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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云中城金陵齐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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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钗回转荣府时,荣宁街外人声鼎沸,民众在街口齐呼“娥皇女英”,宝钗终于明白,为何长平年长,尊称黛玉为“姐”了,赶紧吩咐轿子速行,贾母处早有小厮汇报,听宝钗说完后,贾母并不惊奇:“公主头一回来府,老婆子便猜知结果了,玴哥儿不在,宁府未必敢拒绝皇家,如今公主做小,皇家也给足宁府面子了。”

贾玴敢拒绝皇家,自贾母口中说出惊天之语,让不曾见识贾玴能为的薛姨妈与宝钗惊呆了,拿了扇子掩面。  又过二刻,元春打坐完毕后也来贾母处,贾母便吩咐:“元儿,史丫头回去已有半月,如今宁府有凤凰驻足,荣府也有姻亲上门,便再将史丫头接来吧,让她们也熟络熟络。”

元春点头应下,薛姨妈是过来人,一猜就知,乃是贾母中意,准备抬举湘云。  贾母吩咐摆饭后,宝钗细细品尝,食材如出一辙,却再吃不出宁府的甘甜,料应是差在水质上,以黛玉之身份、关系,定不会诳她,那便是暖香坞有其神奇之处,影响到了里边的水质,黛玉等日日服用,不觉神奇,唯有自己热毒之体,能察觉一二,想到贾母之前说的能为与底气,能力压皇家,显然,自己所知贾玴,尚是冰山一角。  贾蓉得了雪雁准信后,亲自去往街口,好言相说:“吾乃宁府长孙蓉,公主与林姑娘言谈甚欢,诸位之祝福,她们皆收到了,天色不早,还请诸位散去吧。”

如此,民众才慢慢散去。  众大臣下朝后,自然也收到讯息,其实整个京城都是呼声,路上他们便猜知了,难怪乾帝硬是要拖三日了,竟是釜底抽薪,明日朝会,又有谁敢将此事摆上台面,谁有勇气敢于直面皇家与宁府的联袂一击?  薛蟠今日忙碌了一日,主动请缨去顺天府送信,府尹得知薛家后,大为热情,强留了薛蟠管饭,席间推杯换盏,薛蟠也有自知之明,奉上若干琉璃镜,如此府尹方送薛蟠出府,后又去了大明宫,在选秀处录上了薛家之名,又在水镜台点了出戏,等到回了梨香院,都快到宵禁时分了,胡乱吃了酒菜后,薛蟠对宝钗炫耀:“那三品大员酒量不过尔尔,三大碗下去,话都不利索了,还有大明宫,确实威严,我已帮妹子录了秀女之名,又送了些礼在夏相处,应是无虑。”

宝钗大惊,只是长兄如父,只能咽下苦楚。  薛姨妈瞧得宝钗不大乐意,便问:“吾儿可有不中意之处?”

宝钗便回:“但凭父兄安排。”

莺儿伺候宝钗睡下后:“姑娘,您心里不愿,为何不说?”

宝钗叹气:“终归有这一天的,如我等商女,不入宫又当如何?”

储秀宫内,笔录太监看了宝钗的资料,别个倒也符合,只两条,一条乃是丧父,父母不全,恐冲撞了公主郡主贵气,一条乃是商女,门槛略低,正待提笔划去,夏守忠的声音自后边传来:“这名单,让咱家看看。”

太监赶紧跪听,夏守忠看了看说道:“这薛家,倒也是个忠心的,连太上皇,都喜欢他家的琉璃镜。”

夏守忠走后,太监赶紧录上了薛氏女,提笔写下备注,长兄健在,营生丰厚,税银无出其右,为国贡献良多;春秋笔法,莫不如是。  翌日朝会,阔别三日,乾帝再度临朝,果然众大臣无人再提长平一事,纷纷讨论河患治理以及与女直的战事并秋粮的丰收,如今即将临秋,确实是治理河患的时机,只是心下,由不得乾帝想笑,一帮子的朝臣,都是见风使舵之辈,黛玉接纳长平,乾帝只觉神清气爽,终南捷径就在眼前了,他昨天已趁无人在书房中大笑一回了,如今甚至有点感激范文程。  云中城点将台,哈图斯正在点兵,但此时他有些头大,因为左大臣与右大臣为出兵已经争论了一个多月了,右大臣的意思,是尽起十万骑兵,一人双马,如此可快速到达山海关,即便发生战事,赢了通吃,输了也能快速撤回;而左大臣的意思,云中城尚有边军虎视眈眈,十万骑兵会让后方空虚,只起三万骑兵,号十万大军,带家眷牛羊缓缓前行,到达山海关正好秋冬,冬季必不会发生战事,如此方万无一失,同时云中城乃是乾太祖亲赐不征之地,主动权在云中城这一边,乾朝不会主动挑起战端。为此,两边争论不休,哈图斯觉得两边都有理,但只能择一,因此便由着左右大臣争论,反正父王临终不是说了吗,让大臣们相互敌视,是合格的君王该做的,只是他没发现,因他迟迟无法拿捏,他的威望,在随着左右大臣的争论慢慢在流失。  左右大臣吵着吵着,眼看再吵到入冬也无法定下,左大臣便丢出弯刀说道:“既然我们都无法说服对方,那便用草原上的规矩来决定听谁的吧。”

这把右大臣气的,左大臣刚继承其父家族,年轻力壮,自己已年逾半百,怎会是他对手,看来终是年轻人的天下,不服老不行,当下很干脆认输,当晚便传其位于长子。  于是哈图斯起十万大军,扑向山海关,王子腾早得了消息,按信中指引,一面八百里加急,一面命令边军出击,但私下里吩咐领军亲信:“此次出击,并无朝廷授权,全是试探,若是将士有抗拒之意,马上撤回;若是将士听从指挥,越过西宁卫后也马上撤回;若是云中城有兵将拦路,不管对面有多少人马,也马上撤回。另,大军日行三里,不可越过这个数。”

元春将湘云接来后,贾母乃去请黛玉与长平,黛玉倒是亲至了,不过带了长平的口信:“公主言此行全为皇后祈福,因此当静心斋戒,他日必来拜访。”

贾母略微遗憾,不过仍道:“合该如此。”

元春迎春探春与湘云早熟络,黛玉与惜春乃是头一回见,因此准备了些许礼物,黛玉准备了一支金簪,又拿了金镯子:“簪子可以丢,这镯子要好生保管,万不能丢,这是公主赠你的,刻有宫里的印信。”

惜春则是贡献了自己珍藏的九宫玩具中的一个,她与湘云年岁相仿,性子相同,很快玩在一起。  贾母将黛玉唤至身边坐下,看到黛玉不过大半年时间,已自怯生生的姑娘,慢慢蜕变为一家之主,行事有度,也不得不佩服贾玴眼光。  宴席中,外厅一阵喧哗,原来宝玉已养好伤,带着袭人等丫鬟准备进内厅,侍卫没有拦丫鬟,却是将宝玉拦住了,正在胡闹,张丽瞧见黛玉神色稍变,便迅速出去了,轻车熟路将宝玉提溜出去,对于这位在宝玉心里会吃人的大姐姐,宝玉惧怕的很,就是她,将自己打的一个月下不了床,连贾母都拦不住,不过也正是她,袭人才天天贴身照顾,让自己体会到云雨之乐,真不知该恨她,还是感激她,但宝玉自己知道,自己肯定不敢反抗她,乖乖在外厅用膳。张丽回来后,还不忘向贾母微微躬身。黛玉用眼神向元春表达歉意,元春微笑摇头回应。  贾母干笑道:“今儿这魔王,终有人能治了。”

宝玉一直是贾母心头肉,虽闯内厅有些失礼,但如此被拿捏,薛姨妈首见宁府威势,果真不凡,更为称道者,乃是黛玉只是稍有不愉,张丽便察言观色,迅速反应,这才是一族之主母该有的排场;宝钗因昨日已见的连长平都甘愿低伏,已自不怪,但是更加好奇宁府的底蕴了。  此时的金陵城,凤姐与平儿正在帮贾琏收拾行囊,贾琏见两人收拾了一车又一车,连忙道:“再放不下了,船队不止我一人,有两千多人呢。”

凤姐佯怒道:“你是领头的,总要不一样。”

贾琏连连摆手:“船上本就是都填满了,真放不下了,何况临行又叫了薛家百余人,更显拥挤了。”

凤姐真怒了:“好端端的,怎又叫上薛家了?”

贾琏赔笑:“这不是我们都没有去过南洋嘛,凌统领说,那薛蝌年纪小小,已行万里,有过南洋经验,便让他带个路。”

凤姐趁机谈条件:“不行,除非以后你不许见我那表妹。”

来旺在屋外催道:“爷,时间要来不及啦。”

贾琏于是赶紧应下,凤姐终究有些舍不得:“你这一去,就要半年,怕是连年都回不来了。”

贾琏抱住凤姐与平儿:“放心吧,瞧玴哥儿的安排,已是事无巨细,定会速去速回的。”

贾琏最终只带了些换洗衣物,贾琏走后,凤姐交代平儿:“来旺今日表现很好,赏他一锭银子。”

在后宅这一块,贾琏被凤姐一直拿捏着。  十艘巨船自金陵缓缓驶向海上,薛蝌带了薛家二房几乎所有青壮,为防青壮走后胞妹被欺,将其胞妹也一并带上了,准备去南洋大干一场,正因如此,贾琏才带了些许衣物,因他将自己的厢房让予宝琴了,唯有其厢房能住下宝琴与她丫鬟两人,此举让凌泽高看不少。  船队在海上行驶两天后,在深夜忽然转向,脱离了航道,并加速行驶,在清晨停靠在一无人的小岛上,小岛呈月牙形,正好将船队隐藏起来,岛上另有不少物资清水,并修建有几处简陋的屋舍,显然准备许久了。贾琏与薛蝌一脸纳闷,凌泽此时才说:“去南洋不过是幌子,族长早有吩咐,在此地等候,听他号令行事。”

贾琏与薛蝌此时方才明白,此乃瞒天过海,而当船队将一道道舱门打开的时候,里边放着的,不是什么丝绸瓷器,而是一架架巨大的床弩,水手们正将床弩组装固定起来,并开始调试,薛蝌浑身激动,这才是船队真正的用途,不是用于南洋,而是战船,宝钗心心念念的爵位,果然是需要战功换得。  凌泽对薛蝌印象还不错,少年有成,能率队跟上自己的行进速度,比自己儿子可强太多了,于是对薛蝌说道:“吾等只为族长而战,些许军功于吾等无用,你约束好族人,到时候少不得一场富贵。”

薛蝌并没有推辞,赶紧拜谢,薛家,实在太需要官身了。  凌泽又问贾琏:“如今只数处屋舍,该如何分配?”

贾琏心知这未必是凌泽要问的,说不得是贾玴考自己,想了很久说道:“便让薛表妹与她丫鬟住下,余者,一概不下船。”

凌泽不置可否,传下命令:“所有人注意戒备,没有允许,不得下船。”

并对薛蝌说道:“岛上难免有蛇虫,你也带两人住下,好就近照顾令妹。”

薛蝌再次拜谢,让宝琴一人住下,他还真不放心,屋舍虽然简陋,倒也一应俱全,更有女儿家所用之物,薛蝌如今可不认为贾玴是蒙的,必是很早就将自己心理也给算计到了,佩服宝钗眼光同时,也更加佩服贾玴谋算。  船队安置之时,宁府也迎来了两道旨意,一道是魏后所发,将长平接回宫里,一道是乾帝的圣旨,祈福有功,嘉奖贾珍,贾珍本是三品威烈将军,升为二品武威将军,并可不降等袭爵。  长平与黛玉拜别,黛玉吩咐雪雁提了一小桶水送予长平,宝钗每天变着法都来讨要一杯水喝,黛玉怎会不觉,自家哥哥超凡入圣,这水说不得真有神奇之处。  长平收下后再谢,她已是第三次拜访,其实早有察觉,只是不知如何启齿,毕竟这说法太过飘渺,只是凭空猜测。  因功升爵,宁府足足放了半个时辰的鞭炮,喧闹声,让贾母吃味不已,对着贾赦贾政叹气,贾赦微笑道:“吾儿贾琏,自会取荣宁第三个爵位,光宗耀祖。”

贾母这才想到还有这一出:“那你如今爵位呢?”

“自也是琏儿袭了,到时候他一人双爵,多生几个子嗣,吾家自然壮大。”

贾政轻描淡写,贾母气的差点被茶水噎住。  长平回宫后,迫不及待帮魏后煮水,魏后看着长平忙碌的身影,一阵欣慰,自家女儿,因祸得福,终是蜕变了。  魏后泯了一口长平献上的水后,只觉神清气爽,一口浊气呼出,似乎带出了多年的沉疴,赞道:“确实是好水,余下的,都送你父皇处吧。”

长平见魏后不见惊奇,问道:“母后不觉神奇吗?”

魏后:“久居香兰之室,不闻其香,贾玴居住宁府多年,不管他有意无意,宁府都将受他影响彰显神奇,那暖香坞又是他亲自布置的,定有种种奥妙之处,母后哪会惊奇。”

长平点头说道:“正是久居不闻其香,因此林姐姐一时间发现不了奥秘,还是薛姑娘首先发现的,她才察觉。”

魏后说道:“身处其境只是你林姐姐不能察觉的一个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她身体亏空太多,这水纵然神奇,也难补她之亏空,这也是她愿意接纳你的最重要原因。”

长平:“我看林姐姐纵然虚了些,也是如常人一般啊。”

魏后叹气:“记得贾玴用丹药换了圣旨吧?那药,一下子去了母后病根,六年下来,母后从未有疾,但如侍卫所言,这还只是用药渣制成的,林姑娘的药,是他精心配置,尚需一月一粒不能间断,你说,林姑娘的身体,该有多亏空?”

长平惊到:“那林姐姐?”

魏后笑道:“这就开始关心起她了?贾玴必是很早开始谋算了,你看城东的道观,就给林姑娘赚了天大的功德,那是贾玴生生用海量的银子粮食砸出来的,道观供奉的那把桃木剑,母后敢断言,一定是用在林姑娘身上,这还只是暴露出来的,暗地里,又有多少布置?”

旋即沉声道:“贾玴行事,从来谋定后算,今日开始,林姑娘会什么,你便学什么,先从雕刻开始吧。”

长平:……  魏后此时正在处理后宫之事,看到选秀名单,便递给长平:“这位薛姑娘,可是你识得这位?”

长平看后说道:“母后,正是薛姑娘。”

魏后问道:“她可愿意入宫?与林姑娘关系可好?”

长平回道:“倒是每天都有往来,林姐姐之家书,她出力甚多,至于入宫,女儿见她这几日郁郁寡欢,心里多半是不愿的。”

魏后于是在宝钗边上画了圈,只是与别的秀女不同的是,并未加盖凤玺,这操作让长平呆住了。  魏后说道:“回去需好好思索母后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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