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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蹴鞠大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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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朱颜被对面踢来的蹴鞠球砸倒在地,还是娇娇跑来接住蹴鞠球,随即一脚将它踢向空中。赵临渊和宋怀玉双掌交叉至于腿上,将薛卿尘送上球框,薛卿尘对着朝她飞来的蹴鞠,一脚就要将它送入风流眼。与此同时,对方檀木书院的球头也是高高跃起,两人你一腿我一腿,将蹴鞠球稳稳地夹在中间,一时间难分胜负。就在这时,对方球头使诈,一脚踢在薛卿尘脸上,并趁机将蹴鞠球踢了回来。说时迟那时快,郑羡鱼飞奔过去,对准掉落下来的蹴鞠凌空一脚,用尽全身力气,将蹴鞠球踢得原路返回,穿过风流眼飞回敌方阵营。时间不早不晚,结束的锣鼓之声顿时敲响,众人欢呼雀跃,对方想踢回来也来不及……于是,她这凌空一脚踢出去的蹴鞠,拿下了那确定谁输谁赢的关键一分。“郑羡鱼,你这家伙,真行啊!刚刚千钧一发之际,我差点以为咱们完了!”

赵临渊大笑着跑过来抱起她,将她抛向空中。“啊,你干什么?”

郑羡鱼大叫一声,“羡鱼,你真的很棒!”

薛卿尘大声朝飞向上空的她呐喊,郑羡鱼被抛向上空中,依稀也听见凤娇娇的声音,“本小姐本来不想夸你的,但是看在你为咱们明德班争光了的份儿上,我也就勉强违心夸夸你!”

接着只听她大喊道:“郑羡鱼,你刚刚那凌空一脚,真是帅爆了!”

紧接着,郑羡鱼更是被蜂拥而来的学子一同举起,兴高采烈地朝空中抛去,一上一下,带着众人热烈的欢呼声和掌声,好不快活!他们下来后,又在场外观看了菁莲书院和弘哲书院的比赛,最终以弘哲书院队获胜结束。然后,一天很快过去,日落西山,傍晚时分,大家自行解散,自由活动。等第二天进行总决赛。夜幕降临,云梦城一酒楼内,热闹非凡。原来是赢了比赛,凤娇娇一高兴,请大伙儿来吃大餐。众人酒足饭饱后,各自找地方歇息。郑羡鱼在走廊里走着走着,就看见酒楼庭院处坐着一个有些眼熟的背影,待她走过去一看,发现凤娇娇一脸生无可恋地在对月发呆……出于好奇和八卦的心态,她走上去若无其事地问道:“娇娇小姐,你怎么了?”

“世事无常啊,郑羡鱼………呜呜呜……刚刚我看见赵公子提着一大篮子昙花,笑嘻嘻朝我走来,我还以为他要送给本小姐呢!没想到,他……他……呜呜呜……”凤娇娇抽泣着,哭诉道:“他捧着那一篮子新鲜的昙花,径直越过本大小姐,随后送给了站在本小姐身后的薛卿尘……啊,薛卿尘可是云梦城第一美人,沉鱼落雁、貌比西施,我……我怎么和她比嘛,唉……好生气!”

见她钻进自己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鼻子,梨花带雨的模样,郑羡鱼心一软,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像安慰一个小孩一样安慰她道:“别难过,天下还有很多好男子。”

话岁虽此,但是一想到今日赛场上,赵临渊和她配合默契,以及他热情地朝她奔来,将她抱在怀里,甩向空中的模样,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倒映在郑羡鱼的脑海中,心头不由一动。他认真起来,不吊儿郎当的时候,好像也没那么讨厌,甚至,有点迷人……昙花,薛卿尘,他真的很喜欢薛同砚吗?郑羡鱼的思绪停顿了一下,结果一抬头,就看见喝得醉醺醺地赵临渊东倒西歪向她这边走来。在庭院里偶遇郑羡鱼和凤娇娇,赵临渊呆呆地盯着她们看。凤娇娇还在为刚刚花篮的事生气,不由得恼怒凶道:“你看什么呢?”

赵临渊喃喃道:“真美……”“谁美?”

“你呀!”

凤娇娇瞬间整张脸都红了,正在颤悸之时,却又听赵临渊继续道:“还有你,你也好美!你们都是我的心肝宝贝,烟儿、画儿,你们果然是我的如烟、如画。”

两人这才明白他将她们当成了百花楼里面的女子,再加上他扑过来就要亲,至此怒火哪还能熄,啪啪两耳光直接扇他脸上。“渣男!”

两人异口同声,甩袖离去。这一操作某公子是万万没有想到,两个巴掌打醒了晕乎乎地他,惊得他捂着自己的脸颊,两眼目瞪口呆。“咳咳……”一旁跟上来的宋怀玉啧啧摇头叹息,“哎呦,赵兄啊,我早就跟你说了收敛着点,你偏不信,这下挨打了吧。”

“喂……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好同砚?我被两个母老虎欺负,你不帮忙就算了,还站一旁数落自家兄台?你还是不是人啊……”赵临渊委屈地摸摸自己的脸,继续道:“我和你说,那两个母夜叉,像她们这样的,将来哪个男人娶了哪个男人倒霉。”

“赵临渊!”

郑羡鱼和凤娇娇本来走了,可一听到后头的赵某人还站在那儿喋喋不休,骂她们母夜叉,瞬间火冒三丈、火气喷涌,直接转身回来就是双人混打赵某人。赵临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当即抱头起身落荒而逃,身后跟着两个追他打的花季少女。两人追了半晌,没看到赵临渊身影,却见到酒楼店小二忙里忙外,凤娇娇逮住其中一人问道:“小二,怎么回事,酒楼今日我做东家,我们不是都吃饱了吗?怎的还如此繁忙?”

“哎呦,姑娘,您是不知道,就在刚刚,进来了一位得罪不起的主儿,别说酒楼包厢内了,连大堂内吃饭的客人,全被遣散了。我看二位也快点走吧,别惹火上身。”

郑羡鱼摸摸下巴,“什么是人如此大排场?比我们凤大小姐还有面子?”

“我听说是什么郡主来着……好像是……锦玉郡主……”“锦玉郡主,姜如蜜?”

凤娇娇面色一慌,“她来这儿吃饭?”

看到凤娇娇这个反应,郑羡鱼摸摸后脑勺道:“噢……?原来凤大小姐也有怕的人呀?”

“胡……胡说八道什么呢!”

凤娇娇深吸一口气,挺胸抬头道:“我是……我是……我阿父阿母不让我在外头惹事。反正大家都吃饱了,账也结了,我要回去睡觉了。拜拜,郑同砚。”

凤娇娇说着转身准备溜,还没走两步,就听经过她们身旁的店小二在说说笑笑。大致内容就是有一个倒霉蛋也不知怎的,撞到了锦玉郡主。然后,就被抓了,有可能吃不了兜着走。“天色尚早,看看热闹去。”

凤娇娇还没回神,手就被郑羡鱼抓着拖向酒楼大堂。“喂喂喂……你干嘛,你你你……你放手。”

凤娇娇在身后叫喊,郑羡鱼边跑边高兴道:“不放不放我就不放,也不知谁刚刚抱我哭得稀里哗啦,清洗衣服的钱都还没赔给我呢,想跑没门儿!”

“谁……谁哭了?”

凤娇娇嘴上逞强着,身体却听话地跟紧郑羡鱼的脚步。走到前厅,发现那儿围了一群人,凑近一看,就看到被人看守着,被迫坐在某张桌子前的倒霉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倒霉蛋竟然是赵临渊。赵临渊确实很倒霉。他最喜欢甜食和美酒,虽然爱喝酒,却也不是谁的酒都敢喝。特别是锦玉郡主邀请他喝的酒。在他的印象里,那简直不是酒,而是是毒。喝别人的酒喝的是飘飘欲仙,喝她的酒,喝的是生不如死。可眼前的桌子皆摆满了锦玉郡主带来的酒,看着满满两大坛刚打开的酒,还有桌子上整整齐齐并列四排的大白碗,锦玉郡主的手下正往碗中倒入酒水,辛辣的酒味一个劲儿往他鼻子里钻,赵临渊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偏偏,姜如蜜还兴高采烈地说道:“来来来,上次我弄了自认为很纯很烈的酒请你,结果你二话不说,一口干完耀武扬威地走了。我回去之后痛定思痛,听说北燕国新出了一种佳酿酒,号称十月白,我好不容易弄到手。这一坛酒,就是本郡主今天送给七哥哥的见面礼,你快尝尝!”

赵临渊一滴冷汗从额前流了下来:“十……月……白……”“七哥哥,我可是喝下去了哦!总之老规矩,你喝不了,比不过我,就得死。”

这是什么规矩啊!赵临渊在心中呐喊。姜如蜜将一碗装得满满的酒往他面前推了推,眼睛里的用意相当明显——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赵临渊叹了口气:“我死了,你找谁解闷儿?”

姜如蜜冷哼一声:“天下美男子千千万,有你没你都一样!”

“如蜜表妹,我好歹也是你表哥啊,你对待表哥就没有一点亲情可言吗?”

“别给我来这一套,快喝快喝!”

赵临渊只好端起一碗,慢慢送到嘴边,尝了一口,他整个人一震,下意识就想吐出来。这酒入口酸涩不说,还特别苦,苦到喉咙发麻。视线前方,却是姜如蜜圆溜溜的葡萄一般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问:“怎样怎样?好喝吧?”

赵临渊笑的比哭还难看,用一种壮士断腕的悲壮心情,才能把那口辣得刺鼻的酒咽下去。眼睛里顿时冒起了一层白雾。“我就知道这酒对你来说肯定是小菜一碟,来来来,这剩下的都是你的。”

赵临渊手一抖,大白碗哐当一声掉到地上。姜如蜜皱起了两道弯弯的柳眉。眼看这位郡主又要发火,赵临渊连忙道:“不必倒了……我直接端坛子喝吧……”天知道他是何其艰难才吐出这一句话,反正今儿被这祖宗逮住了,是摆明逃不了一场鸿门宴了。横竖都是死,不如痛快些,何必多遭罪!姜如蜜再看向他时,眼里就充满了崇拜:“好样的!不愧是七哥哥,来——”伴随着这一声来,一坛用黑色酒坛装满的酒就递到了赵临渊面前,像一道催命的魔符,幽幽泛着地狱之光。赵临渊用手接过酒坛子,这酒坛子非常黑,黑得像姜如蜜圆溜溜的无辜大眼睛,黑的像姜如蜜的心。赵临渊在心中咒骂了她千万遍,然后一咬牙,一狠心,闭上眼睛,开喝!围观的人看着这一幕,顿时品头论足、指指点点——“哇,你看他脸上全是汗!”

“他的眼睛在流汗耶!”

“本啦,眼睛流的当然是眼泪啦,怎么可能也是汗啊……”“他是觉得太好喝了,所以感动的吧?”

“看着似乎还差一半呢,要努力喝啊!”

……赵临渊的头发衣服全被汗浸透了,一张脸涨得红中发紫,一边喝一边哗啦啦地流眼泪,他一手托着酒坛子,一手给自己擦汗,说是擦汗,其实更像是在掩饰自己的痛苦。酒坛子里的酒还剩下一部分,赵临渊几次将酒坛子送到嘴边,却怎么也张不开口。郑羡鱼的目光闪了闪,突然走过去,压住那只拿着酒坛子的手。赵临渊诧异抬头,郑羡鱼没看他,而是径自拿走他手手中的酒坛子,喝了一口,露出所有所思的表情,然后将坛子里剩下的酒全部喝了。赵临渊和姜如蜜目瞪口呆地看着她。郑羡鱼喝完,将酒坛子往桌子上一扔,冷笑道:“这种淡如白水一样的东西也好意思拿出来?”

四下一片哗然。赵临渊跟着郑羡鱼走出酒楼,来到热闹繁华的街市上时,还在吃吃笑,一边笑一边睨着郑羡鱼说道:“郑羡鱼,真想不到啊……你太厉害了!你真的是太厉害了!姜如蜜看你的眼神就跟看见了鬼一样!”

她没说话,一言不发径自往前走,下一秒直接昏倒地上。赵临渊怔住了。凤娇娇连忙上前扶起她,两眼茫然看向赵临渊。赵临渊咧嘴一笑:“不能喝就不喝嘛,逞什么英雄!”

“喂,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她好歹也是为了给你解围嘛!还在这儿说什么风凉话,还不赶紧过来帮忙!”

凤娇娇朝他大声道,“不是所有人都饮水思源,投桃报李的好人,所以,下次救人请先看清楚对象。”

赵临渊双手往胸前一抱,露出一幅“我就不管,你奈我何”的模样。本来以为郑羡鱼会生气,但她却慢慢从地上站起来,“大家同窗一场,见你有难,我怎好袖手旁观。”

赵临渊的心,忽然颤了一下。他说不出这种滋味是什么,眼神忽然变得幽深幽深,最后低下头:“是吗?那你真是个笨蛋。”

统领一国,最难的做是皇帝,比皇帝更难的是太子。他脑海中浮现出那一个月黑风高夜的东宫之夜——“我真的好想陪太子殿下一起建立未来的大好河山,一起实现我们曾许下的雄心壮志……我不能死啊……我死了留殿下一人在这危险的东宫,独自承受和面对一切……真的好心疼太子殿下……殿下……一定要拿到,拿到我藏在宏乐书院大成殿,大成殿里头藏书阁中的绝世美人图……”太子咬紧嘴唇,泪如雨下,紧紧抱着重伤死去的裴垣,作为一个堂堂南临国的东宫太子,连最要好的朋友死去,哭泣都不敢发出声音。因为,一旦被有心之人发现他在培植自己的势力,必定祸起萧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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