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被她吵醒了，翻身坐起抓着文芳的胳膊骂：“你又鬼叫什么？”

“滚！别碰我！不要过来！”

可文芳还在惊恐中拍打着慕容明。“闭嘴！”

慕容明眼一狠，一巴掌扇下去，文芳的嘴角就吐血了。文芳这才回过了神看清了慕容明，停止了哭喊。她又惊慌地看了看窗外，然而，这时候什么都没有了。“皇上，刚才……刚才臣妾看见张容清了，她来找臣妾报仇，她的眼睛一直在流红色的血……”文芳抓着慕容明的手说。“她已经死了，她不可能出现的。”

“我看见了，就在窗外！”

文芳的惊呼也引来进来了不少的宫人，慕容明让宫人去窗外瞧着，可什么都没有。高公公上前说：“皇上，怕今晚某些个奴才办事不利，窗户没有关紧，今天晚上起大风了，才惊扰了娘娘。”

慕容明恨恨地说：“听到了没有？你肯定是做梦了！”

文芳依旧嘴硬地说：“不是，一定不是做梦，臣妾还听到张容清的声音了，她向臣妾索命！”

瞧着文芳这种疯癫的样子，慕容明强忍着背上的伤痛，起身靠近文芳，骨骼分明的大手快速伸出死死地掐在了她的脖子上：“够了！别一二再，再而三的挑战朕的底线！你今晚就是纯心想让朕睡不好是不是？别以为朕一直忍让就会让你继续为所欲为！”

骂完，慕容明将手一甩，就将文芳狠狠地甩在地上：“你往后最好收敛一点，否则，别怪朕不顾往日情份地废了你贵妃之位！”

文芳被狠狠地摔了一下后，倒是冷静了不少，她面对慕容明的无情阴狠，却笑了，笑得凄惨无比。“不顾往日情份？”

文芳原本倾城妖媚的脸，此刻扭曲得宛若恶魔，声音刺骨寒凉，“慕容明，你还好意思提往日情份？想当初，可是我文家一力保你，为你殚精竭虑的筹谋，才把你扶上这九五之位！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父亲和我的？你保证过，说你一但称帝，就会休了张容清封为我后，你做到了吗？”

文芳的眼中尽是恨意：“你没有！你不但没有，还封她为后！我忍了，毕竟张容清被你囚禁着，也好不到哪儿去。直到她死后，我以为我终于有机会了，可你呢？竟然又敷衍我说，等我怀上了龙子才封我为后！”

越说越激动，文芳竟然站了起来狠狠地瞪着慕容明：“慕容明，我现在才明白，你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我，一切都只是在利用我，现在你目的达到了，就把毫无用处的我扔到一边了，是吧，哼，告诉你，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