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破身了,当事人是一定会更加崩溃的,白琳儿和柳思慧这样的人,尤其是柳思慧,若是不将她们彻底打垮,她们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况且余笙之前已经给过她们机会了,楚宁喻也已经警告过她们了,现在还来自己面前晃悠,甚至还用了这样肮脏龌龊的手段,余笙怎么可能会放过她们呢?“太狠了。”
楚云帆摇了摇头,道了一句,余笙轻笑一声,“说得好像你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一样。”
楚云帆想了想,“我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不过差不多的事情倒是也没有少做。”
楚云帆摸了摸下巴,他是皇室中人啊,皇室里面的人哪里有真的完完全全干净的呢?即便是楚云帆这样的。他没有去毁了一个女子的清白,但是各种的肮脏事儿自己也确实是没有少干的。大约一个时辰之后,所有人汇聚在一起,大家都没有找到余笙,楚云帆站在众人之中,“还有没有哪里没有找过?”
“都找过了,全都找不到。”
守卫首领摇了摇头,神情也很是担忧。若是再找不到,到时候陛下回来他们定然是吃不了兜着走的。“冷宫有人去找了吗?”
太妃忽然道。楚云帆是知道余笙在冷宫“出事儿”的,这整个宫中这样大,一下子就能够想到冷宫可是不容易啊。楚云帆的目光望过去,太妃和楚云帆的目光对接上,目光坦然,让楚云帆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冷宫好像还没有去寻过。”
“会不会真的在冷宫里面?”
“可是皇后去冷宫做什么呢?难不成是追忆先皇后吗?”
……众人众说纷纭,楚云帆道:“那便去冷宫那边瞧瞧吧。”
一行人就此浩浩荡荡朝着冷宫的方向而去。路上楚云帆和太妃站在一行人的最前面,楚云帆问道:“五弟去哪儿了?不会是还在寻皇后吧?”
“时间不早了,鑫儿累了,我就让人先将他送回去休息了。”
楚云帆点了点头,心想怕不是因为他累了,而是觉得接下来的事情一个孩子不适合看到吧。说起来这边闹的这样大,楚昀竟然没有出来闹腾吗?刚才楚云帆着急去找余笙了,来之前也没有想到他们会闹的这样大,倒是忘记了楚昀那边,现在想到了楚铭鑫才想起来楚昀,却突然觉得楚昀今日实在是过于平静了。“话说你们有没有看见白小姐啊。”
不知道是谁忽然开了口。“不知道啊,刚才就没有看见了,好像她是跟柳小姐一块儿走的,不过柳小姐好像也不在了?”
“会不会她们也跟皇后一样不见了啊?”
这种猜测说出来便觉得很可怕了,若只是余笙一个人倒是还好,但是这样多人突然失踪就难免会让人怀疑这宫中是不是有什么刺客,将这三个人都掳走了。幸好他们是一块儿走的,不然岂不是他们也要被掳走了?“应该不会吧,还有谁跟白小姐她们是一块儿离开的吗?”
问了半天没有人回答,楚云帆转头道:“大概还在宫中哪里转吧,待会儿着人去找找便是,现在我们还是先去冷宫看看皇后是不是在那里吧,说不定白小姐和柳小姐也在那里。”
趁着转头的时候楚云帆的目光扫过了锦月,锦月没有看见,从她们开始谈论白琳儿和柳思慧的时候她就已经低垂下目光,不敢说话。冷宫里面还十分“热闹”,也不知道余笙到底是下了多少的药,竟然一个时辰过去了,里面还是这样的闹腾。“里面这是在作什么?”
这边的都是女子,听到里面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不由得红了脸,却又忍不住好奇。“皇后当真是胡闹!陛下这才是刚走,竟然就在冷宫这样……这样……”太妃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又或者是实在是太生气了,都说不出什么话。“太妃说得似乎是有些太早了,还不确定这里面的到底是谁吧。”
楚云帆道,但是对于太妃而言,楚云帆越是这样说,就越是觉得里面的人就是余笙。正是因为里面的是余笙,所以才会让楚云帆这样护着,这样为余笙掩饰。“不是皇后还能是谁?这里是皇宫,哪里是寻常人能够进来的?除非是有谁在宫中做接应。”
太妃义正言辞,若不是她自己就是参与了这其中的关键环节的,怕是都会被自己说服的。“谁在找本宫?”
余笙的声音从身后穿礼啊,太妃只觉得头皮发麻,迅速转身朝着身后望过去,就看见余笙站在冷宫的门口,身后跟着个丫鬟,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宫女了,而是换成了郁欢。余笙入宫后小翠和郁欢就也进宫了,做了宫中的大宫女,小翠基本上都是去照顾楚昀的,郁欢则是跟在余笙的身边,刚才若不是余笙让她去给自己拿衣裳,也算是故意给太妃他们一个机会陷害自己罢了。“你,你怎么会……”太妃满脸震惊,怎么都是想不到竟然会身后见到余笙,她现在难道不应该是在屋子里面吗?“本宫怎么了?太妃怎么这样震惊?”
余笙走到太妃的面前,所有人都纷纷让开,给余笙让出了一条通道,让余笙能够顺利通过。站在太妃的面前,太妃只觉得余笙身上有一种威压,让自己都有点儿喘不过来气,缓了缓,道:“没什么,既然皇后没事儿那正好,我们寻了半天人也是累了,大家都散了吧。”
余笙揽住了太妃,“太妃这样急着走做什么?”
“皇后还有事儿吗?”
“本宫是在这儿,但是这里面的事情是不是也要好好解决一下?在宫中如此污秽不堪,本宫绝对不能容忍,想必太妃也是无法容忍的吧。”
余笙已经找到了,太妃就知道自己今日的计划是已经泡汤了,至于里面的到底是谁……只要不是余笙,她都不甚在意,但是余笙这样说了,自己若是就这样离开了便是免不得会被人认为是自己心虚,她自然是不会让这脏水泼到自己的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