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莫怎么样？多少？”

“马马虎虎九级吧。”

……“齐殇出来了，多少级？”

“刚把红色弄掉，勉强到九级。”

……“日生你多少……”“八级……”……“罗堂你……”“八级……”……“钟鸣……”“七级……”……“吴仙……”“七级……”…………“唐刀……”“六级……”……狂风小队除了离羽都测过了等级，出乎意料，又可以说意料之中的，都很高级。就连入队还不到半年的吴仙都达到了七级，不得不说都是怪物，也不得不说楚天阔的眼光好。“小羽？”

“嗯？”

离羽惊醒。“到你了。”

楚天阔拍拍他，“要不就算了？反正你又没有感知境界，这个测试不测也罢。”

“去，”莫道挡在离羽前面，“去测吧，别急，慢慢来。”

楚天阔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赶忙圆场，“对对对，反正一会还要去上课，你慢点测，我们在这玩会。”

离羽笑了笑，表示没事，直接进了等级室。记录员看到离羽，和煦一笑，“你就是离羽啊，我之前在吴所为老师那里见过你，只是没想到你就是离羽。我叫海峰，大海的海，山峰的峰，不是海上吹的那个海风，我可不咸湿。”

被这么一打趣，离羽也没那么紧张了，“海师兄是吴师叔的学生？”

“算是半个学生吧，我没什么脑子，只能做些协助和整理工作，倒是你经常能帮老师实验。”

海峰突然正色了一些，“对了，老师说你没有感知境界，操控不了仙子，黄教授发明的这个溶液是靠操控仙子测试的，你可能测不出等级，老师的意思是让你不要勉强。”

“那个，测试会有消耗吗？”

离羽不好意思的问海峰。“消耗倒不会，反正现在还没试出黑石的使用寿命。”

“那谢谢师叔和师兄的好意，我想试试，反正也没损失嘛。”

离羽看着玻璃球。海峰轻轻一笑，“那准备一下吧，别勉强。”

离羽回以一笑，深呼吸，直接沉入了微观视角。黑石不愧是仙子的溶液。离羽跟别人不一样，哪怕楚天阔都只能“感受”到有大量仙子。而离羽能直接“看见”，他看见了海洋似的仙气。盯着一个，控制它……好像不行。用娜雅去牵引……还是抽不出。果然啊，还是不理不睬。离羽的精神“站”在那仙气汇成的海洋旁，无论怎么摆弄都不能晃动仙子一下。“仙子大爷要不我给你们唱首歌吧。”

离羽现在的状态当然不能唱歌，他只有个意识在这，甚至连身体都没有。然后就在意识里唱了起来。反正别人听不到，自己也没办法了。唱了一会，好像嗨了起来，越来越放肆。仙子好像动了，抗议唱得太难听一样，抽搐似的颤动起来。开始只是一小片，慢慢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快。很快的，整片仙气海洋都抖动了起来。像是山塌了，海裂了，世界末日一般的场景出现了。“哇我唱歌有这么难听吗！”

离羽被这个景象吓住了，赶忙将精神抽回来。精神回到身体时，感觉安静了太多，像是在金属摇滚演唱会突然被敲了一记闷棍关到了隔音室一样。离羽确实有点晕。海峰看到离羽睁开了眼，站起身来，“怎么样？不行吗？”

离羽定睛看了看黑石，还是和之前一样没有变化。“我是没办法了，看来真的没有那个境界。”

海峰绕过桌子，拍了拍离羽肩头，“没事，你还有金丹，比别人强很多了。”

离羽点点头，走出了等级室。海峰准备坐回座位，等待下一个小队来时，听到咔擦一声。黑石碎成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