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砸她手机了,这一次,砸得这样狠,估计都修不好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嘴唇乌青地喊着,身体不断地挣扎着,不在乎脚踝处袭来的如针执一般的疼痛。“说。”
长指捏握住她弧度纤巧的下巴,粗鲁地抬起她的头,徐声命令,“说你今后不再招惹他,与他在一起。”
“我……”沈蔓太清楚恶魔的个性,此时此刻,如若她不从了他,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出来,说不定,他会在狂怒中杀了她。吞咽了一口口水,她艰难地吐出,“今后,我不再与他在一起,不再招惹他。”
“他是谁?”
“萧子岑,今后,我不再招惹萧子岑,不再与萧子岑在一起。”
她的温顺平息了他内心深处熊熊燃烧的烈焰,他的手指像几条毒蛇一样抚摸着她脸蛋上细嬾的肌肤,“好姑娘,如若你守你的承诺,我也会遵守我的承诺,我会给你我所有的一切,除了占氏你不能染指,其余的,凡是我名下的,动产不动产,随便你提。”
温柔地笑着,他的头俯了下来,在她唇畔落下一记浅吻,就在她以为他会狠狠地吻上她的唇时,他却开始撕扯着她的衣裙,揉着她的胸。脯,“谁让你穿成这个样子的,你穿成这样,要去勾引谁,你说。”
“六少,除了你……我不会去勾引任何人。”
她是麻着胆子说出口的,因为,她发现了一件事情,如果忤逆他,他就会粗鲁而疯狂,如若顺了他,好像他会渐渐平息身体里的怒气。“是么?”
仰头,他大笑几声,稍后,笑声收敛,“这就是萧子岑伟大的爱情?”
宁愿背叛他母亲,背叛所有,也想得到的朝思暮想的女人。“是的,六少,请相信我。”
她话里的真诚度,连她自个儿都不信,如若能说服别人,更何况,像占京笙这种能在江城呼风唤雨的商场霸主。扯唇淡然一笑,“好,我信你,不过,仅止一次。”
语毕,他扯落了她的衣裙,他的衣服未脱,就那样粗糙的笔直闯入了她的禁地。疼痛袭来,沈蔓咬紧了牙关,承受着暴怒的男人,几近疯狂的掠夺与占有。如果说,被夺去贞洁那一夜是难堪的记忆,那么,此时此刻,身心所承受的痛苦,才是一生的梦魇。粗砺的面料磨擦得她细嫩肌肤生疼,他狠狠地折磨着她,如地狱的阎王,又如索命的修罗,丝毫都不在乎她会疼,她会心碎。整个过程,就像是最原始的动物交*配,没有丁点儿的爱意,她感觉,他只是把她当成了发泄品,暖床的工具。完事后,他缓慢撑起身,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足足有半分钟之久,然后,他迈起了步伐,一步一步走向了隔壁的琴房,悠扬的美妙的乐曲,是那首她一直认为很好听的《梦中的婚礼》,他的眼疾治好了,能看到这个美丽的世界,然而,他的内心却倏然扭曲。拭去了眼角滑落的泪,跳下床,拾起地面的衣物,布料的破碎让她急剧慌乱,免强套在身上的话,都会露很多点的。叩叩叩,叩门声响传入。“谁啊?”
“沈小姐,是我,可儿。”
不待她回答,可儿已推门而入,手上大红漆木木质托盘里,置放着一件干净的衣服,不过是男性的。“有女式的吗?”
看着她,可儿面无表情地摇着头。她只是一个下人,主人说什么便是什么,根本不敢违背。沈蔓当然深知这个道理,她也不为难下人。拿起白色的衬衫,转去了浴室,白色的衬衫,只能盖住她的屁股,很短,极其的无语,占京笙就是一个大混蛋,不给她衣服穿,是想将她困在这里么?他给萧子岑讲那样的话,都不知道萧子岑会发什么疯。真是,她的世界完全一片混乱了。但是,她知道,唯有自己的顺从,才能换来她世界的安宁。然后,她也不急嚷着要走了,坐在梳妆台前,用木梳子梳理着自己如瀑布一般的黑亮长发。美妙而动听的音乐渐渐停了,然后,她听到了‘哐当’的开门声,强而有力的脚步声并没有走回来,而是越去越远,最终消失在了她的听觉中,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没了手机,她便与世界隔绝,桑水与萧子岑肯定都会到处找她。趁着可儿给她送饭来时,她问,“焰助理在吗?”
“好像跟着六少出去了。”
“去上班?”
可儿摇着头表示不知,“沈小姐,你就安份点吧,你都不知道,这段时间以来,咱们‘京云首府’都没丁点儿的笑声了。”
“为什么?”
“这个得问你啊,六少自尊心那么强,你还去招惹萧子岑,那个男人是六少最忌惮的人啊。”
萧子岑与占京笙有恩怨?这是她第一次知道,难怪占京笙知道她与萧子岑在一起后,整个人就像疯了一般。“能不能告诉我,他为什么忌惮萧子岑?”
“这个……”可儿抬头四处望了望,最后悄然扔了一句,“因为六少的眼睛。”
,然后,就捏握着托盘急匆匆下楼去了。占京笙的眼睛是因为萧子岑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