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的那般蛮横。“哑巴了？陈清漾，此次莫非还有隐情在其中吧？”

夏锦娴举步走到她的跟前，手微微用力，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见到她脸上的抓痕，不由怔了怔，她别过头，递给冬青一个眼神。冬青顺势上前，将另外一位秀女的头也给抬了起来。夏锦娴眯着眼某打量了她许久，垂下手，径直走到石椅上落座。伸出手指了指陈清漾身侧楚楚可怜的秀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为曹馨儿……是京城中官宦曹天之女。”

曹馨儿一边说话一边滴落着清泪。夏锦娴挑了挑眉头，姓曹，莫不会跟曹月是本家？曹馨儿像是察觉她的想法，紧接着解释道，“宫中姓曹的大家有许多，奴婢与曹月也并无血缘干系。”

经过她提醒，夏锦娴倒是想起了曹天来，此人倒是有些作为，擅长用兵之道，跟随宋逸成时倒是有不少的作为。不过眼下她没有功夫去管曹馨儿到底是谁之女。她抬眸望着两人脸上的抓痕，冷着眼眸问道，“你们两人弄成这样，是打算跟沈雨晴跟曹月致敬吗？你们若是不想留在宫中，大可跟本宫讲，本宫有的是办法将你们二人送出宫去，何必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呢？”

她淡淡望着两人凌乱的头发，身上原本粉嫩的衣裳也多了许多褶皱，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人是个叫花子呢？“皇后娘娘，您要为馨月做主啊！奴婢不小心冲撞了她，谁知她居然一把擒住奴婢的胳膊，将奴婢硬生生摁在了这草地之上。奴婢与她理论了几句，谁知她扬言要收拾奴婢。”

曹馨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滴着眼泪同夏锦娴诉苦。陈清漾闻言，气不打一处来的走到她身前，骂道，“分明是你，你无缘无故往我身上撒了一把粉末，还口口声声说那是木花粉！若不然，我好端端打你做什么？谁不知皇上这几日就要回宫，你就是有意想要毁掉我的脸！”

她将憋在肚子中的话一股脑说了出来，随即也跟着跪在夏锦娴的跟前道，“皇后娘娘，若是你不信我，大可以检查她手，她的手中定然还残留了些许粉末。”

夏锦娴挑了挑眉头，此事又与木花扯上关系了？这沈雨晴当真是给西宫的秀女们做了一个好榜样，各个拿着木花粉倒是玩的乐此不彼。对于不喜欢之人，用起了同样的手段。夏锦娴微微颔首，让冬青上前检查曹馨儿手心是否残留了余粉。冬青顺势上前，一把擒住她的手，翻开她的手心细心的望着。结果她前前后后检查了几遍，就连同指甲缝都检查了几遍后，随即对着夏锦娴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她分明就有。”

陈清漾瞪大眼睛，明显不相信的将她的手腕掰开，检查到最后，还让她将手帕也拿了出来，前前后后检查了几遍后，别说粉尘了，就连木花的气味也未曾闻到。夏锦娴环着手，淡淡望着陈清漾，眼眸中带着明显的怀疑。“陈清漾，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夏锦娴询问两人时，眼神忽然落到了陈清漾嘴角伤，见两人身上同样都挂了彩，但陈清漾更加集中在要害之处，在鼻头，太阳穴，连同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