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死神大笑起来,说:“我似乎给你提问的时间,还不足够。不过,我很开心,你现在似乎已经把我当作一个可以提问的人或者朋友了!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会讲到这个。现在你听着就好。”
“好,不过我得先把那些问题写下来,以免自己忘记。”
男孩比刚才更加随意起来,只是汗水依旧有些充足。“你随意。”
死神说:“准确来说巫马方是对矿场地下的东西感兴趣。我知道你的好奇,那时我和你一样奇怪。在我不在的那段时间里,他已经接管了矿场。或许他使用了魔法。但那对他本身没什么好处。但他似乎就那么做了,他对那群可怜的矿工使用了魔法,他自己也变得虚荣,变得年轻。他之前都是中年模样,但那时他已经变得年轻起来。他并不在乎,开始折磨那群可怜人。没有哪个死神像他那样残忍。他让矿工们24小时工作,直到倒下。他也不售卖大家的劳动成果,不会发工资。任凭那些可爱黑色矿石在烈日下暴晒,在雨幕里洗涤。后来工人们从偷偷摸摸的带走煤石到正大光明地带回家。这却让原本稀少工人突然成倍增长起来,那时最多的时侯会有66个工人分两班24小时不停工地开凿矿石。那会,巫马方似乎有了一丝神性,他对工人说:‘你们可以把煤石带回家。但是每次都不能超过自己的家庭数,也就是一人1000克煤。如果你们欺骗我,会被蟒蛇绞死吃掉,灵魂也无法超脱进入轮回!现在,你们每个人都到我这里领一个袋子,这个袋子会在你拿到合适的量立刻提醒你,自动收紧袋口。下面这条是关于新人的,你们每个人都可以介绍一个新人过来,但是这个新人必须坚持完成24小时的作业,不然就视为不合格。我也不会录用。当然如果他合格,推荐人可以多领取一天煤石。’” “似乎没什么问题,但我总觉的哪里不对劲。”
男孩说:“这就是说巫马方用煤石代替工钱,这似乎比钱要更加珍贵。因为我们都知道在1763年时,我们的国家并不富裕,那时要想解决温饱都困难。但是一个人1000克,也就是2斤煤却能卖不少钱呢。如此珍贵的煤,巫马方都不在乎。那说明煤石地下应该会有更加珍贵的东西。啊!我想到了,是钻石吗?”
死神摇摇头,说:“你猜想的不错。煤石地下确实有更加珍贵的动西,但并不是你说的那种白石头。我还是接着说下面的故事吧。那时我试图阻止巫马方,我质问他说,我知道你的阴谋。他听到这话,眉头突然紧蹙,说:‘如果你胆敢破坏我的计划,我会再次把你变成游牧!’是的,他说的是再次,是他故意设计让我痛苦,让我离不开他。这些都是他的计谋,那时,我真想杀了他,我的双眼流出红色岩浆,灼烧了地面,黑土地被灼伤着向地下塌去,红色的浆液贯穿了工人的身体,它们痛苦的吟唱着,哀嚎着。矿工们看不见我们脚下的窟窿,我却清晰地看见胆大的矿工无奈地看着三两个工友躺在地上哀嚎打滚,全身慢慢地发红,直到身体僵硬。胆小的早已丢下工具慌不择路地坐上了升降机,恐惧地跑到了地面。巫马方笑着看了工人一眼,说:‘我给你他们生活的希望,你却想要他们的灵魂。唔~’巫马方猛吸一口气,说:‘这恶心丑陋的芬芳,依旧是你喜欢的诱人香。你瞧呀,他的回忆还有个小女孩,哦,又来一个,呀!肚子里的男婴似乎刚睡醒,这一切本来是很美好的,但你毁了他,也毁了这美好一切。现在,我已经能嗅见了死神的芬芳。这味道更加适合你!’他扯着鬼脸大笑,数落着我。与此期间,受惊吓的矿工看见巫马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语无伦次地说着他们的见闻。我希望那些矿工能看见我,但他们根本不看我。我有些难受,我曾对他们很好,我总会在私下帮助他们,给他们米面蔬果。我帮过很多人,却没人记得。不过我并不怪他们,毕竟他们认识我时,我还是男孩。巫马方并没有耐心听他们说话,于是他一个响指,解决了一切。矿工们立刻镇静下来,再次继续工作着。我本想将那三个被我误杀的人救活,但我是死神,我没有给人生的权利。我本想收存他们的灵魂,送他们去轮回门。不过,因为我是新手死神,再加上他们在世时曾做过的偷盗行径,这样他们的灵魂对我来说格具诱惑。当我吃下第一个灵魂时,我的脑袋在霎那间开阔,视野格外清晰,我看见了差不多一草原的发光的金色。那并不刺眼,却意外地让我觉得舒坦。吃下第二,第三个灵魂时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我似乎预见了一些东西,一个老人,一个女人、藤蔓的房子!当然那可能也是人类深刻的记忆。我清醒后,感觉有根针刺猛触在我的心上。死亡矿工的家属赶来了,即使我躲的很远,那声声哀恸的咽哽却依旧能锁住我的脖子。”
死神出沉默着。“那只是个意外。而且你不是也说了吗?你喜欢恶人的灵魂,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做的并没有什么错。”
男孩想了一下,说:“你预见的动西和矿场有没有关系?”
“矿场挖到200米左右是做堆金矿!那63个工人在挖到岩石层的时候,打算离开矿场。当带头离开矿场的人立刻就消失不见了,这让其他矿工不敢在说离开的话。于是,矿工就那样没日没夜的一直挖掘着,最后终于找到了金矿。直到他们找到金矿,巫马方才准许他们离开。与此同时,突然受伤的3名矿工和十几个矿工无故消失事件,这件事已经引起了警方的注意,警察却盯上了我。这令我非常地震惊,因为在我死后,我就是个不存在的人,镇上没人知道我,更别说认识我!那时,警察通过巫马方的说要找我谈谈的时候!我隐身了,我并不希望他们来打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