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是不是他故意的,吃的时候舌头正好舔过余笙的手指,余笙耳朵一下子就红了,嗔怪地瞪了一眼楚宁喻,楚宁喻倒是心情颇好。若说这里谁的心情是最不好的,那一定是平白无故被喂了一口狗粮的烨,怒气冲冲瞪着面前两个“狗男女”。余笙:“现在可以说了吗?”
烨点了点头,他不说还能怎么办,他可不想再被喂一次狗粮,眼睛扫过楚宁喻,就看见楚宁喻脸上那得意洋洋的笑容,十分的欠揍。“那说说吧,你在太子府发现了什么?”
楚宁喻大爷一样开了口,差点儿没将烨给气死,余笙赶在烨发飙之前赶紧握住了楚宁喻的手,安抚下他的情绪,这才是对烨道:“你们别闹了,说正事儿。”
明明是他先的!烨很想这样大喊一声,但也觉得今天闹够了,也没有这个心情再闹下去了,便没有再闹腾,直接道:“我在御景的府上看见颜寒衣的标记。”
“求救信号?”
余笙赶紧问道,连带着楚宁喻的神情都多带了一丝的严肃。烨摇了摇头,“不是,只是很普通的身份印记,就刻在太子府的院子里面,应该不是仓促刻下的,印记很深,仓促的话没有时间刻得这样深。”
“所以说不是求救信号,只是单纯的身份信号?为什么?”
只是想要告诉他们她在那儿出现过?然后呢?余笙不相信。“我只看到这些,或许你可以去太子府再去瞧瞧,说不定能够有什么线索。哦,对了,提醒一下,御景登基仓促,很多东西还在太子府没有来得及搬走,只是先搬走了一些重要的东西,最近在陆陆续续搬,若是你们要查探的话最好最近就去,不然的话若是时间长了那些东西全部被搬进了皇宫,那可就不好进去了。”
皇宫总是会比一个废弃的太子府要难进去多了,不过现在太子府外估计也是围了兵的,怎么说都是当今圣上的家啊。余笙点了点头,楚宁喻倒是当机立断,拉着余笙就往楼上走,“我们现在就走。”
余笙睁大了眼睛,这样着急吗?但是想想烨的话,早点儿走也好,谁知道他们到底什么时候将东西搬走呢?烨坐在桌子上,对楚宁喻的决定似乎并不是很震惊,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面前的茶杯里面沾了沾,在桌上轻轻写下一个“楚”字,很快又用手将整个字全部摸出,眼神幽暗,象是看不到底一样。也许这才是他真实的样子。烨没有阻拦余笙和楚宁喻的离开,甚至在早饭之后他们就没有再见到烨,之后问鹤城鹤城也回答不出来,余笙便只能作罢,反正他也是神出鬼没习惯了,而且他应该知道自己要去哪儿的。辞别了鹤城,余笙和楚宁喻就朝着帝都而去。帝都自从逼宫一来就一直处于一种戒严的状态,御景还没有完全掌权,总是需要小心谨慎一些的。但是好在这些兵马似乎并不是很听从御景的话,阳奉阴违,余笙和楚宁喻只是简单化了个妆他们就轻易将他们给放了进来,就连名帖都没有查,容易得让余笙都有点儿怀疑自己。“我们是不是进来地太容易了?”
余笙问道。楚宁喻回头看了一眼那门口的将士,“确实是有些太简单了,我们先别轻举妄动,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说。”
他们最终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选择了一座宅子。虽然偏僻不适合他们探查消息,但是因为偏僻也不引人注意,而且这宅子也很是清幽,余笙倒是挺乐意住在这里的。宅子似乎是挺久没有人居住的样子了,好在也不是很大,余笙和楚宁喻花了大半天的时间终于勉强将整个宅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虽然是挺累的,但是余笙却觉得这样的日子才很有生活的感觉。“你说要是你不当皇帝,我们就随便找个地方买个简单的宅子住下是不是也挺开心的?”
“你若是喜欢,就不当皇帝了。”
楚宁喻随口道,余笙一时间竟然有些无法分辨这句话到底是他真的这样打算,还是这只是他玩笑的一句话?余笙竟然有些迷茫。晚些时候楚宁喻去打探了一些消息,和从鹤城那边大厅到的差不多,朝堂上面几乎是大换血,百姓里面对御景也颇有微词,但是御景为君之后确实开放了很多的利民政策,这几个月来倒是让百姓对他的抵触心理消减了不少。除此之外还有一点也得到了正是,那就是阿单罗确实是和御景闹翻了,就在几个月前,几乎就是阿单罗回到皇城之后的十天之后,他们就大吵了一架,理由是御景想要削弱阿单罗的兵权,虽然是十分隐秘地法子,从表面上来看也没有什么问题,但是阿单罗却坚决抵触。用百姓的话来说就是阿单罗这个人脑子一根筋,和御景意见产生了分歧也不知道找些文人谋士出出主意的,直接就跟御景闹掰了,算起来已经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没有去上朝了,甚至见家门都不出,自己在府上待着,有人来探望也不加理会。久而久之就更加没有人去了,本来他因为这次出征算是立了功,虽然最后北雁还是主动退出了战场,但是他在战场上的表现确实是十分的惊艷的,御景也是对他加官升爵,若没有这一出的话朝堂中的不少人还是愿意结交他的。就算是他和御景闹僵了也有不少的人想要劝他和御景和好的,认个错就是了,君主下达了命令,臣子再反抗又有什么用呢。可是阿单罗偏偏就是一根筋,谁有不见,这久而久之就没有人想着要来劝劝他了。这阿单罗的府宅也不过堪堪荣华了十天就一下子冷清了下来,也着实是可怜的。楚宁喻回来之后将打听到的消息全部告诉了余笙,之后他便立刻决定了一件事情。“今晚我们就去探探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