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来家里面试。天黑之后，水馨在房间里自己挑烘焙学校，古阳有点事出门一趟。阳城市中心某茶餐厅里，放着高雅的古典音乐，金黄色的灯光带给食客身心舒适的温暖。古阳若无旁人地狂嘬着盘子里的意大利面，在家他只喝了水馨做的鸡汤，别的什么都没吃。在他对面坐着一个女孩，黑发披肩，身穿白色衬衫，外边是灰色外套，长相很知性。女孩手里拿着手机，一脸坏笑着偷拍古阳吃饭的样子。“我说海爷，咱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

古阳嘴里塞着面条，含糊不清地喊着。“都跟你说了几次了，叫我名字，别再海爷海爷的。”

女孩埋怨了他一句，双手飞快在手机上输入着什么。“季云歇，你没事去看我直播，别拍了。”

古阳说着就要去拿她的手机。“我这不马上就要回去了吗？拍几张留个纪念，说不定以后没机会再见面了。”

季云歇说着又拍了起来。“别说的跟生离死别似的，这公司还有你一半的股份呢。”

古阳说道，“你要是走了不回来，我可把公司一个人吞了啊。”

“随便你，反正我对直播公司不怎么感兴趣。”

季云歇回了最后一条短信后，总算放下了手机，她眨巴眨巴眼睛，盯着古阳说道，“再说我也不是一半股份，我49％，你51％，你才是老板。”

季云歇嘿嘿一笑，让古阳难以捉摸，之前只知道她是自己的土豪粉丝，虽然见面后已经认识她一年了，但古阳对她一点也不了解，这个女孩对他来说是个迷，谜一样的年龄，谜一样的背景，谜一样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