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春吗?你看看你能嫁个身残志坚的草包还是不懂世事的呆子。江时婉说,大清灭亡了很多年,你这种直男癌的是为应该拖去浸猪笼。诚然,闫文林从来都觉得江时婉是跟他因为口角而生气,他也认为,任何在江时婉眼中看来难以解决的事儿,在他看来都不是事儿,比如她和他的起因,比如因为她而来的各种麻烦,再比如横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无法跨越的鸿沟。时常都是这些谁让翻出来吵一吵,别人再拿出来闹一闹,本来就不稳定的感情,总有一天会被消耗干净的。用旁人的话来说,闫文林是有大事儿要做的人,她这种小女人思维,蛮横不讲理,患得患失,注定会将四面临敌的他拖累的。过了会儿,闫文林才从床上起来,洗漱之后去衣帽间找来一副,江时婉对他说:“你是回来之后就给我答案?”
闫文林头也没回,但是声音明显低了个音阶,“前段时间我以为你已经想明白了。”
“我一直都是明白的。”
“我也是。”
江时婉便不再出声儿。他走的时候走过来站在床边,看了眼窗外,垂首,“我回来的时候,如果你的决定还是没变,我就答应你。”
江时婉侧躺在床上,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怔了一下,眼睑动了动却没看他。过了会让他顿了下来,跟她直视:“江时婉,你把人折腾的挺累的,如果我松口,那我已经对你挺失望的了,知道男人最烦哪种女人吗?无理取闹的,各自好好想想。”
过了会儿,屋子里安静的只能听见自己轻微的呼吸声儿,江时婉睁着酸涩的眼睛,昨晚她睡的不好,噩梦像之前那样如约而至,她睡的很好。伸手拉开抽屉,拿开以一本床头书,从下面拿出一盒药,一盒还未拆封的药。一想起如果要是吃了就必须给闫睿轩断母乳,又放了回去。她躺在床上半天,头疼欲裂,太阳穴一突一突的,焦虑的她想找个方法宣泄一下,下午果断的换了衣服去健身房,大汗淋漓之后似乎效果不佳。回去的路上闫文林打来电话,江时婉看了一眼,扔在了一边。铃声却像是魔咒一样,不停的重复,江时婉过了会儿才摁了接通键,声音还算是平和。“有事儿?”
“你在哪儿?”
“我能在哪儿?你不是有定位么?”
江时婉不太耐烦。他难道以为重新定位了她,她就会不知道?下班高峰期堵车正眼中,喇叭声音不绝于耳,闫文林声音不咸不淡:“你在开车?”
“嗯。”
江时婉路过一家商场,正好想起有要买的东西,便将车开往一边的停车位。江时婉坐在车里,揉着额头,“你不是说各自好好想想骂?就别打电话了。”
“随你。”
之后他挂了电话,江时婉在车里坐了半天,东西也没买,直接往家里的方向回去。之后过了半个来月,盛韵樱说闫文林可能明天晚上回来。她要去盛玉琴家里,盛玉琴见未来儿媳妇的家人,让江时婉带一下孩子,又嘱咐阿姨记得多做些菜。第二天一早她带着闫睿轩出去逛街,准备给他买个辅食机,四处逛了逛,接到了赵齐的电话。“这都过久了,你估计又是离婚未遂了。”
赵齐说江家那边股份转出的手续进行接近了尾声了,江氏公司那边该走的程序差不多了。“嗯。”
江时婉明显兴致不高。“你不会因为淋不成婚想不开吧?这语气怎么跟个怨妇是的。”
江时婉推着防震的婴儿车,说:“没有啊。”
“你要是等不及了,按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方法呗。”
赵齐戏谑。江时婉楞了下神,“闫文林的章?”
赵齐调侃笑笑没再接话。回去的时候,就像是有吸引力是的,将她吸着开往林文大厦,家里她没发现闫文林的章。转念觉得自己可是正路离谱的,可回过神之后,她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林文的地下停车场了。觉得来都来了,上次听跟她关系比较好的闫文林的那个秘书说过,她有个哥哥是注册会计师,跳槽当了资产经理人,江时婉想问问情况,毕竟能从江氏那儿拿到的钱,数目不少。这会儿才五点多的光景,上了楼,总裁办公区那儿没一个人,办公室的门却没关严。闫睿轩转着眼睛四处看,恩恩呀呀几声儿,憋着嘴像是要哭了,江时婉拍着他的背哄她他,“快看,是爸爸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