”
夜天绝应着,之后,他便带着夏倾歌一起出了相府。因着之前没和左夫人、左秋成留话,所以在门口的时候,夏倾歌让守门的小厮去左夫人那传了话,也算全了礼数。门外,夜天绝的马车还在等着。夏倾歌和他出来后,便直接上了马车,坐了下来。马车就是一个密封的小天地,里面有夜天绝,外面有车夫,暗处还有熬战,也算是安全,所以在这里,夏倾歌没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看向夜天绝,夏倾歌低声开口。“夜天绝,我有个想法,你看成不成?”
“什么想法?”
听着问话,夏倾歌丝毫不耽搁,她直接开口。“皇上寿诞就在眼前,如今这个档口,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关系到一个人的成败。夜天承现在动了左相,为的也许是那块布上的内容,可是,夜天宇却不是。同样,那个隐藏在暗处的人,目的或许也不止如此。这也就是说,你身边的所有势力,只要是在明处的,都可能被盯上,或者遭遇其他危机。”
知道夏倾歌说的在理,夜天绝低声开口。“所以呢,你要如何?”
“《孙子兵法》说:兵者,诡道也。人心狡诈,所以,现在咱们不妨也玩一处诡诈之术,让你身旁的文官,由明转暗,一方面减少他们的危险,让他们安全些,另一方面,也可以以防万一,若真有不测,依靠着他们,也能有绝地反击的筹码。”
人的眼光,总归得放远一些,人的心,也得现实一点。毕竟,没有谁是能常胜不败的。皇子争权,尤其如此。把事情想的怀一些,多做一些准备,对他们来说,没有坏处。听着夏倾歌的话,夜天绝眼神微沉,许久,他才轻轻点头,“你说吧,你想怎么做?”
“上官嫣儿。”
“她?”
“就是她,”看着夜天绝,夏倾歌勾唇浅笑,“夜天宇抓了上官嫣儿,因着上官嫣儿失踪,咱们已经演了一出关系分裂的大戏,上官大人毁了我的脸,你去皇上面前状告他,不论这戏码到底有多少人信,可总归有些人会认为,你们已经是站在两个阵营的人了。如今,咱们将这个戏,继续的演下去,效果应该会不错。而且,夜天宇、轩辕文,他们都会牵涉其中,谁也逃不开。上官大人的地位,你也是知道的,他这一闹腾,整个朝堂的人,必定要重新考量很多事,让上官大人暗中安排,有些人有明转暗,有些人暗中策反,这或许就是最好的机会。”
当然,夏倾歌还有另外一个想法,那就是她想让秋蝉,尽快回到自己身边。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有那么一个高手在,她做起事来,会更得心应手。听着夏倾歌的话,夜天绝缓缓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今夜,我抽空去趟上官府,和上官大人好好的商量商量这事,再给秋蝉送信,明日,最迟后日,就会有所行动,你放心吧。”
“嗯……”夜天绝办事,夏倾歌自然没有什么不放心的。看着夜天绝,夏倾歌又道,“对了,夜天承那边,你派几个功夫好的人,仔细的盯着。如今这个档口,最是敏感的时候,皇权随时可能易主,夜天承不可能不着急。可是,比起争权来,他现在更需要保命。我猜他身边的人,都是不顶用的,根本治不了他,而能为他解毒的人,我和仇云是最好的人选。只是,我猜他应该能想到,是我下的毒,所以这个时候,他找上仇云,要求合作的可能性更大。如果他联系仇云,一定要想办法将仇云斩草除根。”
毕竟,仇云的人,还盯着幽川呢。若是没了仇云,那些人盯着幽川,也是枉然。可若相反,他们就势必要多费十倍百倍的力气,而且防不胜防。再加上夜天承也和仇云搅合一下……后面的事如何,就更难说了。先下手为强,早点打算,对他们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