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地剑的真假,锦家还没有验过吗?”
锦懿卿深深一笑,不慌不忙的大声说道:“诸位,请听锦某一句。地剑并非是锦家所有,只是暂时替人保管。并且在两个月后,地剑将会以公开竞价的方式被卖出去。谁出价高,谁就得地剑。”
地剑被拍卖的消息一出来,众人都坐不住了,地剑不仅仅是开启宁国宝藏的钥匙,也是藏宝图,更是数百年难遇的神兵利器。“锦老板,能否告知锦家是替谁保管,拍卖的地剑。”
萧晨安站在人群中开口询问道。锦懿卿意味深长的笑起:“萧兄,不能泄露客人的消息是锦家的规矩,希望谅解。总之我只能告诉众位,有位客人在数月前找到锦家,要锦家邀请天下人,把地剑卖出去。最后地剑卖出的钱财扣除一成后,会全部交给卖剑的客人。至于为什么是两个月后,是客人提出的要求,我也不便多问。”
萧晨安浅浅一笑:“萧某自然明白锦家的规矩。”
木青瓷在人群中盯着锦懿卿,双手使劲的握成拳头。地剑,害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现在终于出世了吗?地剑是否被木家叶家藏起来,她到现在也不知道。只是此事过后,不管锦懿卿口中的那个客人,是怎么样得到地剑的,她一定要查出到底是怎么回事?司言并未注意到木青瓷的垂下眼帘后的表情,反倒是在人群中并未看见叶轻轻。隔着不远的距离,司言看见苏笙月、萧晨安一行人聚在一起,也不知在说什么。余光扫过院子一边的宁夜澜,只见他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嘴角带着惯有冷笑。身边还跟着两个穿着简单方便而又带着面具遮去容貌的护卫,与其说是护卫不如说是心腹。许是感受到司言的注视,宁夜澜也转移了视线,司言来不及收回视线,二人在空中对视着,眼中有着不输对方的骄傲,火花四溅。他们注定是敌手,生来就为敌的天生的对手,注定不死不休,为荣誉而战,为血脉而战。苏笙月早在木青瓷一出现就发现她了,只是她一直和司言在一起,也没机会说话。此刻,苏笙月满上两杯酒,勾起一笑,端着酒走到木青瓷面前,一杯递给司言,一杯递到木青瓷手中:“今日众人齐聚,不干一杯吗?”
司言接过酒:“苏兄说的自然不错,只是青瓷可以饮酒吗?”
语毕,把目光移到木青瓷身上。木青瓷没有着急回答,反是一口饮尽杯中酒,用行动证明她是可以喝酒的。淡淡扫了二人一眼:“江湖出身,酒还是会一点。”
苏笙月心中闪过千百种想法,什么时候面前这两人关系这么好了。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面上依旧笑着,却不那么让人如沐春风。有意的拉过木青瓷,对司言道:“为何不见叶阁主,听闻自离开倾月山庄后她一直与王爷一起。”
又看向木青瓷道,“青瓷,等下跟在我身边,别走丢了,不然被人什么拐了都不知道。”
木青瓷仰头,诧异的看了一眼苏笙月,眼中有着不解之意。木青瓷不懂,同为男人的司言怎么不知道苏笙月的动作是何意。摆明跟他宣告木青瓷是他苏笙月的,扯出叶轻轻让司言知道,叶轻轻才是他最近的菜,主意不要打到木青瓷身上。男人的占有欲很强,只是司言没有想到苏笙月的占有欲也是这样强。无奈的笑起,遂出声道:“叶阁主的事,论理本王可管不着。所以去哪儿,也不必与本王细说。至于一起,不过是结伴而行。”
见司言随口解释着,苏笙月也顺着他的话说道:“结伴而行!真是不错。”
“聊得如此开心,看来百花宴办对了。”
锦懿卿走过来,略带自恋的说着。“青瓷姑娘近来身体可还好。故意咬重了身体二字。木青瓷盯着锦懿卿,不知他在试探什么,她在杭州受了伤。理应除了苏笙月之外没其他人知道,但锦懿卿如此问道,难不成是查到什么。心下一动,自然地答道:“自然,无病无灾为何不好?”
锦懿卿忽然笑开:“无病无灾自然好,只是青瓷姑娘到底是姑娘家,身子骨比旁边的两个大老爷们来说,还是差了许多。一路奔波劳累,免不得哪里不舒服。”
“多谢锦老板关心,我会注意的。”
木青瓷应付着锦懿卿的话。至于苏笙月和司言互相看了一眼,一脸无语。大老爷们这话形容他们真心不恰当,锦懿卿这厮绝对是故意这样说的。“啊噗……哈哈哈……”莫静岚一手拉着沈夜的衣袖,一手捂着嘴,眉梢眼角都是笑意。“你是怎么想出这句话的,大老爷们,还真是恰当。”
几个人朝着莫静岚看去,又纷纷盯着沈夜,只见沈夜头一偏,一副死猪不怕滚水烫的姿态,锦懿卿率先开口:“能够逗莫姑娘一笑,也算值得。”
莫静岚笑吟吟,双眸好似一汪清水,双颊因大笑而染上红晕,更显得活泼靓丽,实乃秀丽无双。在各人身上转了转,复随性的说道:“你不必哄我好听的话,我又不傻,不知不知道你在哄谁。何况我和你又不熟,你讨好我分明是有企图,一句话没安好心。”
沈夜很满意莫静岚的说法,补了一刀道:“锦老板不要以为岚儿不出家门,就不懂人世。虽比不得青瓷姑娘稳重明白,但也是不吃亏的。”
“唉!看来我是白献殷勤了。”
锦懿卿故意拖长了声音,“青瓷姑娘明白吗?”
木青瓷直接说道:“明白什么?”
“……”“……”“……”“……”“就是他为什么要讨好你,”莫静岚笑着解释道,“就像刚才哄我一样。”
木青瓷沉默片刻,语不惊人死不休道:“想找我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