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选择是什么？”

“第二个选择，是你……跟我走！我传授你一些本领，然后你自己去报仇！”

穆山谦道。“你传授我？”

雅子下意识得愣了一下。“怎么？连高阳那小子都能做你老师，我做不得？”

穆山谦摇头失笑，“你对那小子还真是有盲目的信任。”

“老师很厉害，而且解救了我的姐姐！”

雅子大声道。“但高阳，是我教出来的！”

穆山谦竖起一根手指，朝自己指了指。“老师神奇的地方，你根本不知道！”

雅子争辩道。“广末雅子，你和高阳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觉得你们以后还能维持师徒关系么？”

穆山谦一句话直指要害。雅子脸色骤然苍白。是的，前天晚上，她成了高阳的女人，整个李家庄园的人都知道了。还有她心目中的“师母”李妙妃。这也是雅子回到姐姐店里的原因。虽然是服从了穆山谦的意见，但是……一切无法回到从前了。“但是如果你跟我学习，那从现在开始，你和高阳的关系就会变成同门，以后再想做什么，你不需要再被你们之间的关系所束缚。”

穆山谦微笑道，“不过我也要事先说明，跟随我学习，会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

“只要能让我更强，让我能够杀掉仇人，多大的苦我也能吃！”

雅子的目光渐渐坚定。“你的仇人在我眼中，土鸡瓦狗而已！”

穆山谦闭冷哼道。“土……土鸡蛙？”

雅子又开始间歇性夏国语言分裂症了。“意思就是……不堪一击！”

穆山谦解释了一句。“不看你鸡？”

雅子开始冒汗。穆山谦的太阳穴开始跳，小阳子真是甩手掌柜，连夏国语都没教好。“咳咳……总之就是他们很弱，明白了么？”

“明白了……先生，我愿意拜您为师！”

雅子直接起身绕过小方案来到穆山谦身前，双膝跪倒，再次行大礼。“哦，不对请稍等！”

雅子从地上弹起来，从柜子里翻出一套茶具，匆匆忙忙清洗之后泡了一壶茶，倒出一杯茶水，端着走到穆山谦面前，双膝跪倒，将茶递上。“老师，请喝茶！”

穆山谦接过茶杯，一饮而尽，丝毫不惧热水。“好，收拾行李，跟我走！”

穆山谦站起身道，“有话就进来说！”

随着穆山谦的话语，贵子从外面走进来，双眼含泪。她刚才在外面听了半天，心情复杂。姐妹相逢不久，又要面临分离，万分不舍。但是从穆山谦的言语中，她能明白，妹妹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可是雅子不说，她这个做姐姐的也不好追问。“这位先生……您想带走雅子？”

“姐姐，他是老师的老师！”

雅子解释道。“先生，能否让我这个做姐姐的看看您的本领呢？”

贵子的头低垂着，一副可怜的样子，但是言语里的态度却不容置疑。“仇，可以不报，但是我不能失去雅子，如果您不能让我满意，那么我不会允许您带走她！”

这是姐姐的坚持。“好！”

穆山谦呵呵一笑，回到方案后，“雅子，再倒一杯茶来！”

雅子立刻照做。当她端着杯子从里屋走出，准备再次双手奉上的时候，穆山谦却伸手制止了她：“停！”

“额？”

雅子愕然抬头。穆山谦单手朝前一探，五指虚抓。雅子手里的茶杯陡然一热，瞬间脱手。雅子惊呼一声，想去抓，但是杯子竟然悬浮在她头顶上方，滴溜溜旋转不休。茶水，却一丝也没有洒出来。“啊？”

贵子看到这一幕，再也忍不住，惊呼出声。雅子也傻眼了。她跟随高阳学习武技和格斗，微微接触到了一些关于“炁”的浅层东西，但那依然属于可以理解的范畴。可是现在……不可理解。穆山谦的手指像是有生命一般在小范围的空间中划着小圈儿，最后手指轻轻一勾，茶杯从悬浮的位置陡然加速，来到他的手中。穆山谦一饮而尽。接着，茶杯再次飞出，悬浮在雅子面前。雅子下意识伸手去抓，但是“咔嚓”一声，茶杯碎成无数片，却诡异得没有四下迸溅，全数浮在空中微微晃动。“老师……”雅子心神皆颤，双膝跪倒，诚心诚意得叫了一声。贵子更是目瞪口呆。穆山谦的手指轻轻一搓，茶杯碎片失去了支撑，瞬间落地。“你们姐妹要明白，高阳不是一般人，但是雅子和高阳既然有了这样一段关系，又是因我而起，我就不能坐视不管！广末雅子，你天赋不错，但始终是普通人，我的很多本领你无法学习，不过只要你刻苦努力，靠自己去报仇雪恨不是什么难事。”

“老师……我知道了！”

雅子的心被巨大的惊喜充满。穆山谦这个男人，神乎其技……“但是，从现在开始，忘掉你们的扶桑身份，如果有一天，广末雅子……你，用我传授你的本领去危害夏国，我会亲手杀了你！”

穆山谦站起身，“收拾一下，跟我走！”

“贵子，我带走你的妹妹，这件事你找机会对高阳说明！”

“是！穆先生。”

广末雅子顺从万分。过了十分钟，雅子背上了来东海的那个破包，穿上了那套挑战武馆时的黄色运动服，跟在穆山谦身后几步一回头，和贵子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