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让沈蔓觉得害怕,有谁能够想象得到,曾经,她与他曾相恋三年,又有谁能够想到,江城有名的翩翩贵公子,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男人,如今,已落魄成了一个穷酸的乞丐,甚至连乞丐都不如,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满口粗话,与街边混混流氓一般无二。见他状如疯狂,沈蔓便不再动了,因为,她不能再刺激他,否则,他真的会将刀子捅向她的心脏。将她腰上绳子割断几根,甚至还挑破了她身上的衣衫面料,白花花的肉肉顿时显露出来,画面性感。“妈的,老子真的后悔了。”
此时此刻,冷东挚这流氓居然有了反应,早知道,他就不该亲手将她送上敌手的床。将她脑袋捧起来,唇压了上去,沈蔓极力躲闪,也逃不开强行被亲的命运,只是,他只能亲到她的脸颊,无论如何地折腾,也没办法沾上她的唇瓣片角。“被占京笙搞了,连心都向着他了,这视频……”“老子会给你发出去,让江城所有的人都来看看,你这不要脸的女人,是如何被占京笙那十恶不赦的坏蛋占有的。”
“不要,不要……”她惊恐地瞪大眼,眼看着,那指节就要按下发送键,绝望的泪水沿着她颧骨汩汩而下。“现在知道求我了,早干嘛去了,其实……”凝睇着她,冷东挚的眸光变得猥琐,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游走,“我还是很喜欢你的,不然,也不会与你保持了三年的恋爱关系,只是,你去给占京笙说,让他把冷氏还我,我便会将你毫发未伤的放回去。”
“东挚,你是知道的……占京笙,他不喜欢我,他那样对我,只不过是因为太恨你,我说的话,他不会听。”
沈蔓讲的是大实话。不过是与占六少睡了几次,她没把握他会听自己的话。兰儿与父亲还在他手里。现在,冷东挚又出来搅局。“你错了,你低估了自己的魅力,据我所知,从小到大的占京笙,刚硬.冷血.无情无义,他从不碰女人,却独独碰了你,所以,对于他来说,你就是个例外。”
“你都说了他无情无义,没心没肝,碰了我,也是当时情势所逼,如果不恨你的逃跑,可能他不会碰我的。”
她前世到底造了什么孽,今生,才会遇到像冷东挚这样没心没肺的男人啊。“你又错了,蔓蔓,他不恨我,我与他之间,只是一场商业争斗,因为,他要消灭掉我,才能张显他在江城商界的地位,才能去夺取他这一辈子都想得到的东西。”
沈蔓听不到他的话,她已经把他当疯子来看了。“如果你不去说服他,将冷氏还我,那么,你也别怪我不念旧情。”
“不要……别……”她本来是想撑起身阻此,没想到,胳膊却不小心碰了他一下,‘当’,声响传来,不堪的视频已经发了出去。沈蔓只觉双脚.双手发麻,整颗脑袋翁翁作响。她不敢想象那样的画面,走在大街上,被人指指点点,说成是大破鞋……“快点撤回来啊,呜呜。”
承受不住这样的心理压力,她呜呜哭出了声。她成了世人眼中的坏女人了。网络有多么可怕,她是再清楚不过了。就在这时,账篷经一力道猛扯,摇摇欲坠,一分钟不到,账篷已被人连根拔起,残破的绿色油皮料狠狠地被人丢弃到了一边。扬首,沈蔓便看到了怒气冲冲的一张脸,他还没冲过来,冷东挚快速捞起她,搂按于怀中,冰凉的金属抵上了她雪白的脖子,“还真是兵贵神速啊,六少,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赶来了,看来,这女人在你心目中地位不轻啊。”
他站在那儿,一身月牙色的睡袍,衣襟敞开着,里面穿了个白色的背心,飘扬的真丝布料下,是古铜色漂亮的肌肤,八块腹肌清晰可见,尽管头发稍嫌零乱,却仍然难掩他高贵的气质,他就是一座魏峨挺拔的山峦,瞬间夺去了她的视线,与他那深冷的目光相碰,沈蔓的身体不自禁地颤抖着,只见他撇唇道,“你错了,在我占京笙的字典里,女人就是一件衣服,即是衣服,便就随时都可以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