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婉瞪大了眼睛，仿佛要展示自己无辜的一面。“如果说是撩我，就不应该是这幅小孩子的单纯表情。”

牧川绕过玉子婉径直的走了进去，同时，他的声音传来。“那应该是一副色眯眯的表情吗？大叔，麻烦你看清楚，我一个花季少女对你一个老头子流口水吗？”

玉子婉不屑的补了一句，这才跟了上去。在门前，侍者打开门，牧川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语气浅浅的问道：“我很老吗？”

玉子婉眉毛微微抽搐，男人竟然在乎年龄这种东西？“……不老，你只比我大十岁而已。”

“……”牧川彻底不说话了，一脸生人勿近的表情走了进去。自觉踩到了地雷的玉子婉吐了吐舌头。这算什么。一个男人竟然会在乎自己的年龄？“大叔，你不会生气了吧？”

“不会。”

“那你怎么不说话？”

“不想说。”

“可是你不说不就是你生气了吗。”

“不是。”

玉子婉：“……”玉子婉看着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牧川，简直想用脚踹了！多说几个字你能死吗？我脾气好，我忍你……“你要点点什么？”

玉子婉翻了一下菜单，半天也没找到想吃的东西，她已经吃过午饭了，现在还不是太饿。“我不喜欢法式风格的菜。”

牧川根本连菜单都没有翻开。玉子婉已经是面无表情了，“……那你为什么要跟我来这。”

“是你带我来的，我并不知道目的地是这里。”

“那你在门口的时候又为什么要进来啊？”

牧川说：“因为在门口站着就像傻子一样。”

服务员看着这两个人开启了唇枪舌战，便问道：“两位，请问您需要点餐吗？”

“不……”玉子婉刚想说不需要，就被人截胡了。牧川说：“老样子上一份。”

“那这位小姐呢？”

玉子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和他一样。”

“好的，请稍等。”

服务员一走，玉子婉迫不及待的问道：“你不是说不喜欢法式风格的菜吗。那你为什么还这么熟悉，还老样子？”

“不喜欢不代表我不吃，我也不喜欢你，但是还是和你结婚了不是吗？”

牧川打了一个很有比喻意义的比较。玉子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结婚是一种形式，不存在吃不吃的关系……当然，如果你真的希望有这种关系，那我更希望，我是上面那个。”

“你有这个能力？”

玉子婉撇了撇嘴，抿了一口刚才服务员送上来的咖啡，“不要强行开车啊大叔，你都已经老了，还不知道你行不行呢。”

咖啡味道浓醇，应该是现磨的咖啡，喝起来的口感还不错。“你想试试吗？”

“你想在下吗？”

——这两个问题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快点吃吧，吃完饭去处理你的正事。”

玉子婉扬了扬眉，她的正事就是那个‘锦绣河山’。“正事？我的正事已经在你的办公桌上摆着了。”

牧川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