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泰叔找严叔说事,正好被我碰见,我急忙转身离开。泰叔立马叫住了我:“文新,你也参加。”
原来游击队的政委不幸被捕,正在押往贵城的路上,有消息说明天晚上到贵城。严叔主张明天晚上在进城路上营救,泰叔主张消息来源不可靠,暂不行动。他们问我支持谁。我:“现在能把消息传递给游击队吗?”
泰叔:“和游击队每周联系一次,错过时间要等下一周,临时无法传递消息。另外,游击队正在转移,即使传递了消息,短时间也无法支持我们。”
我:“那我支持泰叔。即使消息属实,我们这点人根本无法和鬼子正面对抗。我也知道政委被带到鬼子宪兵队营救几乎不可能,但在路上没有游击队的配合也只能是送人头。况且目前还不能判断消息是否可靠。”
严叔:“那就不营救政委啦?”
我:“救人可以,但送人头不可以。”
严叔:“好。那什么也不做,就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就当没有我们存在?”
泰叔:“也不是什么都不做,老严。我是这样想的,无论鬼子是否做局,我们就跟着入局。搅一搅,搅出局外人。明天晚上押送队伍过来,无论消息真假,文新去应局。要吸引小鬼子的注意力,造成游击队截人的假象。鬼子的物资库进了大批的物资石油,我已确认过,消息属实。明天晚上我们的主要任务,点燃鬼子物资库的石油。”
严叔:“好,按你说的做。我现在知道你让文新留下来的意思了,少数服从多数。”
泰叔:“对事不对人。文新是我带出来的人,但绝不会盲从。他的悟性在我之上,从他被捕直到现在,只字未提被捕的缘由。回想我年轻时,自愧不如啊。”
严叔:“确实。文新,你想过你为什么会被捕吗?”
我:“说实话,每天都在想。但我知道组织肯定比我还急,我尊重组织的意见,服从组织的决定。当然我也很想知道叛逆者是谁。”
泰叔:“后来我一直在查找叛逆者。知道那个联络点的人并不多,只有五个人,除去我和你严叔,只有三个人。”
严叔:“那就从这五个人开始查,首先从我开始查,找出叛逆者。”
我:“我知道泰叔的意思,这五个人从明面上查都没有问题。假如我是叛逆者,为了潜伏我会找一个偶然知道的、和自己毫不相干的联络点抓捕,不容易引起怀疑便于自己潜伏。”
泰叔:“叛逆者应该级别不高,从目前看破坏力不强。我们在贵城的人不多,其实很好查。目前仍然在逐一排查,一方面要保护好同志们的积极性,另一方面还可以利用叛逆者为我们传递一些假消息。”
严叔:“太高深的我不懂。文新,你说一说你准备如何应局,如何吸引鬼子的注意力?”
我:“我需要三个人协助。先买来鞭炮拆开,将鞭炮组装成十组,每组四千五百个。每秒钟燃爆五个鞭炮,这样就可以燃爆三十分钟鞭炮。还需要十五枚地雷,在鬼子来的路上埋五枚,在鞭炮燃放区埋十枚。鬼子踩到地雷,我们的人就点燃鞭炮,足以吸引鬼子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