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交警大队半个月，你和她应该不认识，为什么要抓她？”

“救我，救我，他……他……他不是警察！”

杨璐的话，让方明海警觉了起来。这也是他一直纳闷的地方。从刚才的情况和从交警大队得到的消息看。杨肃应该是为了追一个超速驾驶，来到的附近。没有任何动机，要对付杨璐。而且，先前在看地库监控的时候，杨肃明显是去帮忙。没有要动手的意思。杨肃抓人抓的太突然了，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在犯罪嫌疑人没有出现的时候，就立即跑了出来。“老大，他是不是被催眠了？”

耳机里，出现了一个队员的声音。这也是方明海的想法。一些顶级的催眠大师，会利用催眠的手法，侵占别人的思想。让对方为自己的服务。可这样的人，太少见了。自己也只是在案例中，看到过这样的手法。而且，这种催眠的手法，不可能让一个催眠者，在短时间内死心塌地到这种地步。这让方明海想起了一本小说里的设定。思想钢印。可那只是小说里的设定。思想是虚无飘渺的，想要改变人的思想，是一个艰难而漫长的过程。像眼前这种现象，几乎是不可能出现的。“杨肃，你有什么话说吗？”

方明海经过短暂的思想活动，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杨肃身上。“让那个姓齐的小子过来，你没资格和我说话！”

方明海：“……”齐成？叫他过来干什么？“你有什么话，可以对我说，他能做的，我也能做！”

“哈哈……”杨肃笑了起来，眼神中充满了蔑视。“他的爷爷是齐少松，是半神，你是吗？”

半神？疯了吧？方明海的眉头紧紧皱起。他感觉对方是一个宗教的疯子，要不然怎么会提到“半神”这样的称呼。“队长，今天下午的W博上，都是关于齐成的新闻，上面说齐成的爷爷齐少松，是龙国历史上最大的龙奸。”

方明海眨了眨眼睛。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一个龙奸，成了半神？作为一名刑警，方明海敏锐的察觉到了一股阴谋的气息。有人在针对齐成。针对这个演讲了《后浪》的年轻人。说实话，昨晚在听到《后浪》之后，他也觉得很震撼，在龙国已经很长是什么没有听到这样的演讲稿了。那一刻，他都感觉自己回到了年轻的时候。那种激情，那种热血，又再一次流淌在了他那早已经腐朽的身体中。可这样的一个年轻人，竟然被攻击了。似乎，还搞的很大。龙国没有脑子清醒的人了吗？这种明显煽动别人情绪的事情，也能信？方明海看着眼前的杨肃，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半神？就算他爷爷是半神，他又不是，你找他做什么？我在这里说话也顶点用，你想要什么，说不定我也可以给你。”

杨肃淡淡一笑。“你？你一个小小的警察，能给的了我什么？这段记忆，你能不能保得住，还是两说的事情！”

这一刻，方明海感觉到事情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对方说话清晰，逻辑自洽，不像是那种被人催眠了的人。“你到底是谁？”

方明海问出了一句自己都认为可笑的话。眼前的男人，不是杨肃，又会是谁呢？杨肃淡淡一笑。“叫那小子过来，我今天不想多杀人。”

不想多杀人？那就是已经杀过了！杨肃今天没有杀人。杀人的是别人。现在我面前的家伙，不是杨肃。而是另一个人。那这个人杀的是谁呢？姜玉璐？那个可怜的女人就是死在了这个酒店。现在，杨璐也来了这个酒店。“是你引杨璐来这里的？”

方明海想到了一个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情况。杨璐慌慌张张的离开自己的家，却慌不择路的来到了东岳大酒店。原本，他以为这一切是巧合。可现在，他觉得不是。平常，距离遇到这种超出了普通人能力范围的事情，就会交给上面。至于上面找谁处理，他不清楚。可最后，事情都得到了解决。自己面前的这个家伙，一定是那些神秘家伙中的一个。身后的那个齐成……也是。“叫那个小子下来！”

“队长，那小子是个普通人，这么做违反纪律。”

“叫下来！出了命令，我负责。”

方明海下达了命令，然后看向了杨肃。“人，我也已经去让叫了，现在，我们可以聊聊吗？”

“可以！”

“能够感觉出，你是个很骄傲的人，自己说的事情，不会不承认吧？”

“你是想问姜玉璐是不是我杀的吧？”

方明海点点头。“对，就是这个！”

“是！除了她，我还杀过很多人，男人，女人、小孩、老人，我杀过的人，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多。现在，我反问你一句，你觉得你今天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