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语,是我不对,我没有被你利用,我刚刚是故意这么说,让你愧疚的!”
无忧着急忙慌地解释着,门内却只有谢兰语的哭声。不远处,白雕得意地用鸡头撞了一下洛梵烟:“看吧,爷没有说错,这女人真的狠,你可玩儿不过她!”
“不是,这个无忧是不是脑残啊?”
洛梵烟震惊不已:“他没有脑子的吗?”
“爱情令人盲目,你这种母胎单身的感情白痴,能懂就怪咯。”
白雕说着,用鸡头蹭了蹭洛梵烟,似乎是在安慰她。小佛堂那边戏码,最后由谢兰语哭了一会儿之后,哀求无忧不要逼迫她而结束。无忧最后还是妥协了。离开之前,他拖着被自己伤了的大腿,去打湿了衣摆回来,把地上的血迹擦了个干干净净。“烟崽,跟上这个蠢货!”
白雕用鸡头撞了撞洛梵烟的下巴。洛梵烟一愣:“跟上他干嘛?不是找密道吗?”
“你忘了那些野猫说过的了吗?丰岚跟蠢货说过,他不能出现在人前,进出只能走密道!”
白雕急得差点儿都发出了鸡叫。听了这话,洛梵烟也不犹豫,立刻抱着白雕跟了上去。只是临走前,她有些意犹未尽地回头看了好几次小佛堂。谢兰语太会了。她好想让谢兰语开个直播,让她每天看狗血剧啊……一路上,无忧都显得有些失魂落魄。出了静琼院的小佛堂,他在花园小径的秋千架旁边坐了很久。洛梵烟抱着白雕悄悄地蹲在暗处,仿佛两个变态尾随狂。无忧一直坐到了后半夜,洛梵烟都等困了的时候,来了一个意外之喜。“你在这里做什么?”
谢今弦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洛梵烟吓得头皮都炸了起来。要不是白雕用翅膀捂住了她的嘴,她怕是都叫出声来了。“见过王爷,我出来透透气。”
无忧低着头。分明是和谢今弦一般高的个头,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却总有些低人一等的感觉。“你受伤了?”
谢今弦站在月色下,眉眼之间带着不耐烦地看着无忧:“为何如此!”
“无忧……不小心的!”
说着,无忧有些紧张地拉了拉自己的衣摆,遮了一下完全没有包扎过的伤口。好在坐在这里这么久,他的衣摆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应该不会被谢今弦发现。“让人给你处理一下,不可留下疤痕,否则你知道后果!”
谢今弦的声音在这一刻冷了不少,无忧显然抖了抖,乖巧地点了点头。洛梵烟忍不住把脑袋伸出去了几分,想看看谢今弦此时是什么表情。不远处,谢今弦眼神冷淡,月色给他浑身披了一层洁白的光,精致的眉眼也莫名染上了几分淡漠疏离。忽而,谢今弦眯了眯眼睛:“回去。”
“是!”
无忧迅速地转身离开了。洛梵烟赶紧缩回了脖子,打算从附近的花丛里潜过去,跟着无忧去找密道。可才动了一下,白雕就叨了一口她的手背。“干嘛?”
洛梵烟用口型问它。“洛梵烟,你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几乎是与此同时,谢今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