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饭，泉小淼洗了个澡，自己出门去街上买了一套衣服。老师说了，不会多给自己任何东西，要让自己自力更生。泉小淼想了想，买了一件只穿了十五年的新衣服，剩下的钱还是先攒起来吧。摊主拿着金子看了一眼。“哟？蜀王的黄金？小姑娘，你拿着蜀王的黄金，就买一件这个衣服？”

“蜀王？你是说李相老师吗？”

“老师？啧啧，是啊。”

摊主惊奇的看了一眼泉小淼，没有多问。蜀王人很好，可是经常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泉小淼只花了一点点金子，摊主还送了小淼一个泥塑。那是一只可爱的小陶猪，圆圆的脸，歪着眼睛，舔着舌头。泉小淼开心的捧着陶猪，找到了李相。“老师，我回来了！你看！”

“唉，新衣服……行吧。小淼，你有什么想学的吗？”

李相有些无奈的说到。“我想学今天那个，那个让我吃多少都吃不撑的的法术！”

“哦？学那个干什么啊？”

“我想，它可以让人吃不撑，应该也能反过来用，吃一点点东西就能吃饱。这样我以后就不会挨饿了。”

“这什么世道！”

老师似乎有些生气，手中的笔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泉小淼不知哪里做错了，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一步。“小淼，没事。与你无关，你要学这个是吗？”

“嗯！”

“我还会很多东西，比如无限的钱，比如超强的力量，比如长生。换一个吧。”

“老师，我觉得还是填饱肚子最重要。”

“有了钱，你就可以买食物；有了力量，你就能换取无限的食物；有了长生，便能吸取天地精华。”

“我觉得那些离我太远了，我只想吃饱就够了。”

泉小淼怯怯的说。“好吧。拿去，如果你3天之内，能够看懂这个，我就教你。不会文字也没有关系，上边的文字是直接牵动精神的。”

李相拿起桌上的一张纸张，俯身递给了泉小淼。“哦。”

“我先告诉你基础，这是‘1’，这是‘＋’，1＋1＝2。这是x，这是y，这是乘，这是积分符号。好了拿去自学吧，学不会也不要紧，我会给你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的。”

李相摇了摇头，想学会填饱肚子？哪有那么容易？那个法术可是真正的大道至简。就用这个二重积分难退小淼吧。三天，从1＋1自学到二重积分，她要是能做到，我当场把我的这张桌子吃掉！三天后的傍晚，李相躲在自己的房间中，挑灯夜读，在纸张上画着什么。“重力，是空间扭曲的一种外在表现……反重力，只需要构建出相反的空间扭曲，空间曲率，可以用这个函数来表示……不对，我好像哪里算错了？这样子是无法用灵气破坏空间结构的。”

“老师，你这里写错了，你在对这个东西积分的时候，写漏了一个积分符号。”

“哦，果然啊！这样就通顺了，再给我十几天时间，应该就能初步研究出反重力了。谢谢你啊，小淼。”

“嗯？老师怎么了？你这是在算什么呀？我站在这看好久了。除了你教给我的积分，别的我都看不懂。”

“没……没什么。”

李相似乎有些发呆。“老师，纸上的东西我都学会了，可是那和填饱肚子有什么关系啊？”

“老师你怎么不说话？”

“没事儿，让我静静。”

李相搓了搓脸，双手结了一个印法，一指点在泉小淼的额头。李相搬运了自己20岁前的记忆，所有看的过的书，以虚拟书本的形式传入了泉小淼脑海中。泉小淼翻动着脑海中的书本，只觉得异常新奇。“给你一个月，一个月后再来。”

“那时候我就能学会了吗？”

“不，还差的远。我这一脉修行，与众不同。”

泉小淼再来李相房间时，李相已经换了一张桌子。“老师，我学会了。”

“这张卷子拿去做一下。”

“我不会写字。”

“额……差点忘记了。那你口述答案吧。”

泉小淼拿来卷子，上下看了一遍。“老师，这不都是学过的东西吗？你给我的那些书里面都有呢。”

“没学过我怎么考你？你只管回答问题，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会了。”

“哦，那我开始了。”

“嗯，开始吧，不急。”

李相拿出自己的答案，悠哉悠哉的靠在椅背上。卷子自然是自己出的，难度大约是高中时期的省级竞赛初赛水准，小题难度约等于高考压轴大题，目的就是检测一下，泉小淼究竟有多强。“ddabc，cbaba……”选择题一秒一题。填空题和大题，平均5秒一个。“老师，最后一道题我不会做。”

“不会做正常。”

惊呆了的李相，伸出颤抖的手捋了捋小淼的头发。最后一题她做出来才有鬼了，那就是放在那里防止她满分的。“老师，你上个月写的那个东西，我好像明白了。可是，我还是不懂这些和填饱肚子有什么关系。”

“你明白了？那你说一下。”

李相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不过只是一个平凡的过目不忘罢了。“嗯。”

泉小淼拿出一张纸来，写写画画……一夜过去，李相看着手中的厚厚的一摞纸，写满了各种数学符号。“小淼。”

“嗯？老师，怎么了？我好饿啊，我发现学这个东西，饿的速度比以前快了一百倍！”

泉小淼摊开双臂。“小淼，你以后叫我师父吧。”

“师父？老师，您愿意收我为徒弟了？”

泉小淼蹦起三尺高。这样，以后这辈子都不用挨饿了吧？三天后，一个巨大的祭坛，祭坛周围围着乌泱泱一大片人。泉小淼这辈子还没有见过这么多人呢。换上了一身华丽衣物的泉小淼，往明莲身后缩了缩。“师娘，怕～”“嘻嘻，小淼，再叫一声。”

李相瞪了明莲一眼。“看什么看？小淼叫我师娘，和你有什么关系！”

“今天是大日子，先不和你计较！”

李相低着声音说了一句，迈步走上祭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