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武者和巨狼群一阵骚乱。但马上稳住阵脚。“小贱人,原来已经到了半步超凡境!”
“那又怎样,老子也不是吃素的!”
黑衣武者纷纷叫道。“鬼虎超凡,现形!”
“魔豹超凡,现形!”
“炼狱超凡,现形!”
三个黑衣武者仰天大叫,分别召唤出各自的超凡。天狼二十一骑能够横下天下,绝非幸致。这三个黑衣武者均是半步超凡境的修为。在加上一个超凡境一重的赵御龙。普通的宗门,乃至一般的小王朝,都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霎时间,只见黑色的巨虎、巨豹、巨人,涌出虚空。怪吼连连,声震云天。刚刚经历过战争的圣魂宗弟子,被眼前的震撼场面惊呆了。真是刚脱狼窝,又入虎口。眼前的天狼骑卫,比之前的皇室军团,实力只强不弱!正在养伤的剑圣和武无道闻声赶来,也被这场面震撼到了。两道璀璨的剑光同时飞出。剑圣和武无道联手上前,相助谷湘辉。但在超凡境一重的赵御龙面前,他们的实力,根本不足一哂。轰!三道人影同时被击飞。剑圣、武无道和谷湘辉,都是口喷鲜血。“和天狼二十一骑动手,你们真是愚蠢的不可救药!”
赵御龙仰天狂笑。巨狼超凡仰天怒吼,两只巨大的狼爪向三人猛烈拍来。就在这时,忽然一声长啸鼓风而至。只见一道人影,从后山飞来。速度之快,简直匪夷所思!“牧鸿!”
三皇子辨出啸声来源,不由得大喜。浴血奋战的萱枫闻言,只觉一阵迷茫。再怎么说,她也是半步超凡境的强者。连她都搞不定的强敌,让一个灵武境七重的废物救场。那不是搞笑吗?在她眼中,灵武境七重,绝对是废物一个。这个三皇子绝对是脑子有问题!转念未已,一道人影从天而落。气势非常强悍,但气息却分明只有灵武境七重。来人,正是牧鸿!在海天幻境中修炼到现在,他的伤势和精力都已经完全恢复了。不仅如此,他的修为已经飙升到灵武境七重巅峰。按理说,以海天幻境的灵气充沛程度来说。他本应突破灵武境八重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境界卡在灵武境七重巅峰。无论如何吞噬和炼化灵气,都无法突破。无奈之下,牧鸿只好提前出关。不料,刚一出关,就碰上一场大战。“什么人闯我山门?”
牧鸿一声断喝,声震云天。巨狼超凡置若罔闻,继续向谷湘辉。剑圣和武无道扑了上去。“岂有此理!”
牧鸿仰天长啸,满头长发根根竖起。霎时间,他身体发生急剧变化,龙鳞覆盖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同时,他头上长出龙角,四肢化为粗壮的龙爪。顷刻之间,他已经变成一头身长二十余米的巨龙!“奇怪,他明明只有灵武境七重巅峰的实力,为什么可以使出超凡的力量?”
激战中,萱枫极其诧异的望向牧鸿。同样诧异的,还有赵御龙。他完全无法想象,一个灵武境七重的废物,竟然能调动超凡的力量!超凡境乃是灵武境之上的大境界!只有修为到了灵武境九重巅峰的时候,武者才会有足够的元气去淬炼血脉。然后才有机会唤醒超凡!这对任何武者来说,都是非常艰难的一步。牧鸿以灵武境七重的修为,直入超凡境界,这简直闻所未闻。虽然牧鸿的超凡尚不完整,但这也打破了数万年来颠扑不破的武学至理。若不是亲眼所见,任何人对他说起,他也必斥之为荒谬!昂——巨大的魔龙浑身裹在狂暴的深黑色魔炎之中。猛然,龙爪挥出,穿透巨狼超凡的脊背,如穿腐土。嗷呜——巨狼超凡发出一声剧痛的嚎叫。魔龙得势不饶人,龙爪挥舞,顷刻之间,将巨狼超凡撕得粉碎。“啊!”
赵御龙狂喷一口老血,超凡受损,他感同身受。此时,萱枫也已经陷入绝境。牧鸿虽然不认识这少女,但眼前的情势却再明显不过。于是,魔龙一声咆哮,盘旋直下。霎时之间,鬼虎、魔豹和炼狱三大超凡异象,俱在龙爪之下粉身碎骨。三个半步超凡境的武者如受雷击,狂喷鲜血,向后暴退。昂——龙爪扫出,狂暴绝伦的力量怒涌。顿时便有三个黑衣武者闪避不及,当场死于非命。魔龙逼退敌人,震慑全场,才换换收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龙眼中浮现出一抹疑惑,牧鸿冷冷问道。“牧……牧鸿,见到你真……真好……”地面上传来虚弱的声音。魔龙垂目看去,只见潘磊浑身缩成一团,堆在地上。他身具破天金瞳,看一看破一切假象。瞬息之间,牧鸿发现潘磊全身的骨骼都已经都被击碎。昂——魔龙仰天发出惊怒之极的长啸。他伸出巨大的龙爪,将潘磊托了起来。“是谁干的?”
牧鸿的声音沉痛到了极点。重阳的死,龙帝的沉寂,对他来说,已经是极大的打击。现在,就连潘磊也遭了毒手。“就是……就是他们……”“他们是……是天狼骑卫……”潘磊的声音断断续续,似乎随时都会死去的可能。“天狼骑卫是什么东西?”
魔龙狂啸问道。“他们是天朗王朝的御用杀手,企图吞并我们苍靖王朝!”
三皇子大声叫道。“区区贼寇,也想屠我苍靖王朝?”
“把命给我留下吧!”
魔龙狂吼一声,猛然挥出龙爪。轰!两头巨狼粉身碎骨。“兄弟们,风紧扯呼!”
赵御龙见势不妙,立刻大喝道。他虽然极为鄙视牧鸿灵武境七重的修为。但是对牧鸿恐怖的实战能力,却惊骇至极。圣魂宗这个鬼地方,他片刻也不想待。难怪上官云鸿会败,碰上这么变态的家伙,谁顶得住?但他现在才想要逃,已经迟了。魔龙一声震动天际的龙吟。霎时间,狂暴的黑气弥漫天际。巨大的龙爪无处不在。那些巨狼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血脉压制,纷纷颤抖的匍匐在地,任由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