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线挪去。喵!你房间怎么会有老鼠的味道?“才不是老鼠,那里可是放着一个月没洗的袜子呢!”
一个月没洗的·臭·袜子·萝北:你清高。听到这句话,布偶猫连连退后几步,嫌恶的看着贝吱吱。“不是我的袜子,是时肆的。”
贝吱吱一本正经的胡编乱造。喵!不许你诋毁他!!布偶猫被激怒,磨了磨爪子,一个跃起,就扑到了被子上。“啊啊啊啊啊滚啊!”
贝吱吱用被子包住臭猫,还用身子压上去,将它死死摁住。两脚兽的身子还是有点好处的,一大坨,足够拿捏臭猫。“认不认输?!”
头枕在臭猫身上,语气得意。布偶猫用尽了全部力气从被子里钻出,语气暴怒,“喵!”
被傅行之打理的十分精细的毛发此刻乱糟糟的像个小拖把。“拖把你别过来!”
这么想着,贝吱吱也这么说了。喵!叫谁拖把呢?!布偶呲牙扑了上去,一人一猫此刻扭打在一起。从床上打到地上,从地上打到飘窗,从飘窗又打到床上。都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布偶倔,贝吱吱能比它更倔。猫毛被散得满房间都是,空气中都隐约飘着猫毛,贝吱吱的手背手腕也有数到抓痕,下巴处也被挠了。妥妥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你先松手。”
喵!你先松手!“不,你先。”
喵!你先!只见地毯上女孩趴着一手揪住布偶的后脖颈,一手伸着握住它的尾巴。布偶一爪勾住贝吱吱的头发,一爪勾住她的衣领。一人一猫僵持不下,视线交锋,谁都不肯先放手,因为都知道谁先放手就相当于认输了。就这样一直持续到时肆进来给贝吱吱换药。男人推开门,空气里的猫毛随着开门的风飘起,一大坨从时肆眼前划过。时肆“…”“贝、吱、吱。”
男人扫视了一眼环境,看着地毯上的一人一猫,嘴唇紧抿,太阳穴突突的跳,是发火的边缘。布偶猫听见时肆是要骂贝吱吱,别提有多开心了,挑衅的看了眼贝吱吱。女孩不甘示弱,握着尾巴的手用了点力气的往后一扯。“喵!!!”
布偶身上乱遭的毛发都应激的竖起,叫声尖锐刺耳,爪子毫不留情的用力扯贝吱吱的头发,另一只爪子就朝女孩下颚线划去。第N场大战又一触即发,一人一猫打的起劲。“够了!”
时肆冷声呵斥,大步上前,把贝吱吱使劲抓着猫尾巴的手掰开,可刚掰开,女孩又抓了回去。直到男人在盛怒的边缘,贝吱吱才悠悠收手。贝吱吱被分开后还飞快的伸手敲了一下布偶的头,做了个鬼脸,紧接着又被男人大力扯开。喵!你!布偶猝不及防被打了头,可它被男人摁着,不能上前还手。这下一人一猫的胜负就很明显了,贝吱吱多打了一下。女孩昂着头,满脸骄傲,此刻她的头发全都混作一团,跟鸡窝一样的盖在脑袋上。时肆见她这好胜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真是…不可理喻。为了避免又打起来,男人将猫抱起,下楼重新关进单间。“喵~喵~喵~”布偶窝在男人怀里,眼巴巴的看着他,眼睛里都泪汪汪的,寻求男人的安慰。时肆手摸了一下布偶的凌乱的毛,低声吐槽,“啧,怎么变得跟拖把一样。”
正在演戏的猫咪浑身僵住,他…他竟然说我是…拖…拖把…一直到被放下,布偶都不肯相信自己被嫌弃的事实。…“呜呜呜,它就是这样欺负我的,可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