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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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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千代见状顿时大惊,连忙以手相搀:"姑娘切莫如此,非是我虎千代嫌弃你的过往经历,只因我现在官卑职小,哪里用的上侍姬?刚才在拍卖会上不过是一时兴起,如今信介君花四百金方才把你买下,如此重礼我是万万不敢接受,如果信介君不介意,我看就把这位姑娘给放了吧.""这...既然这位姑娘我已经送给了虎千代大人,那她就是属于您的,杀剐存留悉听尊便.""如此就好,姑娘请起,从今以后你就自由了,我这还有点钱你拿去,今后好自为之吧."这..."秀舞看着手里的金币,茫然不知所措."好了,今天有劳信介君款待,今后如有需要帮忙之处只管开口,告辞."虎千代说罢,挑门帘便离开了酒馆."你觉得那个信介是何居心?"路上又四郎问道."不好说.""京都里这么多达官显贵他不结交,偏偏盯上你,还送了份这么厚的礼,这里面定有蹊跷.""这至少说明我们现在已经引起某些人的注意了,不过这样也好,凡事总是相对的,他们想利用我们也意味着我们同样有机会利用他们.""所以你刚才没有回绝他.""嗯,我也想看看这小子究竟有什么目的.""不过话说回来我没想到你居然会放那个姑娘离开,联系到上次搭救郡主,我越来越不明白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要让你这容易摸透,那我也就别在官场混了,在如今这个时代想要生存,就必须学会保护自己,有时连最亲近的人也不能轻易相信.""也包括我?""当然."虎千代回答地斩钉截铁,这倒让又四郎有些意外,不过很快他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平静."怎么,受打击了?""不会,反而安心了.""为何?""看来我没有跟错人,就如信介刚才所说,如今乱世,正是你这种人才会有出头之日.""那你不担心有朝一日我会连你们都牺牲?""首先你不是轻易会抛下战友的人,这点在白马渡的时候我就已经坚信不疑,更重要的是假如你准备这么做,我一定会比你先下手."虎千代笑了,也许在旁人看来这两个人之间的对话是如此冷酷而疯狂,可问题在于这本身就是个疯狂的时代,一个疯子才能得以生存下去的时代.回到驻地时已是黄昏,远远就能看见营门口聚集了一堆人,似乎正在争吵什么,虎千代二人赶忙迎了上去."怎么回事?""报告大人,这个女子从刚才就一直在门口徘徊,说是要等您,我们见她形迹可疑,所以正在盘查.""等我?"虎千代闻言一愣,扭头一看不禁大感意外."这不是秀舞姑娘吗?你怎么到这来了?"秀舞一见虎千代顿时笑逐颜开:"主人你终于回来了,害奴婢等您好久.""等等,先别叫主人,我不是给你自由了吗?你怎么又跑来了?"秀舞闻言顿时眉头紧锁:"难得主人大恩,可是我与家人早已失散多年,如今京都之内一个熟人都没有,根本无处可去.秀舞这几年颠沛流离,尝尽人情冷暖,我确信主人是个难得的好人,与其再去寄人篱下,倒不如跟随主人,即便当牛做马秀舞也心甘情愿,求主人收留.""这..."虎千代面露为难之色.秀舞见状当即跪倒,虎千代见状大惊赶忙相搀."姑娘这是何必.""主人若不肯收留,秀舞只能在这里长跪不起."二人一个要跪一个要拉,争执不下,不久周围就围了不少路人,又四郎见状不雅,权衡再三终于上前说道:"既然这姑娘如此至诚,我看就不如把他们收下吧.""不是,你怎么改主意了,我们这里哪有她的位置?"对于又四郎态度的转变,虎千代颇感惊讶."可总让她在这里跪着也不是办法,反正我们这里正好也缺人洗衣做饭,不如暂时让她留下,干点杂活,等以后找到更合适地机会再把她送走.""这..."虎千代闻听不禁也有些动心,扭头看了眼地上的秀舞.刚才又四郎的话秀舞听得清清楚楚,此时当即叩头说道:"只要能让秀舞留下,什么活我都愿意做."虎千代眼珠一转,终于下定决心:"好吧,既然如此你就暂且留下.""多谢主人."秀舞闻言大喜叩拜."我只是答应收留你,我们之间并无主仆之分,今后不许再叫主人了.""一切全凭主...全凭大人吩咐."虎千代闻言不禁摇头苦笑,可也懒得再去纠正,就此秀舞就留在了军营之内."咳咳."戈登在马背上剧烈地咳嗽着,达也之死使他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卧病在床多日,原本所有人都不同意他顶着这样的身体来到初春的北方,可这倔犟地老头始终不肯听从别人的劝告."陛下已死,我说什么也不能看着帝国最后的一点血脉就此断绝."就这样带着对于帝国近乎偏执的忠诚,这位老者拖着病体踏上了北征之路."父亲,今天风雪太大了,我们还是扎营休息一下吧."鲁菲关心地说道."不用,救援如救火,岂能耽搁,何况这点风雪我还顶得住."戈登大声说道,似乎是想强调自己还能健康,可结果刚说完又止不住地咳嗽起来,看着他几近苍白的脸色,所有人都明白他的身体已经接近极限.鲁菲见状还想规劝,可却把一旁的二哥香格斯给拦住,见对方冲自己连连摇头,鲁菲明白,三哥的意思是父亲生性固执,根本听不进别人的规劝,你就不要白费力气,徒惹他生气了.理性告诉鲁菲,二哥的看法无疑是正确的,可问题是眼前那个高大宽厚的背影是自己的父亲啊,自己怎么忍心看着他走上一条不归路呢?与父兄不同,鲁菲对于人生没有太大的抱负,对他而言能够在草原上骑马打猎,纵情欢歌这就够了,可偏偏命运让他出生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家族,战争让父亲从一个小部落的头领成为了中土大陆举足轻重的人物,可付出的代价呢?鲁菲有十八个兄弟,有四个死在了战场上了,最小的那个当时才刚满十四岁.还有两个兄弟落下了终身的残疾,连饮食起居都要靠别人帮助,而有一个兄弟幼年被敌人绑为人质,至今下落不明,鲁菲的嫡母因为受不了这样地打击早早去世,剩下的众多庶母也是愁眉不展的时候多,笑逐颜开的时候少,鲁菲常想以这些换来的荣华富贵值得吗?只是这些话他从来不敢与别人说,他是庶出,母子俩都不太得宠,因此全家上下,甚至是族人都不大看得起他.自幼鲁菲就学会了如何在别人的白眼中逆来顺受的过日子,唯一对他另眼相看的只有二哥香格斯,尽管他俩并非同母所出,可感情极好,兵法骑射,读书认字,这些几乎都是香格斯教给他的,在鲁菲心目中香格斯几乎是同时扮演着父亲与兄长两个角色,与自己不同,香格斯自幼就志存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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