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人讽刺了，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外面的流言他也管不了。所以只能将气出在苏莲的身上。他带着怒气回了府上，他带着一肚子的气去了苏莲的房间，见到苏莲正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地吃着葡萄，舒服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姜怀信见了这幅场景，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因为苏莲做了这种事，他也不至于现在还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尤其是在朝堂之上，他的一些宿敌甚至还会拿这些事参他一本，叫他在父皇面前可谓是丢尽了脸面。日后若是家丑被外扬，他还如何继续在朝堂之上立足。越想他就越气。尤其是苏莲在看向他时候那无辜的眼神，让他觉得莫名的厌烦。“苏莲，你给我起来。”

姜怀信愤怒的瞪着苏莲。“太子殿下……什么事？”

苏莲早就听说了外面所流传的流言蜚语。也大概猜到了姜怀信为什么会如此愤怒，但她除了装作镇定之外，剩下的什么都做不了。“苏莲，我问你，外面所流传的那些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你害死了苏玉的孩子还有苏玉本人？”

姜怀信愤怒地指着苏莲的鼻子，“你这个女人怎么会如此狠毒？本太子也承诺过会娶你，你为何还要做出这等事来？”

苏莲有心反驳姜怀信，毕竟姜怀信也是希望苏玉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但是看现在他这幅生气的模样，恐怕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苏莲低下头，一副十分惶恐的样子。她心里也着实没底，姜怀信是否会对她下狠手。“太子殿下，妾身也只不过是为了自保……”毕竟苏玉的孩子是她杀掉的，姜怀信似乎早就知道了，这还是苏灵雨那日来的时候跟她说的。在那天之后，她在府中的动作都收敛了不少，生怕姜怀信一个不满意就将她赶出太子府，并且不再打算娶她。想来姜怀信之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过是看在她肚子里还有他骨血的份上。一旦她的孩子没有了，日后会发生什么事，她着实不敢想。姜怀信看她不敢开口回答，也不敢直视他的样子，便笃定了此事就是苏莲所为。“苏莲，你害死苏玉也就算了，本太子不愿意跟你计较。但是你又为何将此事声张出去？”

姜怀信也许是被愤怒冲昏了脑子，说出的话也颇有些不过脑子。但如果这件事真的是苏莲做的，她又如何会不顾自己的名声将事情捅出去？苏莲并没有第一时间反驳，她不知道该怎么跟姜怀信解释，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姜怀信见苏莲的样子便当作她是默认，已经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他侧过头，正好看到苏莲在桌子上放的一些葡萄皮，更是生气。“苏莲，你什么都不解释，就是默认了这些事都是你做的？”

姜怀信的眉头蹙在一起，目光紧紧地盯着苏莲。“太子殿下，既然您已经这么确认，即便妾身再怎么解释，想必您也不会再相信我。”

苏莲后退了两步，她真的在姜怀信的眼中看到了十分浓烈的恨意。恐怕下一步他就会对她动手了。“苏莲，你已经承认了，现在还要在这里误导我的思想？”

姜怀信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压下心头愤懑的感觉。“太子殿下，妾身可没说承认二字，都是您自己认为的。”

即便是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苏莲还是不愿意承认。姜怀信着实被苏莲气到了，他抬起手，就要往苏莲的身上招呼。老嬷嬷自从姜怀信回来之后就一直站在房间里等待着伺候，见到姜怀信抬起手，动作极其快地挡在了苏莲面前，一把搂住苏莲，“太子殿下，不能打……您别忘了苏莲小姐的肚子里还有着您的骨肉。”

姜怀信听罢，这才勉强将手收了回来，看着苏莲倒在地上，她此时的肚子也已经很明显了，姜怀信看了一眼，收回目光。“是，她的确是怀着我的骨肉。”

姜怀信将目光转到了老嬷嬷的身上，“既然你说她受不得我的打骂，那么，你又如何？”

老嬷嬷没想到姜怀信会说出这样的话，即便如此，她的身子还是坚定的拦在苏莲的面前，“太子殿下，若是您真的生气，大可以将脾气都撒在我的身上，没必要为难苏莲小姐。”

“看来你这是自己讨打，这可就不怪我了。”

姜怀信让手下取来了一个长鞭子，这是他从前用来教训不听话的下人的鞭子，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再用过了。他没想到这一次竟然在这个老嬷嬷的身上又重新派上了用场。他每一次都用了全部的力气，姜怀信实在太需要找一个这些天情绪的发泄口了，而这个老嬷嬷正好撞到了他的枪口上，这可就怪不得他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一共打了多少下，只觉得自己的手臂都有些发酸，这才将鞭子扔到了旁边的地上。目光在彻底倒在地上的老嬷嬷身上扫了一眼。“既然你这么想做一个忠诚的狗，那么我就让你知道，做狗到底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老嬷嬷的身上早就被姜怀信打的血肉模糊，她甚至已经感知不到疼痛，血迹很快将她身上的衣服打湿，甚至她身下躺着的那块地上也留下了一滩血迹。姜怀信的目光在老嬷嬷的身上扫了一眼，老嬷嬷一句话都说不出，她的手指动了动，很快便躺在地上连动都不再动一下。姜怀信冷哼一声，转过身去背对着躺在地上的老嬷嬷还有那正在查看老嬷嬷情况的苏莲。“我对你的忍让是有限度的，若是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倒在地上的很有可能就是你本人，苏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