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嘛,老表已经想好了:既然江东集团主动接洽了,还拿出了十分的诚意来,要不然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得了,毕竟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都不容易。江东集团这边的使者一看很高兴,得,妥妥的了,看看人家这大老板还知道体恤下情,相互理解,又很儒雅的做派,如沐春风的,真是令人感动啊!然后江东这边的业务代表还没来得及发飙致谢词和表达诚挚的谢意,荆州这边的董事长一把手——老表又被人提了一次反对意见……董事长诶!那可是整个集团的一把手诶!已经盖棺定论的决定诶!居然简单地当周被下属轻松的就一票否决了:不行,我不答应!咱就是说,我一句话就能让整个江东集团破产,且永不翻身!要是听我的,现在就把这个不知道哪来的老小子给我丢出去!那个草头朋说话的时候一脸的激动,语气急速也强烈,声带似乎因为情绪发出了变音,身体显而易见的颤抖着。瞧这话说的,不知道以为是个古董、元老呢,谁能想到不过是个策划部的副总监而已。江东集团的业务代表吓坏了,这一幕简直掉浮了他的认知,以至于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思考了:是不是我太落伍了?难道现在的大公司都是这样“集思广益”的?老表也被惊着了,一时间哑口无言已对。我平时是不是太好说话了?是不是真不把我当领导了?还是说今天的太阳不是从东方升起来的?我本来就是个打工人来着?反对的这家伙难不成是我爹?老表都不知道该怎么判断自己的想法是有多荒谬了,这都哪跟哪啊!挨不上!草头朋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的身上,自以为大家都在等他发出振聋发聩的建言,一句可以吧整个江东集团打垮或者收入囊中的妙计,草头朋激动的说道:现在江东集团刚刚魅了领导人,正是六神无主的时候,可以趁机共打过去直接灭了他们来到精锐,我收到献宝,这群人里面除了少部分的保镖和护卫,大部分都是真个江东集团的领导层,只要一举拿下对方,我们就可以兵不血刃的拿下整个江东集团,到时候,和唯一,成语更高阶层的争夺,从此我就个功成名就,天高任鸟飞了!这些话,草头朋自己说的都高兴地不得了,他自己都相信了,看他的申请,仿佛顷刻间江东集团就要覆灭在即了。老表好悬一口盐汽水没呛死过去,他刚刚从被下属叮嘱的状态长恢复过来,想了想,还是委婉的却道:哎,古人云人死如灯没,这是常识也是法律范围内允许的东西!孙大炮确实是个真汉子,我们毕竟是同事,虽然平日里不是很和谐,但毕竟共事那么多年了,总要留点香火情在的嘛!再说了,我好歹是一家之主,孙大炮跟我同级别,以己度人,我还是希望他能有个死法。虽然他是因为我们之间的争斗而死,但那毕竟是人之常情,且各为其主,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我还是想要给他保留最起码的体面,这些是我深思熟虑过的,毕竟我们荆州集团还是要脸面的嘛!这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草头朋还能说啥啊,默了默,没吱声。草头朋也很心累啊,三番五次想要把公司做大做强,就能再创辉煌了,哎,真墨迹!反正这不是我们家的产业,你老表爱怎么折腾,反正都是你家的茶叶。那就是整个银山荆州,我又能有些什么好处呢。我只不过是以及个在你这打工的人而已嘛。这公司赔了还是关了不都是你家的生意嘛,你自己都表示放弃这个方案,我一个打工的还能说设么呢?老表似乎是看懂了草头朋心中的想法似的,还是说我年纪大了已经不记得前面的操作纪律表什么的,反正是看了……瞪了草头朋一眼,直接对着江东的业务代表说:,只要放回我们的人质,我们保证孙老板身前是什么样的,现在还是什么样的,说完也不理会草头朋这边,直接起身离开了会议室。草头朋枉做了一次小人,心中对公司的前景表示更加的忧虑,而且更加动摇了他“跳槽”的决心。老表离开以后,自有人跟江东集团这边的业务代表接洽。老表负气离去,还话里有话的点了一下心腹——草头朋,大家基本上已经品出了什么味道。都是成年人,一个眼神之间也就品出不同的味道了来了。老表走出会议室还没有超过三分钟,公司内部人员看着草头朋的眼神就已经带着不同的意味了。虽然略有些躲闪,也有些人并没有那个意思。但草头朋明显能够感觉到公关部的几位,对自己只是点了个头,对着江东业务代表的脸色却是在以前自己:意气风发。。时讨好自己的表情。草头朋暗叹了一口气,走出会议室,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他并没有在会议室对江东的业务代表怎么样。这点城府还是有的,不至于当场打砸一通发脾气,那样基本上等于是明摆着跟老表对着干了,即便是刚出道的小年轻也不会做出这么鲁莽的事情。草头朋在办公室里坐到天黑,手上拿着公司的文件,耳朵里却听着外面不时的传来江东那个业务代表跟老表谈笑风生的侃侃而谈,貌似气氛非常的融洽和谐,如沐春风,草头朋都不记得上一次老板这么开心是什么时候了,貌似是两年前在自己的运作下他当上了荆州牧这件事了吧。是啊,时间隔得太久了,久到他都已经有点不记得自己的当初的初心了。犹记得自己当初初入职场时,也曾怀揣着梦想,也想想仗剑走天涯,管一管这天下的不平事,杀一杀这天下的负心人,走一走这世界的不平路的。如今想来,自己才是那个不符合时代发展潮流的人。嗯,是时候去找一找当初的那个少年了,也应该换个工作了。不如,换个老板吧!草头朋在这边咋想就不说了,反正他后来不但跳槽跟我混了,还把他之前的单位跟各部门的领导架构一起打包给了我。我很感动,于是发配他做了个冷衙门,能背叛自己老板的人,我能让他跟着我混?我没亏待他,因为我没有接受他的投诚,虽然很行动,但那是老表的单位啊,我跟老表啥关系啊?虽不是一奶同胞,可他毕竟跟我血浓于水不是?要是我真的把老表的公司给吃下,那我岂不是被天下人笑话?那我以后在这个圈子里怎么混?大家都是出来混的,出来混早晚都是要还的。老表对我有恩,在我最困难的 时候收留了我,还给我分了个游戏厅,就那个小沛嘛,啊不是,是新野。老表吧新野那块给我了,一没立字据二不用签合同,顶着家里大儿子小犊子新媳妇儿小舅子的压力给了我一个“外人”,每月收入给他百分之二十就行,你说这是多大的恩情?我能干那种天怒人怨的事情来?所以面对草头朋的建议,虽然我很心动,但是当时我还是一口回绝了,嘴上安抚他,心底里对这种背主求荣的行为表示不是很能接受。对老表,我是表示很感激的,他可能不是一个好领导,但他对我,绝对没话说,所以后来他死以后,他的荆州落在了别人手里,我是不能接收到,打心底里不能接受。为了保住荆州,我假意接受东吴集团的联姻,实则是要求他们把荆州当做赔礼给握换回来,这是老表的产业,到死我都不会再让任何人抢走的!孙大炮,老表,在天之灵,给你们敬条鱼,你们说我说的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