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爵’八楼的包厢出来,顾意进了电梯,往楼上的总统套房走去。这几天他几乎都在爵。晚上谈谈生意喝喝酒,白天基本上都在睡觉,不睡觉就去跟踪那个小女人,生活整个昼夜颠倒。进了电梯,跟在顾意身后的助理南黎看他抚着额有些难受的样子,关心的开口问道。“老板,你没事吧,要不叫医生来看看?”
他跟着顾意时间已经十年了,从16岁跟着顾意,他人虽然有时候脾气不好,看着他冷冷酷酷的,但是他对没有坏心思,办事效率高,忠心的下属还是很好的,实际上他就是外冷内热的人。顾意听了那话只是摇了摇头。南黎看了想再开口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止住了。他看得出来老板这几天心情不好,虽然每天的工作都能处理好,但是他还是能看出老板的不开心。他看到老板今晚几乎什么都没吃的,酒倒是喝了不少。早知道今天晚上白慕辰给他打电话问老板在那里的时候就应该让白慕辰过来劝劝老板。看电梯快到顶层了,突然之间觉得怪怪……叮!电梯到了。喝了酒的顾意,步伐有些虚浮的走出了电梯。走路都是歪歪斜斜的,一点都不像那个意气风发的顾意。“明天晚上跟倪氏集团的生意,你让慕辰去谈吧,我就不去了。这么晚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好的,我知道了老板。”
南黎听了那话立马应了声。然而,顾意说完话后,就开门左摇右晃的进去了。然后,就听到门“砰——”地一声被顾意用力关上了。南黎看着眼那关上的房门,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道老板怎么颓废的样子还要多久。而转身往电梯口去的南黎,丝毫没注意到另一边的安全通道哪儿站着的冷慧。冷慧看到顾意进去后,双手合十的站在哪儿祈祷着……千万别被扔出来了啊!豪华的总统套房里。萧晓桐喝了酒后,整个人都烦躁的不行。刚刚的那一大杯白酒,她是一口气就喝完了的,当时刚刚喝完,萧晓桐就感觉脖子火辣辣的痛,非常的难受。现在酒劲越慢慢的上来了,她就感觉整个人都是处在一种神游的状态。“热……顾意,我好热……”难受的皱着眉头,不安的扭动着,而身上的衣服被冷慧扒了一半,松松散散挂在身上的……那副春.光外露的模样,怕就不是顾意,任意一名男子撞入,也会把持不住的眼睛冒绿光的扑上去吧。顾意进房间后,开了灯,但却是进了浴室。一般回来,他都是习惯性的先去浴室。因为他不喜欢身上那副乌烟瘴气的烟酒味。“水……水……好渴啊!”
这时,躺在卧室大床上,实在难受的不行了的萧晓桐,爬起找水喝。萧晓桐跌跌撞撞的出了房间,整个人脑袋都是眩晕的。“啊——”突然不知道撞到了什么,萧晓桐疼的一声尖叫的摔倒在地。腿被撞得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顾意刚冲了下,那声音虽不是很大,但毕竟顾意是以前当过兵,这种动静,足以引起他的注意。顾意关了淋浴,抓起一旁的浴巾,随意的围在腰间,就打开了浴室的门。他刚刚好似听到晓桐的叫声了……其实,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喝醉了出现了幻听。因为这几天,他一喝多,就会听到她的声音,虽然大多都是骂他的。可就那样,他也想听。所以,他才每晚都去找人陪他喝酒的。顾意一出浴室,就看到客厅里有个女人,半露香肩的倒在茶几旁。而下半身,细白腿上什么也没有……顾意站在,霎时火热直冲脑顶。这……这女人……这是干嘛!尽管没有看到她的脸,但是就从那背影和身形,以及那腿,顾意一眼就能确信无疑的确定,眼前这女人是晓桐。“顾意,你个混蛋,你又欺负人……”坐在地上的萧晓桐的突然的哭了起来,声音满是呜咽的开口骂着他。顾意听着她那哭骂的声音,眉头一皱的上前去,抱起了她,“怎么呢?”
不碰她还好,一碰她,顾意发现她身上烫的吓人。“啊,好舒服……”萧晓桐一碰到顾意刚洗完澡,凉凉的身子,下意识的就把脸朝他身上贴去。顾意身子猛然一僵,整个人都僵住了。这个死丫头,前些天还哭着口口声声的说,恨他,和他永不相见,要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让他别去打扰她的生活,如今这算什么?!这可是她自己找过来的!顾意被在她怀里乱蹭乱摸的女人,弄得顿时方寸大乱。“晓桐,你怎么呢?”
顾意克制着,凭着最后的一点的理智,开口问她。他伸手摸了摸她乱蹭的脑袋,抬起她的小脸,仔细的看着,那模样不像是被人下了……是喝醉了?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顾意眉头蹙了起来。“顾意,你去哪儿了?你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六年前我不是故意的!”
下一刻,她又挣脱了他的手,开始大哭起来。她紧紧的抱着他精壮的腰,随即,就是一阵哭鬼狼嚎。那声音哭的是既委屈又撕心裂肺。哭的顾意心口一搐一搐的直疼。“顾意,我告诉你,我一点也不稀罕你,有啥了不起的!”
“……”“可我……可我为什么好难过啊!大美……你说为什么啊?”
顾意一项深沉的眼眸,满是心疼的看着她。对不起,晓桐,我不是故意要说那些话的……“啊!不要……不要……”突然萧晓桐满脸惊恐的死死的抱住了他,眼泪很是汹涌的一滴滴的落了下来……“顾意,你别死……我求你了,你别死!”
萧晓桐漆黑一片的眼前,突然出现了好多血,一大片一大片的。她梦到顾意被别人害死了,顾意的尸体前面站着顾意的家人还有林可雯和沈耀琪,她们都指着萧晓桐说,都是你都是你这个扫把星的错,是你害死了他,你这个扫把星……六年前,她萧晓桐不清不楚的丢下他顾意。过了这么多年,不仅是她自己心里的一道坎,貌似也是顾意他心中过不去的一道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