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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御前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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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说完,顾北音便往城里走去。君陌出示了令牌,二人便顺利地进了城。“你怎么还跟着我?”

进城后,顾北音回头看向与她有两步之隔的君陌。汝南王府与宁王府,可不在一个方向。君陌面色如常的说道:“夜已深,恐有险。”

顾北音此时是不知道该有什么表情算好。她也不理君陌,自己在前面走着。而君陌没有说话,没有靠的太近,却又一直离她十步远地紧紧跟着。直到到了汝南王府,又用轻功带她翻墙进去后,君陌才离开。“顾北音!”

刚进屋的顾北音是被眼前突然出现的姬元给吓了个半死。“你抽什么风?”

姬元却一副小怨妇的模样,“我说要跟你一起去,你不让。结果你竟然跟君翊疏一起去了!”

“等会儿,我纠正一下,我和君陌之前凑巧都去那厨娘家调查这事儿了而已。”

姬元却不吃顾北音这套,他一挑眉,“你的意思是你们两个心有灵犀一点通?”

顾北音惊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和君陌怎么可能心有灵犀?”

“最好没有!”

君翊疏那个人太危险,就算顾北音要嫁人也绝不能嫁给他。“把你那老母亲的心收回肚子里吧。我是不可能真的喜欢上君陌的。就算之前杀我的是孟启尘,但那孟启尘还不是给君陌办事的,这和君陌亲手所为又有什么区别?我怎么可能喜欢上我的杀身仇人?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姬元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那发现了什么证据没有?”

顾北音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家子都让人给灭了口。”

“也就是死无对证喽?”

“倒也不是。”

有时候没有证据,倒是最好的证据。“文鸢语既然已经杀了那厨娘的家人,想必也不会放过她的,要不要救下她?”

“不必。”

她从不自诩什么善良的人。更何况不管为何那秦林氏都是要害她,若是以德报怨,又何以报德。且那秦林氏的家人都已因她而死,她活着反而会更痛苦。“可若是她被说成是畏罪自杀,岂不是坐实了你的罪名?”

“无碍。”

果不其然,次日秦林氏死在牢中的消息便传来了。而文鸢语怒气填胸地进宫到惠文帝面前告了御状。“献仪,你看看这个。”

惠文帝说完,身旁的小太监便将东西送到了顾北音面前。遗书。自然是秦林氏写的。内容无非是指控顾北音让她给文鸢语下毒,这事让她心中十分后悔,故以死谢罪什么的。“这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道理想必郡主也明白。总不会有人为了陷害你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吧?”

文鸢语言之凿凿,仿佛她说的就是事实。顾北音却不急不缓地将那遗书还给了小太监。“几句空话而已,不足为凭。若这也能信,那要是她死前说是公主自己给自己下的毒,难道也要信吗?”

文鸢语心中不由得有些慌神,但她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文鸢语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你不要信口雌黄,本公主怎么会给自己下毒!”

她的声音不自觉的有些高,明摆了就是要掩盖自己的心虚。顾北音笑了,“公主不必激动,我只是随口说说。”

文鸢语不再跟顾北音言语什么,转而向惠文帝施压,“燕皇,本公主远道而来是为两国邦交,但现在本公主差点性命不保!燕皇却坐视不管,可是想袒护凶手?亦或是不愿与我国交好?若真如此,本公主立即启程返回夏国!”

惠文帝立即说道:“公主稍安勿躁。此事朕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公主一个交代的。”

这事明显是文鸢语设计故意陷害,可她却一口咬定了顾北音想害她。文鸢语这么做无非是想让君陌与顾北音退婚好取而代之,惠文帝自然不想让文鸢语坐实了顾北音的罪名。可顾北音如今拿不出证据来反驳,他又不能明面儿上帮着顾北音。惠文帝着实是很难办。“皇上,献仪这儿有个人在殿外侯着,不如让他进来,或许能给安夏公主一个交代。”

惠文帝一听来了精神,“何人?”

“皇上让他进来便知道了。”

惠文帝点了点头,“那便宣进来吧。”

文鸢语有些担心地和身旁的婢女交换了个眼神,婢女则点头示意她安心。很快,小太监带着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一进来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草民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

男子是悲痛欲绝,“皇上,还请皇上给草民做主啊。”

惠文帝问道:“你是何人?又有何冤屈要朕给你做主啊。”

“回皇上,草民是秦林氏的儿子。草民母亲死得冤,还望皇上明察秋毫,还草民母亲一个清白啊。”

“秦林氏是?”

惠文帝疑惑的看向身旁的小太监。小太监忙说:“回皇上,秦林氏便是那个昨日死在大牢里指证了献仪郡主的厨娘。”

不等惠文帝发问,文鸢语怒气冲冲地说道:“不可能!还不如实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是受了何人指使?冒充秦林氏的儿子又有什么目的?”

顾北音随即反问道:“安夏公主是从何说起他不是秦林氏的儿子的?难不成安夏公主是见过秦林氏的儿子才这么说的?又或者是安夏公主做了什么,才觉得秦林氏的儿子不可能出现了?”

顾北音这么说无疑是堵住了文鸢语要反驳的嘴。若非有鬼,文鸢语堂堂公主又怎么会认识一个小小厨娘的儿子。故而哪怕文鸢语十分清楚眼前这人并不是秦林氏的儿子,也只能吃下这哑巴亏。见文鸢语不反驳了,惠文帝便看向那男子问道:“你母亲在牢中畏罪自杀,你如今又说你母亲有冤屈,是何缘故?你可是知道什么内情?还不快从实说来。”

“回皇上,草民母亲不过是一个小小厨娘,与夏国的公主是素未谋面,更是不可能有什么仇怨的。草民母亲是万万没有理由要搭上性命去谋害公主的啊。”

文鸢语道:“那自然是受了她主子的指使。”

惠文帝便诘问道:“你是来指证献仪郡主的?”

男子忙道:“回皇上,自然不是的。草民母亲不过是汝南王府的一个小厨娘,平日里并不打眼,郡主根本注意不到。倘若真的是郡主要害人,那也是要交代给心腹去办的,哪轮得到草民的母亲啊。”

惠文帝又问:“既不是来指控献仪郡主的,那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回皇上,草民母亲确被人所逼才不得已给安夏公主下毒的,但那人并不是献仪郡主,而是另有其人。”

“是什么人要毒害公主?还不快细细说来!”

“回皇上,几日前,有一女子来到了草民的家找到了草民的母亲。那女子给了草民母亲一袋银子,还抓走了草民那一双儿女。她给了草民母亲毒药,威逼利诱草民的母亲给安夏公主的饮食中下毒。”

说着说着,那男子已是泣不成声。文鸢语却不认账,“简直一派缪言!秦林氏是汝南王府的厨娘,平日里根本见不到本公主。若非汝南王府的人临时起意,旁的人怎么会知道本公主会去汝南王府用膳,又怎么会提前威逼利诱秦林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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