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人很无聊的,平时也不怎么出门,在家无聊看看书,听听音乐什么的。”
童心锁说道。“嗯,你喜欢听什么音乐。”
冯文俊问道。“我啊,我比较偏爱爵士,偶尔也听一些交响乐的,不过也都不太懂的。”
童心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嗯,我也十分喜欢爵士乐。”
冯文俊微笑着说道,音乐是美国南部种植园黑人奴隶们表达自我生活和情感的重要手段。“爵士给我一份不一样的自由感。”
冯文俊接着说,爵士乐以英美传统音乐为基础,混合了布鲁斯、拉格泰姆及其它音乐类型,是一种新的的产物。美洲的黑人音乐保存了大量非洲特色,节奏特色明显,而且保留了集体即兴创作的特点。“嗯,真的吗?”
童心锁有些惊讶,说实话,现在这个社会,喜欢的有很多种,但是能遇到志趣相投的真的不多。最有名的非洲—美洲音乐是宗教性的。“嗯,我对爵士乐也多少有些研究。”
这些优美动人的歌曲白人也听,不过比乡村黑人教堂里演唱的这类歌曲多一分上流社会的味道。今天人们所知道的福音音乐,更准确地说是反映了早期非洲裔美洲人的情感力量及旋律感。“是吗?快和我说说。”
童心锁目光充满了期待。“其它早期的音乐形式包括可以追溯到蓄奴制时代的做工歌曲、儿歌及舞曲,这些都成为重要的音乐遗产。”
特别要考虑到在当时的制度下,音乐活动受到相当严格的限制。发展历史,陆逸尘耐心的对童心锁解释着,布鲁斯的诞生。“是,这些我也从书中知道一些。”
童心锁听冯文俊停顿下来,接着说道。在蓄奴制被废,黑奴得到解放以后,非洲—美洲音乐的发展很快。军乐团所弃用的乐器加上新获得的迁徙自由形成了爵士乐的根底,“嗯,可能还有一些你不知道的。”
冯文俊引起了新的话题。铜管乐、舞曲、布鲁斯。布鲁斯作为一种音乐形式看似简单,实际可以有几乎是无穷的变化,一直是任何一种爵士乐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且它成功地保持了自身独立的存在。“可以说如果没有布鲁斯就不可能有今天的摇滚乐,简单说明一般布鲁斯的特点就是它以每八歌词紧密,它的蓝色特色产生的原因是将音阶中的,实际上,布鲁斯是作为与宗教音乐相对应的一种世俗音乐形式。”
“嗯,真的?这些我都不知道。”
童心锁如实的表达了自己的好奇,“没错,到了十九世纪八十年代后期,在美国绝大多数南部城市内,都出现了黑人铜管乐队、舞曲乐队及音乐会乐队。”
与此同时,美国北部的黑人音乐倾向于欧陆风格。在该时期,拉格泰姆,开始形成。虽然拉格泰姆主要是在钢琴上弹奏,但是一些乐队也开始演奏它,但它的时问跨度实际很大,影响绵延不绝。“嗯,这个我知道,最近,它又被发掘出来,新的特征是旋律迷人,大量使用切分音,但它的布鲁斯因素几乎荡然无存。拉格泰姆与早期爵士乐联系密切,但可以肯定的是拉格泰姆节奏较为稳定。”
童心锁也说了一些自己的见解。“对了,文俊,听说你去法国留过学?”
童心锁想起之前听人说过冯文俊的辉煌过去。“嗯,是去那里学习过一段时间。”
冯文俊并没有炫耀自己的过去。“哦,法国也是设计的故乡和起源地,你在那里学习的身份专业?”
童心锁问道,她想冯文俊一定是学的与设计有关的专业,她正好有些问题想要请教。“嗯,哈哈,那是喜欢和家里对着干,家里人希望我去英国学习管理,但是我因为二姐的缘故,加之家里母亲这边对设计的热爱,所以钟情于去法国学习设计,家里人都拗不过我,所以就由着我。”
冯文俊听童心锁问起这个,有些滔滔不绝的说道。“嗯,但是他们后来大力支持我去法国学习设计,我又觉得未来似乎都是确定好的方圆之路,我到了法国,又随心的改了管理专业。”
冯文俊有些好笑的想着之前的种种,那是真是有些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是多么的无所畏惧,“没想到你原来有这么叛逆的一面。”
童心锁也笑着调侃。“原来大家的青春期,都是天真的可爱。”
童心锁想着,她也曾以为,那时的永远就是一辈子。“童心锁,你不要以为陆家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地方!”
陆逸尘没想到今天又看到童心锁被那个男人送回来。“我当然知道。”
童心锁听到陆逸尘的话,有些不耐烦的说道。“知道你就不要随随便便的和什么野男人出现在这里。”
陆逸尘想起昨天冯文俊在车上对童心锁做的事情,已经积攒了很久的怒火。“陆逸尘,你不要疑神疑鬼的,他真的只是我公司里的一个上司。”
童心锁懒得和陆逸尘再解释什么,这人真是莫名其妙。“我疑神疑鬼!普通上司会在车里亲亲我我!?”
陆逸尘有些生气的怒吼。“我什么时候和人亲亲我我了,你不要随便杜撰行吗?”
童心锁都要无语了。这都什么和什么啊?“童心锁,我也懒得和你多说,总之你不要做让我丢脸的事情,否则。你也不会好过的。”
陆逸尘“嘭”的一声关上了门。童心锁也生气的盖上了被子,自己也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好吗?这人有必要动不动就来找他麻烦吗?真是莫名其妙的神经病。“白痴!”
童心锁在被子里翻来覆去,想起陆逸尘讽刺的话就觉得生气。一连几天,冯文俊在童心锁没事的时候就会邀请童心锁一同出去,毕竟在一个公司里,童心锁没事也都也都知道,不好拿工作的事情当做借口,而且,童心锁也不认为冯文俊是一种负担,因为和他认识之后,就像一位认识多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