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了一个时辰左右,阅兵仪式在一众大臣沙哑的喊声中正式结束。朝歌的城防也正式由南诏禁卫军全面接管。吴明站走到广场正中,双手持人皇剑,打开了从刚刚从女娲娘娘处学来的广播法术。此术经过吴明改造,天朝上国民众只需抬头,便可看见广场上的吴明。整理了一下思路,吴明以白话文的形式发表了激情澎湃的演讲:“天朝上国的子民们...”由于内容太长,总结为以下几点:第一:废除殷商的诸侯制,改为中央集权,效仿太阳不下山帝国,让爵位成为身份的象征而不再拥有土地管理权。这一点,吴明用南诏国进行了试点,取得了相当不错的成果。法令出于朝歌最困难的通讯问题,吴明也找到了很好的解决办法。将投缘广播道法刻印于玉蝶之上,锻造成传信灵石,分别发放于人员聚集之处。洪荒版的“电视”便孕育而生,方便快捷。而后,待天朝国力强盛,优化传信灵石制作工艺,降低生产成本。推广流水线,大批制作传信灵石,推广普及。同时开设娱乐,音乐,体育等频道,丰富天朝百姓生活。第二:统一货币,度量衡。由于各诸侯国之间的货币,度量衡并不统一,极大的限制了发展,故而将之统一便成了重中之重。值得一提的是,金银作为硬通货的地位,虽然在短时间内是无法取代的。但是拥有天朝气运加持,南诏道法制作的特殊布币,因其做工精良,百用不破的特性,也得到了朝歌一众官员和百姓的认可。如此,今后的发展便不会被金银的产量所限制。第三:统一文字,仿照南诏国成立公立学堂,要求适龄儿童接受天朝统一教育,由官府提供免费午餐。教会百姓文字,是从野蛮走向文明的必经之路。并且,吴明提倡教育也是为以后开科举,选拔有用官员做铺垫。第四:大力发展农商,开垦土地,降低赋税。商朝因连年征战,使得田地荒芜,商业消退,国中赋税连年缩减。如今让百姓吃饱饭已经成了迫在眉睫的大问题。第五:鼓励繁衍,休养生息。吴明用神识检查了朝歌的人口构成,发现一个惊人的问题:朝歌的百姓男女比例达到了惊人的23:38,其中青壮劳动力比例只占全体男性的18%,且大多数精壮男性都是所谓的朝歌精锐。如此悬殊的男女比例,让吴明在第一时间便对朝歌三十万守军进行了裁撤,只留五万最为精锐的守军维持城市及周边治安,其余二十余万人则发放钱粮土地,分散到周边村镇,由当地小吏负责寻找婆姨,完成繁衍大计。一时间,无数少女、寡妇喜笑颜开,对这位刚刚登基的陛下感恩戴德。以黄龙真人为首的“繁衍团队”更是忙的昏天暗地,痛并快乐着。第六:确定……吴明将文武百官重新分配,召来了自己最得意的弟子,人族字圣仓颉担任天朝上国临时总裁,让这个声望极大,管理经验丰富的“南诏前总裁”全权负责计划实施。由“南诏前总裁”,姒启之母女娇担任天朝临时CEO,殷商太师闻仲担任天朝副总裁,安全主管。殷商首相商容担任副总裁,农业主管。殷商奸臣费仲,担任宣传主管。殷商另一个奸臣尤浑,担任生育主管……有了目标和相应的执行计划,天朝上国这个庞大的机器开始缓缓的运转起来。人间界,天朝,公元元年七月一日。经过三个月的发展,以朝歌为中心,方圆二百里内的基础设施已经全部修建完毕。包括:学堂,医馆,地方衙门等设施都是满负荷运转。百姓享受着难得的平静生活。这日清晨,古朴的城门缓缓的打开,一队精锐城防军身上穿着崭新的甲胄,手中拿着法器级别的长矛缓缓走出,昂首挺胸的站立城门两侧。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向着身旁满脸横肉身材壮硕的汉子说道:“铁牛哥,听队长说前日丁三区的媒官催大人,给你说了八大胡同的杨寡妇做婆姨,是不是真的?”
那名叫铁牛的精壮汉子撇撇嘴,露出了一个颇为狰狞的微笑,颇为得意的说道:“那是!俺上个月综合演戏,排了个第一,赵队长问我要啥奖励,俺就说俺想要杨寡妇做婆姨,队长二话不说,就给崔大人写信说了这事。后来俺和杨寡妇见面,她对我还挺满意的,俺俩下个月就成亲了,到时俺请你们喝酒。”
此话一出,引得周围守城的汉子一阵哄堂大笑,队长听见笑声,从一旁走了过来,拍了拍铁牛壮硕的肩膀笑着说道:“这小子看着傻了吧唧的,可是有福得很嘞!这杨寡可是八大胡同有名的美人,多少人去提亲,都被她骂了出去。这小子和她一见面,这杨寡妇眼睛都直了,一个劲的说他是自己的男人转世,乐呵呵的就跟着这个憨货。”
说完,那姓赵的队长在铁牛的屁股上狠狠的踢了一脚,恨恨的说道:“我记得杨寡妇那男人是前年死的吧,什么TM转世,就是看上了这小子的一身本身。”
此言一出,引得周围的守军一阵哄笑。众人谈笑间,却见城门外一阵烟尘由远及近,精锐守军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姓赵的队长高喝一声:“列阵,迎敌!”
城门两旁的拒马被人快速的抬到门前,数十人高举手中长矛,结成一个古怪的圆阵。淡淡的杀气从阵中传出,法器级别的长矛闪烁着骇人的幽光。队长死死的盯着越来越近的滚滚烟尘,以他丰富的经验已然看出,这股骑兵的人数足有数千,冷汗从他的背脊缓缓的流下。好在,这股骑兵在距离朝歌五里的距离慢慢的减速,让赵队长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骑兵距城门二里处停下,队长仔细观察,却见来人皆穿殷商甲胄,刚刚放心的心又提了起来。正在此时,骑兵队伍中一人打马向前,手中并未持兵刃,而是拿着一卷白绢。待那人距离城门百步之时,队长高声喊道:“来者下马,报上名啦!”
那人闻言跳下战马,高举手中白绢,大声说道:“冀州苏护,前来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