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黑羽在手，破霜剑泛起冷冷寒光。流云打马行了一阵，耳闻身后的马蹄声有些不对劲，便放慢了马速，片刻后，绮红衣的马越身而过，马背上空空如也，哪有绮红衣的影子。流云将缰绳塞到翠裳手里，说道：“自己小心一点。”

语毕，人已纵身落到绮红衣的马上，拨马回身，扬鞭而去。龙千阳高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翠裳答道：“好像是绮姑娘遇到了麻烦，流云先生返回去了。”

龙千阳没再说什么，脸上却有着和翠裳一样的担忧。忽然，马嘶鸣声起，翠裳一提缰绳，胯下马前蹄扬起，翠裳再一勒缰绳，马转身，疾驰而去，龙千阳想要阻止已是来不及。龙千阳追上皇甫和，将明空扔上马车，说道：“依计行事。”

语毕，已拨马回行。绮红衣持剑而立，凌风执羽相对，二人身形看似随意，实则均已将周身上下调动起来，就像是已拉满的弓，蓄势待发，只等对方露出一丝破绽，一击而中。偏偏这两个人都是有耐心的人，谁都不肯先动，一时便僵在这里。马蹄声杂乱，魅姬和拾伤纵马而来，与之一起的还有十余人，为首的中年男子白衣银杉，却是在灵州劫杀过绮红衣等人的司徒及。司徒及来到二人近前，勒住缰绳，说道：“这里交给我，你们随魅姬姑娘去。”

魅姬等策马越过绮红衣，疾驰而去。司徒及翻身下马，一步步走向绮红衣，直到绮红衣的身前尺远的距离。良久，司徒及抬手，轻轻的为绮红衣理着鬓间的乱发，更或者，是在梳理自己心中的那份情感。“看来，流云也不过是浪得虚名，我真的该拆了他的招牌。”

绮红衣说道：“不关他的事。”

“不关他的事？”

司徒及竟有些恼了，道：“他若真有本事，又怎会治不好你的伤？对付凌风这般的角色，你都会迟疑了，他该死！”

绮红衣说道：“到药庐之前，我就已受内伤，不关他的事。”

司徒及笑了，眼中却隐着一丝疼惜，道：“我不去找他麻烦就是了，你别那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