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深爱过的人不存在，可笑吧？目光落回陆宁轩的脸，林若瑶心如死灰。“看见摄像机了吗？”

陆宁轩在她面前缓缓蹲下身，挑起一缕秀发凑近鼻尖。“一会儿我把摄像机连上直播，你对着镜头跪下，承认三年前你们林家的事是你们做错了，并且给我母亲磕头认罪。”

林若瑶被咬着唇，头被硬生生的掰着朝向那张黑白照片。“当然这还不够，不过剩下的一会儿再说也不迟。”

陆宁轩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解开了她的手，走到摄像机后摆弄了摆弄，旁边的笔记本电脑上出现了她狼狈的画面。直播间人数飙升，弹幕在说些什么她看不清，她只知道自己此时苍白的脸和凌乱的发丝，已经彻底没有挽回余地的，出现在了大众面前。陆宁轩坐在摄像机后面看着她，见她不动，一脸居高临下的张了张嘴。口型是，文件和跪下。林若瑶绝望的闭上眼，唇瓣苍白，膝盖微曲。时间过的分外漫长，她脑中闪过无数的画面。爸爸在审讯室苍白的头发，妈妈手术通知书上突发性脑溢血的字样，林氏大楼里的一片混乱。最后，是轮椅上那个男人温柔绅士的微笑。膝盖落在地板上，伤口被压裂，血洇在漆黑的西装裤上，看得出有些暗红濡湿。她抬起头，直播页面上的弹幕更多了，目光转向陆宁轩，他在让她开口认错。视线从那张黑白照片上闪过，林若瑶落着泪摇了摇头。如果当年他妈妈的死因真的是因为她爸爸，那她这一跪无可厚非。可若是在直播镜头前认错……她绝对不能！若是认了，那世人都会以为，她爸爸真的犯了罪。“瑶瑶，文件。”

陆宁轩见她死盯着镜头一动不动，忍不住小声提醒她。可当林若瑶将目光转向他时，他发觉那双眸子冰冷极了。里面藏着他三年来，从未见过的恨和凌戾。一巴掌掀翻摄像机，陆宁轩把直播间一关怒不可遏的冲上前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直直提了起来。林若瑶的脸瞬间因窒息变的通红，膝盖因为剧痛腿颤抖的站不住，素瘦的指尖无力的抓上脖间的桎梏。陆宁轩的力道很大，甚至起了要掐死她的心思，“敬酒不吃吃罚酒？瑶瑶，你别怪我！”

窒息感丛生，眼前已经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了。混乱中林若瑶感觉身上的衣服被粗暴的扯下，片刻后身上冷飕飕的。睁开眼，天花板上的灯晃的她眼眶生疼。突然一道黑影映下来，下巴被强硬的撬开，两颗药粒塞进嘴里。等从窒息感中清醒过来，药粒已经顺着喉咙滑了下去。林若瑶骤然从地上爬起来，手指伸进喉咙企图催吐。可干呕了两声就被陆宁轩拽着手腕扔到了沙发上，下一秒身上一沉，令人作呕的唇游走在她空落落的上半身。“你给我吃了什么！滚开！”

挣扎着推开身上压着的那道身躯，翻身一瞬间腿软的摔在地上。身子颤抖着，双臂越来越无力，一股无名的燥热从身下缓缓蔓延。“瑶瑶，把身子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