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对峙。破霜剑抵在他的咽喉上，他的眼中先是翻滚着愤怒，然后，他笑了，眼中却是一片冰寒。“很好。红儿，从此时起，你我的对决开始，我不会再让你一招半式。”

他转身离去，她至今还清晰的记得，师兄对她说出这些话时的神情，是她从没有见过的，那样的陌生，陌生的令她窒息。“你们两个，注定有一场生死对决。胜者生，败者亡！这是你们的命运，无法逃脱的命运。”

剑断人亡，眼睁睁看着破霜剑不受控制的刺入千易寒的身体内，绮红衣想要大喊，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只能看着千易寒倒下去，离自己越来越远。心上陡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痛的让绮红衣蜷起了身子，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揪着被子。一滴泪滑落枕上，绮红衣的嘴角却向上翘起。是的，她在笑，只是那笑容竟是比哭还要让人感到心酸。明空醒来时，已是正午时分。明空坐起来，第一眼看到的是站在船前的流云。秋末冬初之际，冷风自打开的窗户灌进来，带来丝丝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