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是这样想的,但是余笙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日竟然这样快便是到了,她的幸福生活原来这样的短暂,她为什么不能早一点想明白这件事情呢,这样的话她就能够和楚宁喻有更长的时间好好生活了,若是早知道的话她不会去开店,不会去做任何的多余的事情,不会和楚宁喻吵架,她会珍稀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的。若是时间能够重来的话,但是时间永远都不会重来,该来的总是会来,谁都没有办法改变。真要说的话也许只有系统能够更改,但是若是真的是系统的话,也许事情会朝着更加糟糕的方向而去吧。“娘亲!”
门忽然被推开,楚宁喻和余笙赶紧分开,幸好余笙现在是被楚宁喻挡着的,从外面根本看不见这里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只能够看到楚宁喻高大的身姿将余笙挡着,但是看着样子明显也能够猜到什么了,尤其是像是楚昀这样早熟的孩子。余笙现在真的是羞臊的很,整张脸都变得通红,将脑袋埋在了楚宁喻的怀中,楚宁喻顺手将余笙揽着,转头瞪了一眼门口的楚昀,楚昀的眼中满是新奇和悻悻,摸了摸鼻子,“抱歉,我来早了,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楚昀笑着将那门又给关上了,余笙这才是松了一口气,只是那脸上的红晕到底是没有消散下来,在佛门清净之地和人接吻就算了,偏偏竟然还让自己的亲生儿子见到了,这实在是十分让人觉得羞臊不已的。余笙怎么都缓不过来,楚宁喻倒是轻笑一声,“被自己的儿子看到而已,没事儿的。”
余笙轻轻打了一下楚宁喻的胸膛,“这才是最有关系的好不好!”
然而余笙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是被楚宁喻再一次吻住了嘴唇,两个人的唇瓣刚刚碰上,就听到熟悉的一声响,刚刚才关上的门再一次被推开了,这一次两个人都是僵硬在了原地,余笙能够清楚看到楚宁喻的眼神中渐渐充满了怒火,若是楚昀再在这里待着的话,余笙很担心他没有被昨天的那一场火给焚烧殆尽,倒是容易被楚宁喻的怒火给灭了。楚宁喻狠狠地转头,“还有事儿吗?”
看楚宁喻的样子,若是楚昀没什么事儿的话越是真的会被楚宁喻给解决了的,楚昀道:“我就是来提醒一下马车已经在下面等着了,若是你们需要的话我可以去跟他们说一声儿再等等的,一个时辰够不够?”
楚宁喻深吸一口气,想要将这一口气给缓过去,结果到底是没有缓过去的,伸手也不知道从首饰盒中拿出了什么东西,直接便是朝着楚昀狠狠掷去,楚昀赶紧关上门,夺了过去。余笙这才是发现他刚才才扔的竟然是一只簪子,现在那簪子正是牢牢钉在那门框上面,深入门框,若是这簪子真的是打倒了楚昀的话怕是不死也得受很重的伤。余笙瞧着狠狠瞪了一眼楚宁喻,“你怎么这样用力,万一真的伤着了里里怎么办?”
余笙对此很是不赞同,某种程度上余笙对里里是呈现一种溺爱,原本身为母亲便是对孩子总是带着一种溺爱的,再加上小时候和这五年对楚昀的这种内疚,便是让余笙对楚昀更加宠溺了,现在看到楚宁喻竟然真的动手,也不管这动手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反正余笙现在是很生气的。楚宁喻道:“若是他连这都躲不过去,这些年的武功也白练了。”
余笙不曾练武,虽然每日都会去看楚昀练武,但是其实根本不知道楚昀的武功到底算是怎样的一种程度,更加不知道这种程度对于现在的楚昀而言实在是轻轻松松就能够解决的,不然的话他刚才也不会真的这样去扔。但是楚宁喻看着余笙不怎么好的脸色,还是讨好道:“其实我刚才也是收了力道的,不会真的伤到他的。”
当然了,这一句话是假的,余笙也不相信,瞥了楚宁喻一眼,伸手推了推他,“我要梳妆了,你给我让开一些。”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看那样子明显是还在生气的,楚宁喻哪里会相信?非要黏在余笙的身边,伸手拦着余笙的腰,“好啦,别生气啦,我帮你梳妆吧。”
别看平时楚宁喻是如何的威严,若说寻常的楚宁喻是一只老虎的话,在余笙的面前就是一直小猫,这份粘人劲儿着实是挺烦人的,但是也没人一种很甜蜜的感觉。余笙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是无可救药了吧。最终余笙还是没有拗过楚宁喻,到底是要楚宁喻给自己扎了头发,别说,楚宁喻的手是真的很巧的,这么一会儿便是将余笙的头发扎好了,比余笙自己弄的还要好看,余笙惊喜地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没想到你竟然还会这些啊,是不是平时经常练习来着?”
虽然男子也要束冠,但是那可比女子的发髻要容易多了,若说楚宁喻天生就会,余笙可是不会相信的,不过余笙的这句话也不过是打趣罢了,却不曾想楚宁喻神情有些微的怔愣,随后恢复如常,道:“小时候经常帮着母亲扎发髻罢了。”
小时候的楚宁喻十分的孝顺,经常会帮着母亲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扎发髻也好,整理一些东西也好,哪怕是很小很小的事情,楚宁喻也会做得很开心,母亲是个很温柔的人,也许是因为做了母亲的原因吧,那些传言中风光无限的她楚宁喻都没有见到,在楚宁喻的印象中,见到的也只有那个温柔的女人罢了。每次自己做了哪怕是再小的事情,即便是父皇会忽略,但是母亲却总是能够发现,然后夸奖自己,会温柔地抚摸楚宁喻的脑袋,那种温柔的触感,即便是到了今日也依旧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