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
“皇上不参加这种排行榜啊,再说也没人敢拿皇上做比较。”
苦瓜揉着脑袋瓜子,实在是想不通自家主子这是怎么了。萧熤嘴角抽抽,合着人家都不参加,他高兴了寂寞。转念一想,当皇上也真够惨的,民间玩什么都不带他,太惨了。正想着,骑兵回来了,带来了乌雪柔的话,“公主殿下说了,既然是东陵来的故人就先前去驿站休息,等宣召进宫。跟我走吧。”
骑兵带头领路。萧熤二人跟上,人群里已经不见乌雪柔的身影。驿站。萧熤安顿下,打开窗户就能看到热闹的街市,这里的街市和东陵不一样,这里看起来更加的祥和,民风开放,给人一种无拘无束的感觉。苦瓜端水进来,将床铺铺好。“公子,来洗漱吧。”
“放那里,等会我自己来。”
萧熤遥望,从这里他只能看到宫城的尖角,从这里到那里,是他和她的距离。她果然还是没有认出他来。萧熤有些懊恼,他们二人之间竟然连能相认的信物都没有。要是她不相信他该怎么办?苦瓜站在一旁,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自家主子时而烦恼,时而忧伤,时而郁闷,时而烦躁……苦瓜的眉头也跟着皱的越来越紧,转身走了出去。萧熤陷入自己的苦恼中,没有发觉,等到发觉时就见苦瓜拽着一个老汉走了进来。那老汉留着山羊胡子,肩上背着一个箱子,看起来像个郎中。“苦瓜,你干什么?”
苦瓜拽着老汉进来,“公子,我带他来给你看病!”
那老汉急的大喊,“我是兽医!兽医!别扒拉我,我要去隔壁给母马接生,要是去迟了,就是一尸两命,你担当的起吗你!”
“我不管,你先给我家公子看病!”
萧熤,“……”“啊——”苦瓜是被踹出来的,后腰疼的是更厉害了。那老汉趁机溜了,跑去隔壁街给母马接生去了……此时,风沙之地中。燕翎从帐子里出来,就见到坐在牛车柴堆上的蒲圻,不知道用东西吹出一系列的乐声出来。走近了,那声音也停了,蒲圻转过身朝着他笑了笑,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燕翎目光微沉,走过去坐了上去。蒲圻躺下,燕翎才看清楚他手里拿着的是一片叶子,叶子放在嘴里,用巧息吹出声音。吹的连贯了,就能听出是一首歌谣,是之前蒲圻总会哼唱的中原歌谣。“这也是他教你的?”
蒲圻不吹了,将叶子把玩在指间,“是啊,他教了我很多东西,也告诉了我很多中原的趣事。”
燕翎莫名想到第一次见面时蒲圻问他的,中原的马车真的是香的吗?真的是铺着绫罗传金戴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