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宫中便有人来了。周雪晴找到君璟说道,“皇上,刚凤仪宫有人来报,说是乐儿的胎像不稳,有要流产的征兆。”
君璟一听这话可是急了,“怎会如此?可有太医去瞧过了?”
虽然乐儿是失了宠,可乐儿肚子里的孩子,君璟还是很是重视的。“妾身不在宫中,太医也不好太过明目张胆地进出,如今情况如何妾身也不太清楚。不如皇上和玉贵妃留下来继续祈福,妾身先回去瞧瞧。”
“不行,朕不放心,朕跟你一起回去。”
“那祈福怎么办?总不能留玉贵妃一人在此祈福吧?”
“不用,就一起回去吧。这回的祈福,就先到此为止吧。”
“是。妾身这就去安排回宫的事。”
随即便有人去通知了沈玉颜,沈玉颜也没多说什么,就跟着回去了。回宫后,君璟是连衣裳都来不及换,就跟着周雪晴去了凤仪宫。凤仪宫偏殿的门紧紧的关着,佩儿正站在门口,见君璟和周雪晴突然回来了,佩儿连忙跪下道,“奴婢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佩儿,你不是让人跟本宫传信,说乐儿胎像不稳吗?如今到底是怎么回事?”
偏殿的门窗都紧紧地关着,这一看就是有古怪啊。佩儿默不作声,君璟和周雪晴便都听见了从屋里传出了一些不对劲的声音。君璟立即便怒上心头,他走过去一脚踹开了门。男男女女的衣服丢了满地,看那男人的衣服像是御林军的衣裳。此时的乐儿正和一个不知是谁的男人在床上大汗淋漓的打得火热,两人颠龙倒凤已不知天地为何物。就连如今君璟踹门而入,两人都没怎么受影响,依然在做着那事。周雪晴是连忙别过了眼去,往后退了一步,而君璟则是愤怒地冲过去一把将那什么都没穿的男人给拽下了床。这下子两人是都清醒了过来,只听乐儿一声尖叫,连忙用被子遮蔽住了自己。男人连忙跪下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穿好你们的衣服,给朕滚出来。”
君璟出来后是怒气冲冲地往正殿去了,而周雪晴冲佩儿使了个眼色,佩儿便跟着周雪晴一起去了正殿。佩儿是跪在了君璟面前,周雪晴便问道,“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乐儿原本是威胁过奴婢,不让奴婢说的,可奴婢是皇上,是皇后娘娘的奴婢,奴婢怎么可能替她瞒着皇上和娘娘啊。皇上和娘娘去护国寺的当天晚上,便有个侍卫,就是刚刚那个男人偷溜进了乐儿的屋里,两个人苟且了一晚上。奴婢当时是吓坏了,可乐儿塞给了奴婢好些东西,还威胁奴婢不准说出去。奴婢当时也是不知该不该说,想着说不定乐儿也就是偶尔犯错,也就没说。可谁承想只是第二日下午,天还没黑的时候,那男人就又来了,两人又是……奴婢知道自己不能瞒着皇上娘娘,可奴婢空口无凭,若等皇上娘娘回来了再说,没凭没据的,定会被乐儿反咬一口。所以奴婢只能谎称说乐儿是胎像不稳,让娘娘赶紧回来。这不,皇上和娘娘回来了,这就撞上了他们两个人在……”君璟气得直接将手里的茶杯给扔了出去,“岂有此理!”
乐儿虽然没有名分不是他的嫔妃,可却也实实在在的是他的女人,如今他的女人背着他跟别的男人苟且,说不定之前也有过这样的事,这让君璟不由得是觉得恶心又很愤怒。此时,乐儿和那个男人已经穿好了衣服被带了过来。乐儿一进来就开始哭,“皇上,奴家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奴家身怀有孕,睡觉睡得便多些,下午困了就睡了,可谁承想就……皇上,奴家可是清白的。皇上一定要彻查此事,还奴家一个清白啊。”
“清白?你的丫鬟可什么都说了,你还跟朕提清白?”
“丫鬟?”
乐儿是看向了跪在旁边的佩儿,不由得有些激动,“你跟皇上说什么了?你都胡说八道了些什么?你可是我的丫鬟,你怎么能胡说八道诋毁我的清白呢?”
乐儿此举落在君璟眼中,那就是怪佩儿将她的事情给抖落了出去而恼羞成怒。“够了!一切都是朕亲眼所见,你还狡辩什么?”
“皇上,奴家不是狡辩,奴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乐儿突然指着旁边那个男人,“你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屋里?你到底为什么那么做?是谁指使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