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见过。小子，是谁给你们下的蛊？”

老头扑过来，南蛮裔堂才发现老头半边面具半边脸上不再是冰块脸，而有了表情，是激动是兴奋是他说不出的东西，他甚至从中看到了扭曲，看到了恐怖。一个人对什么东西追求到极致就成了病态。这个老头不正常，绝不正常！“呃……”喉咙的疼痛打断了南蛮裔堂挣扎的思想，老头那张兴奋过度的脸在他眼前放大。“告诉我！告诉我！是谁，究竟是谁给你们下的蛊！”

“是万空！”

南蛮裔堂感觉自己是吼出来的，但是发出的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还沙哑刺耳，嗓子一扯动就疼，像是声带里面被装了沙砾，一动就磨蹭，尖锐的刺痛。“一个道士。”

“万空？道士？”

老头眉头拧的像是两个缠在一起的虫子，“不认识，我不过在里面闭关了几年，江湖上这么快就出现了这样厉害的道士了吗？小子，你们是从哪里逃出来的？”

“就在这座山上的西边，那里有片皇家园林，里面有一个山洞，我们就是从那里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