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宇吞星决!”
魔龙仰天长啸,每一片龙鳞都发出夺目的金光。与此同时,龙身传来狂暴的吞噬之力。龙帝之所以会败,是因为她没有肉身支撑。寰宇吞星决无从施展,所以才会受制于焚元神剑的焚元之火。但牧鸿完全没有这个顾忌!皇帝的焚元之火越强,他吞噬的越是欢快。“这怎么可能?”
皇帝大骇之下,脸色和声音都是巨变。“干得漂亮!”
龙帝欣慰的说道。刚才,她明明有机会战胜皇帝,却因为没有肉身支撑,而输的一败涂地。这对身为堕天魔帝的龙帝来说,着实窝囊。现在,牧鸿用她的方式,扳回一局,着实为她堕天魔帝的名声出了口恶气。牧动见状不妙,立刻挥动他的黄金锏,再次冲上来。“小子,我再教你一个绝招!”
龙帝忽的森然说道。“什么绝招?”
牧鸿一愣。“知道本命玄器吗?”
龙帝问道。“……”牧鸿确实不知道,连这个词,他也是头一回听到。“本命玄器是超乎灵器之上的存在!”
“哪怕是最低劣的玄器,威力也远在九阶极品灵器之上!”
龙帝解释道。“听上去很不错,可是我没有啊!”
牧鸿说道。刚才,他的北斗镇魔枪被牧动的黄金锏一招击碎。像在想来,还是有点心有余悸。“既然叫做本命玄器,那当然和灵器不同!”
“需要你自己加以炼化的!”
龙帝说道。“怎么炼化?”
牧鸿问道。“就用黑骨吧,那是我的一截脊椎!”
“现在,黑骨就在你的体内!”
“把它拔出来,我来教你怎么把它炼成本命玄器!”
龙帝森然说道。牧鸿吃了一惊,但龙帝的语气不容置疑。“好吧!”
牧鸿猛一咬牙,奋力去拔体内的黑骨。这时,牧动早已冲上来。他的黄金锏威力无穷,在魔龙身上狠狠的打了两记。霎时间,龙鳞乱飞,龙血四溅。牧鸿疼的眼前发黑。他知道,以一敌二,终究还是过于托大了。于是,他猛一咬牙,将黑骨拔了出来。那黑骨早已融入他的体内,硬生生拔了出来,就好比生抽他自己的骨头一样。这一下,当真疼的他浑身冷汗,几乎当场昏了过去。“快!用你的血,和你的超凡,注入黑骨!”
龙帝连声催促。牧鸿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按照龙帝说的做了,霎时间,龙血和超凡同时注入黑骨。轰——黑气冲天!魔龙仰天怒吼,霎时间,龙爪之中,已经多了一杆黑黝黝的长枪。本命玄器,堕天魔骨枪,炼制成功!昂——魔龙仰天发出怒啸,以龙形,施展怒罡狂龙震的枪法。“狂龙破!”
霎时间,黑色的枪影中,透出两只硕大的龙头。一个扑向皇帝,一个扑向牧动。皇帝双眼充血,一声怒吼,使出三尸血毒掌,迎向龙头的扑咬。轰的一声,皇帝踉跄后退。另外一边,牧动再次被封脉,浑身僵直,动弹不得。“你,给重阳偿命吧!”
魔龙咆哮着吼道。龙眼深处,全是仇恨的怒火。“不……你不能杀我……”“我是天权牧家的长老,你杀我就是大逆不道……”牧动绝望的叫道。轰——牧动的身体四分五裂,像是一块破布,一块块落在地上。昂——牧鸿为重阳报了仇,可心中的仇恨却没有稍减。魔龙转过头来,向皇帝冲去。“该死的,朕跟你拼了!”
皇帝满脸狰狞之色。焚元巨剑的焚元之火,已经被牧鸿吞噬了大半。但本身的锋利属性仍然丝毫不减。“怒剑屠龙!”
皇帝一声狂吼,焚元巨剑嗡的一声,向魔龙的头顶直劈而下。“屠龙?你屠一个试试!”
魔龙狂笑一声,迎着焚元巨剑,冲天而起。牧鸿疯了!他竟然以龙角,硬扛焚元神剑的剑锋!“不好!”
谷湘辉失声叫道。却听砰的一声巨响,恍如一块砖头打碎了三千琉璃世界。龙角完好无损,但是焚元巨剑却被撞得支离破碎。漫天都是凌乱散碎的剑光。哇的一声,皇帝脸色惨变,身型巨震。魔龙也失去了巨大的身形。滚滚黑气慢慢散去。场中,只剩下牧鸿和皇帝,在遥遥对峙。牧鸿衣衫破碎,长发凌乱,脸色苍白,但眼神却十分凌厉。皇帝的情况比牧鸿更糟,不但衣衫不整,长发披散,更是浑身血迹。刚才那一记硬扛,二人的超凡都已经受损。现在,他们只能以本体对决。“小贼种,看你干的好事!”
皇帝狂怒之下,从腰带中解下一根鞭子。打神鞭!牧鸿看见这根鞭子,便气不打一处来。“狗皇帝,今天,我就当着你的面,撕碎这根鞭子!”
牧鸿森然说道。“就凭你?”
“哈哈哈!”
“实话告诉你吧,这鞭子,朕原本是给谷湘辉那老儿准备!”
“但是你既然如此不识抬举,我今天就先废了你!”
皇帝狂笑道。谷湘辉在一旁听了这句话,气的脸色发白。敢情皇帝的本意,是杀尽圣魂宗之后,再将他的这个院长抓起来。然后公告天下,以打神鞭处死圣魂宗的院长。这样,皇室的绝对权威就彻底确立起来了。从今往后,自然绝对不会再有人敢对皇室不敬。这如意算盘打的可真不错!剑圣想到这一层,也是气的浑身发抖。这时,牧鸿已经祭出本命玄器。黑色的长枪,昂然指天。枪尖发出令人心悸的颤鸣。这一战,不止关系到圣魂宗的生死荣辱。对牧鸿来说最重要的是,他必须一雪前耻,彻底粉碎皇室的威严。“来吧!”
牧鸿一声狂笑,挺枪向皇帝冲了过去。“小贼种,纳命来!”
皇帝一声大吼,刷的一鞭子向牧鸿抽了过来。“震天罡!”
牧鸿一声断喝,身上黑气暴涌。昂——一声龙吟,滚滚魔炎化为龙头,在身后仰天狂啸。与此同时,狂暴的罡气反震出去。啪的一声,打神鞭被震得倒飞回去,抽中了皇帝自己的脸。顿时血肉模糊,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