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关门弟子，亲传弟子。可惜，可惜。赵老惋惜的摇了摇头。一声叹息，瞬间让赵国人的心提起来了。这辈子，都没有今天这么紧张过。赵老不会认输吧？还好，赵老叹息之后，立刻对出了下联。“老夫对：楼望海海望楼。”

“好。”

刚才还紧张兮兮的赵国人，瞬间激动起来，甚至有几个人蹦跶起来。秦国群臣们，也有人叫好，更多的则是纠结。毕竟是自己曾经的授业恩师，自己是叫好呢？还是叫坏呢？赵国的谋划，在此刻发挥作用。赵老一人，影响了秦国半个朝堂。这一次反而轮到秦无恙发问了。“赵国境内似乎没有湖海。”

赵老闻言，立刻笑了。“你这孺子，刚才才夸奖过你，知进退，识时务，眼下就要为难我。”

赵老虽然是在责怪，但是脸上却笑盈盈的，似乎在秦无恙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年青时的自己，也曾经如他这样，质疑先贤。说来好笑，在他制作出纸张之后，曾被人辱骂有辱斯文。认为只有竹简拜师唯一可以承载文字的东西。其他的都是有辱斯文。而当赵笑从印中研究出雕版印刷之后，更是被赵国有名的文人，大肆攻击。他们认为只有手写，才是正道，只有一字字的书写，才能体会到先贤的精神，才是对先贤的尊重。想到这里，赵老突然回头，有些厌恶的看了一眼身后的一些赵国人。当年反对他的人，就是赵国使者团中部分人的长辈。“为师者，胸怀天下。”

赵老回头，笑脸盈盈的看着秦无恙。秦无恙果断出声赞叹。“桃李不言，下自成蹊，赵老不愧是桃李满天下的人，说出来的话，真的让人耳目一新。”

秦无恙的马匹，拍的非常生硬，所有人，都不禁撇了撇嘴。不过没有一个人看不起秦无恙，如果换成他们在场，会比秦无恙更过分。赵老被拍马屁，拍惯了，对于秦无恙的马屁没有任何反应。而是不断的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