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某任主人后来继承了皇位。所以周家当年以超过一点五个亿的夏币买了下来。进入周家的院子,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古朴的贵气。亭台楼阁雕梁画栋,九曲回廊中有很多人匆匆走过……一副森严气象。吕曼跟在高阳身后,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她和周家没有交集,但是却不妨碍她从各个方面得到关于周家的消息。周家,百年巨富,势力庞大,根深蒂固,盘根错节。有人曾经说过,动了周家,就是动了夏国商圈的三分之一。这话也许有夸张的成分,但是没人敢轻视周家的存在。周家就像是世俗中隐藏的王者,平日都韬光养晦修身养性,但是拨开云雾却赫然发现,它一直在哪里,居于云端,俯瞰世间万物。沉闷的脚步声传来,十几名身穿黑衣的年轻男子在院子里散开,各自驻守一个位置。“高先生,这边请!”
第一名黑衣男子躬身道。高阳经过他的身边,下一名黑衣男子距离高阳只有不到十米。“高先生,这边请!”
第二名黑衣男子继续躬身引路。为高阳开门的中年人此刻站在大门口道:“今天周家对各位开放,大家可以入内,请保持安静!”
说完,中年人就这么转身走了。门外几十个家族的上百人愣住了。“开放?”
“那就是让我们当个见证啊!”
“还等什么?”
“快进去啊!”
“百年难遇!”
“这可不是周恒天和高阳两人的事,这是两家的碰撞!”
一种异样的情绪在众人心中蔓延。他们虽然在京城的某个层次都是称王称霸的存在,但是和高阳以及周恒泰比起来,根本不够看。蒋少白和何少李少一群人也在门口站了半天。蒋少白这才知道高阳竟然是可以和周恒泰平起平坐的存在,不由吓得两腿发颤。但是一想到高阳是和周恒泰打擂台,又觉得有一丝希望。“高阳……惹了周少,你怎么不去死?”
蒋少白心中暗恨。于是,他也跟着大部队一起走进周家。高阳沉着脸,双手插兜,一路上在“高先生,这边请”的话语指引下,经过九曲回廊,终于到了周家的正厅。抬头一看,就两个字,气派!周家正厅是高大门楼,比高阳在全国各地看到过的旧时代的衙门口还要气派。此刻,有人走到高阳身后,对着前来做见证的那些京城豪门子弟大声道:“闲人止步!”
这一句话充满旧时代的味道,现代人很少用词这么文绉绉。但是那些豪门子弟没有任何反感,一个个安安静静得停在最后一个回廊里。从他们的位置,恰好能够看到正厅发生的一切,而且又不至于离得过近,产生一些不可预料的风险。要知道,核弹级别的人物对碰,葬送一批炮灰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儿。高阳身边,现在只有吕曼一个人。在一百多双眼睛的注视下,吕曼觉得自己的人生似乎瞬间拔高了一截。是的,这些平时根本不把吕家放在眼里的大人物,今天终究要正视高阳身边的这个女人。“高阳!”
“阳哥!”
“阳子!”
大厅里涌出一票年轻人直接围住高阳。高阳皱起眉头:“你们怎么来了?”
年轻人涌出的同时,走廊里发出一片惊呼。“天啊,这批大少怎么都到了?”
“今天的戏可真是够大啊!”
“京城一线的公子哥竟然几乎都到了!”
“看样子,高阳不好施展了!”
蒋少白一头雾水,左看看右看看,没有一个认识。他硬着头皮凑到身边一位年轻人身边道:“老兄,大厅里那些人……很厉害么?”
对方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他,然后冷笑一声,没搭理他。还好身边有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叹了一口气道:“那一批公子哥分属于,程家、郭家、赵家、姜家……你听过京城八大豪族么?”
“没有!”
蒋少白傻逼一样摇了摇头。那人鄙视得看了他一眼:“那是整个夏国的超级豪门,除了刚才说得这几家之外,加上高家和周家,一共是八家,是为京城八大豪族!”
“那老兄……我问问你……”蒋少白压低声音指了指前方的何少和李少,“那何家和李家算么?”
“当然不算了,他们算是一流家族,但是入不到超级豪门的序列!所谓的超级豪门之所以是超级,是有原因的,想想就明白了!”
男子显然不愿意多说。“看样子,高阳得低头了!这么多兄弟一起来劝,多少要给面子啊!”
某位围观群众摇头。“是啊,死的毕竟是一个外人……还能为了一个小歌星就彻底撕破脸?”
蒋少白听着议论,嘴角翘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就算你高阳再厉害又能如何?难道还能掀桌子?众人视线又回到了大厅。高阳在一大群同辈玩伴面前微皱眉头。“阳哥,事情闹大了,大家都不好!”
程家大少拉着高阳的手,“我知道这次恒泰做得过了,但是周家愿意表示诚意,也是把我们找来做个中间人和见证。”
“是啊,阳子!真闹开了,大家两败俱伤,我们也不愿意看到这一幕!”
来自郭家的大少比高阳大两岁,称呼上就有了变化。高阳淡淡得看了一圈儿小时候的玩伴,这些年他出生入死,和这批伙伴渐渐疏远。“韩森和魏国呢?”
高阳淡淡道。伙伴们面面相觑。超级豪门一共八家,现在一共到了六家。唯独韩家和魏家第三代的领军人物没到。“是不是不想跟你们玩?”
高阳淡淡道。其余几人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确实,他们闹翻了。得到周恒泰朝高阳悍然开枪的消息后,平时和周家过从很密切的四家几乎想都没想,就接受了周家的要求,出来做和事佬。而和高阳关系很好的韩林和魏国则明确拒绝。“小森和大国不来,就是挺我!”
高阳淡然道,“如果你们还把我当兄弟,就请让开!谁拦我,就是逼我划地绝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