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针下去,陈梦灵终于停止了撞击,笔挺挺地没了动作。她微微昂着头,额头上的伤口还在不断涌出鲜血,顺着脸颊,流到了下巴上,直到染脏了麻灰色的病号服。接着,她整个人如同一片干枯的落叶,被风轻轻一吹,便这样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