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被娶进来的女子,所以朝堂上奸臣羡慕自己,想着怎么不是他们的亲眷被送进来,忠臣担心楚宁喻会被自己迷惑,更是多次上谏。但是那些都被楚宁喻给镇压了,倒是也没有人再多说什么了,主要还是楚宁喻的威严摆在这里,而且无论是楚宁喻还是余笙都始终没有被人揪住错处,便是谁都不敢多言了。很长一段时间这些朝臣还算是安静,也没有再拿着这事儿说事儿,但是这到底只是明面上来说,暗地里面那是对余笙依旧不满,很多人都在宫中安插了人手,就想着揪住余笙的丝毫错处,这样便能够趁机将余笙给拉下来了。这不,最近余笙在外面经商的事情被传出来了吗,当然了,他们是不知道空阁是余笙的产业,若是知道的话怕是会比现在闹腾的更加厉害。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将自己的妃子宠成这样,既是让人家出宫,竟然还让人家在外面开店,这也就算了,还专门给她封了皇商,这可不是一般的恩宠啊,这随便的那一个说出去都是要让人羡慕死的,偏偏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汇集在了这位萧妃娘娘身上。若是这真相当真是让那些朝臣知道了,本就是看不惯余笙,这一次还不是要在楚宁喻面漆那以死进谏?当然了,现在的情况也查不到,朝臣虽然不知道萧妃是空阁的主人的事情,但是他们却知道萧妃出宫的事儿的,而且正是因为不知道萧妃出宫做什么了,便只知道萧妃出宫了。余笙出宫都是带着面纱的,出了宫之后才将面纱摘了下来,是以也没有人知道余笙到底出宫是做什么的,唯独一次,正是不久前,余笙出门的时候带了面纱,到了外面也没有摘下面纱。那一次是跟韩珩约定好了给刘恒做扣的那一日,余笙也没有进入店铺,便也是没有将面纱摘下来的,更是没有化妆,想着反正韩珩也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实在是没有这个必要了。谁曾想就是这一日,被人瞧见了。那些朝臣也不知道怎么就是这样的无聊,明明自己每次都是小心翼翼,也就是那一日没有摘下面纱,竟然被他们发现了,然后跟着余笙进了那客栈。余笙心想幸好他们是不知道自己进了客栈见了谁做了什么的,不然的话扯出来空阁还不是小菜一碟的事儿。但是也正是因为不知道,这朝中的传言更加的天花乱坠了,有人说余笙是出去约见小情人了,最离谱的一个说的是余笙出去是见了北方的叛军首领。巧合的是最近这北方的叛军正好来到了这京城之中,虽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若是知道的话怕是早就已经将人捉住了,哪里会等到现在。但是也正是因此,也没有办法确定余笙是不是真的跟那叛军见面了,也没有办法证明余笙没有跟那叛军见面,这样的传言便是越传越多了,朝堂上相信的人也有不少,余笙觉得这样多的奏折里面,是在批评自己的就有大半了。剩下的大半都是跟北方的事情有关系的,但是因为自己跟北方叛军的这些传言,这大半中便也多多少少会提及自己。不算是批判自己,只是也小心翼翼提醒了楚宁喻小心自己。余笙心说若是你们知道这些走着你们的陛下都是明目张胆放到自己的面前,完全没有想要隐瞒自己的样子的话,不知道他们还敢不敢这样大胆地将这些话写上来。哦,不,若是他们知道自己就是余笙的话,他们还会不会来批评自己?楚宁喻看着余笙盯着一本奏折看着,眼睛便看向了那奏折,但是心中隐隐猜到是哪本奏折,或者应该说这里的奏折都是差不多的。“不用担心,朝堂上面的那些人就是喜欢猜来猜去的,但是很快,这事儿就会过去了。”
楚宁喻道,余笙没有听懂楚宁喻这话中的言外之意,点了点头,“我没有在意。”
左右那些朝臣之前便一直喜欢给这后宫塞人,为此骂自己的也是有的,尤其是拿着自己的那个北雁的人做文章,也是到了北雁被灭了才少了,当然了,也是因为余笙那个时候已经死了,谁还跟一个死人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