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简娜的脸上还留有一丝红晕,刘量体入狱有多久,她就有多久没有❤生活。 “量体,你觉得今天郑秋冬说的事情可行吗?”
刘量体半靠在床头,沉默片刻道:“我进去时间太久了,和社会有点脱节,暂时不好评价,不过,至少有一点我可以保证,传统业务一定能作成。”
“嗯,我相信你!”
简娜双手环抱着刘量体,脑袋下意识的往他怀里拱了拱。 其实,她压根就不在乎公司能不能成,只要能够一直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不论在哪里,她都愿意。 刘量体低头看了她一眼,他很了解简娜,今天的会上简娜几乎没有发表什么建设性的意见,这样的表现有点不符合她平日里的业务水准。 仅从这一点就能看出,简娜对德仁的事情没有上心,之所以加入德仁完全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娜娜。”
简娜抬头望了他一眼,鼻腔里发出一声暧昧的轻吟。 “嗯?”
两人四目相对,刘量体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那张俏脸,神态显得很认真。 “秋冬虽然之前犯过错,但是他很有灵气,我相信他会有一番作为的,公司的事情,你可以多上点心。”
“嗯,好。”
简娜甜甜一笑,不假思索的一口答应了下来。 刘量体见状心里一叹,看样子简娜依旧没有听进去,答应的这么干脆还是因为这话是他说的。 不过,他也没法要求的更多,毕竟自己才是最大的受益者,简娜完全没必要像自己一样竭尽全力。 另一边,盛世家园。 微风吹拂,熊青春坐在阳台上拿着一罐啤酒,一边望着北方,一边小口小口的喝着手中的啤酒。 邕城就在北面,大学四年她都是在邕城渡过的,那座城市承载了她太多的记忆,即使来到北海,她在选出租屋的时候,仍旧喜欢挑一个北面有阳台的房子。 每当生活遇到困难,她都会坐在阳台上看向北方,脑海中会不自觉的闪现过往的记忆。 再过几天就要离开这里了,即将要去的地方也是北方,但是却是更远的北方。 其实,熊青春最想去的城市不是燕京,而是杭城,她的男朋友就住在杭城。 两人是大学期间认识的,她的男朋友也是桂省人,只是后来他父母搬去了杭城,他自然也跟着去了杭城。 他们两个的感情很好,起码熊青春自认为是这样,前些日子,她的男朋友去了大嘤帝国留学。 虽然男朋友和她相隔万里,但是熊青春并不担心,他们之间唯一的阻碍反倒是男朋友的母亲。 杨母一直觉得熊青春配不上自己的儿子,对于两个人的交往是极力反对的,熊青春甚至怀疑自家男朋友去留学也是他母亲一手促成的。 因为凯文杨出国留学发生的很突然,之前压根就没有任何苗头,何况男友家的家境又不是特别好,只能算是小康之家,供儿子去大嘤留学负担可不轻。 所以,熊青春严重怀疑男友去留学就是他母亲故意的,目的就是为了拆散他们两个。 一想到这件糟心事,熊青春不由得猛灌了几口啤酒。 咳! 咳! 咳! 由于喝的太急,啤酒流入了气管,熊青春被呛到了,发出阵阵咳嗽。 咯吱! 连一瓶小小的啤酒都欺负自己,熊青春气不过狠狠地把铝制的酒瓶捏成一团,啪嗒一声,摔在了地上。 啪! 啪! 摔完之后,她还是气不过,站起身恶狠狠的踩了几脚上去。 呼哧! 呼哧! 发泄过后,熊青春喘着粗气,目光迷离的望着远处的灯火,天色渐晚,冷风吹过,让她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嘶! 有点冷啊! 熊青春进屋添了件外套,又拿着一件啤酒回到了阳台,继续一边喝着酒一边想着事情。 这次去燕京,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可是她又舍不得不去,有些机会一旦错过,未来在想要可就难了。 德聚仁和虽然目前只有四个人,但是除了自己之外,另外三个人各个都很厉害。 刘量体,职业履历丰富,曾担任多家跨国公司高管。 简娜,业内知名大律,像这种律师年收入过七位数那是轻轻松松的事。 ‘郑秋冬’就更不必说了,他就是出资人,有钱,两百万说给就给,都不带眨眼的。 跟着这三个人一起共事,怎么也比自己干职介所要请得多。 如果说一开始熊青春是看重钱的话,那么现在的她看中的可不仅仅是钱,她更看重未来的发展。 你老太太不是看不起我这个乡下妞吗? 好! 那我就做出一番事业,然后在站到你面前,把票子、车子、房本往她脸上一扔!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乡下姑娘怎么了? 麻雀也能变凤凰! 到时候看你老太太还有什么话要说? 想到这里,熊青春心中不禁涌出一阵快意。 爽! 又猛喝了几口酒。 就这样,熊青春一边喝着酒,一边想着未来该怎么花式打脸,越想越激动,越想越兴奋,一件啤酒很快就全部下肚了。 最后,她迷迷糊糊的爬上床,妆也没卸,脸也没洗,衣服也没换,闷头就睡。 ………… 是你让我的世界从那刻变成粉红色 是你让我的生活从此都只要你配合 爱要精心来雕刻 我是米开朗基罗 用心刻画最幸福的风格 ………… 就在这时,客厅内的手机屏幕忽然亮起,QICQ三巨头汪苏龙的《有点甜》也随之响起。 这首歌发行于12年,熊青春和凯文杨都很喜欢这首歌,算是两个人的情侣铃音。 一个小时后,大洋彼岸,凯文杨眉头微蹙,刚才的电话没打通,按照常理,时间过去这么久,熊青春应该会给自己回个电话的。 可是,今天没有。 算算时间,国内现在应该是晚上,难道睡着了? 不应该啊。 才这个点,熊青春不会睡得这么早。 想了一会,凯文杨拿起床头的座机,又打了一通电话过去。 嘟! 嘟! 嘟! 挂断,继续打,挂断,继续打。 反复几遍,那头依旧没人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