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满堂大喜欲狂:“牧兄,你同意啦?”
“你可不知道,这次炼丹师协会开出的条件,简直让人馋涎欲滴!”
他一口气列举出几十种非常罕见的灵草。金满堂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道:“牧兄,你知道吗?”
“现在我们金玉堂正急缺其中一味灵草,我现在真是走投无路了……”牧鸿笑了笑,说道:“放心,只要我能拿到这些奖励。”
“一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金满堂得到牧鸿的允准,便欢欢喜喜的去了。重阳却是愁眉不展。牧鸿问道:“你怎么了?”
牧鸿问道重阳苦笑一声,说道:“少主,你若是治好了他们,三尸门岂会放过你?”
牧鸿一怔,随即笑道:“那又如何?”
重阳说道:“别的人,我大可帮你消灾解难。”
“但是这个三尸门,实在邪门的很。”
“他们的门主,据说是个手眼通天的狠角色。”
牧鸿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你的顾虑!”
“但是,难道遇上一个三尸门,我就要畏首畏尾,什么都不敢做了吗?”
“更何况,三尸门死在我手上的高手,已然为数不少。”
“他们和皇室勾结,作恶多端,早就是我的敌人了!”
牧鸿眼中,满是坚定之色。“三尸门,若我修炼有成,定将他们彻底铲除!”
次日,薛雷的伤势已经大好。按照牧鸿的指点,他去了天元商会打探消息,然后去和自己的家人团聚了。而牧鸿,则和重阳、金满堂一起,来到了炼丹师协会。三年前,牧鸿在炼丹师协会一举突破五品炼丹师,震惊了整个炼丹师协会。此刻,他的到来,炼丹师协会却十分平静。似乎来得只是个平常的路人而已。“牧兄,你也来啦?”
一个少年见到牧鸿,不由得愣了一下。牧鸿猛然想起,这个少年,就是三年前惜败给自己的炼丹天才,吕远。“好久不见。”
牧鸿笑了笑。炼丹师协会的长老笑道:“这位吕公子,现在也能炼制出五阶极品丹药了。”
说着,他有些得意的看着牧鸿。“不知道,牧鸿这几年,在炼丹术上可有进境?”
他的话固然不客气,脸上的神情,更是傲慢之极,令人不快。牧鸿微微一笑,说道:“这几年,在下遭遇意外,炼丹术早就荒废了。”
“那你还来干什么?”
长老鄙夷的看了牧鸿一眼。“吕公子这么强的炼丹术都解不了三尸毒,你还是回去歇着吧!”
吕远一听,连连苦笑:“长老言重了,在下这点微末技艺,如何……如何……”说着,咳嗽两声,一脸尴尬。那长老一脸恍然,说道:“我倒是忘记了!”
“丹王传人牟公子来了,嘿嘿,人家可是六品炼丹师!”
说着,他白了牧鸿一眼,脸上的鄙夷之情,更是毫不掩饰。牧鸿冷笑不语。重阳脸上却闪过怒色。金满堂也是很不愉快,出言反驳道:“牧兄乃是炼丹天才,三年前可是炼丹师协会公认的……”长老冷笑:“那是三年前的老黄历了,还提他干什么?”
说着,他不顾牧鸿在场、吕远尴尬,转身便走了。吕远看着牧鸿,苦笑一声,说道:“那个属于我们的那段历史,过去了!”
金满堂嘲讽道:“属于你的历史过去了,对于牧兄来说,那可未必!”
吕远脸色一白,讪讪说道:“说的也是。”
“行了,什么过去了没过去的。”
“你我年纪尚浅,怎可轻言放弃?”
牧鸿笑骂一句。对于吕远,牧鸿还是颇有几分激赏的。“那三名伤者,究竟怎么样了?”
吕远愁眉苦脸的说道:“还是老样子,治了好,好了治。”
“反反复复,没完没了。”
牧鸿点了点头。他中过三尸毒,自然深知这毒性的厉害。好在,治疗三尸毒的药方,他还记得很清楚。“速取五鼓定阳草、九转还魂花和无相六阳石来!”
牧鸿对吕远说道。这正是当初龙帝给他的药方。吕远一听,不由得一惊。他将信将疑的问道:“这……有用吗?”
牧鸿笑道:“到时候,自见分晓!”
炼丹师协会不愧是炼丹师协会。很快,吕远就将三种材料全部找齐。牧鸿自顾自的炼制起来。片刻功法,解药炼制成功。吕远看了,不由得由衷敬佩。他苦笑道:“牧兄,你可真会蒙人。”
“方才你说你的炼丹术荒废很久,我差点都信了!”
牧鸿笑道:“我说的是事实!”
在吕远的带路下,大家来到三个炎月宗弟子的病房。只见,一群人站在附近,正在商议对策。一个紫衣少年站在人群当中,犹如鹤立鸡群。所有人都围绕着他,脸色各异。有的十分恭敬,有的则一副谄媚。牧鸿懒得理会那么多,直接将解药喂三个伤者服下。那三个伤者脸色一片煞白。眼看进气少,出气多,很快就要变成灵尸。牧鸿给他们喂药,他们自然无力反抗。解药刚喂下,忽听一声怒吼。只见刚才在前厅鄙视牧鸿的那个长老冲了过来。“你小子在搞什么?”
“谁让你给伤者喂药的?”
“万一出了事,你能负责吗?”
连珠炮般的问题劈头盖脸的喷了过来。牧鸿镇定自若,说道:“你说的不错。”
“出了任何问题,都由我负责!”
那长老仍旧不依不饶。“你负责?你算什么东西?”
“这三个伤者的伤势,已经惊动了当今圣上!”
“你拿什么负责?你的脑袋吗?”
重阳大怒,伸手一推,将那老者推了出去。“说话小心点!”
重阳怒眼圆睁,灵武境八重的修为爆发出来。病房里顿时一片惊呼。数百年来,还没有一个武者敢在炼丹师协会撒野。因为,再强大的武者,也会有求助炼丹师的时候。而炼丹师协会却是炼丹师的大本营。也正因为如此,炼丹师虽然武力一般。但是敢招惹他们的人,却是极少数。但重阳身负守护天权少主的使命,对这些世俗的规矩,统统视若无物。“岂有此理,你们太过分了!”
那个紫衣少年站起身来,走了过来。“我的病人,谁叫你们擅自做主的?”
“若是治坏了,是你负责,还是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