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雨,我低声说,“我先走了,还有工作等着我。”
积蓄了许久的雨水,终于迫不及待地降临大地,风吹雨散,打湿了屋檐下女孩的身躯,清瘦佝偻。埋在双臂里,林曼可轻轻地哭了,这是为了自己的卑劣而感到可耻。“对不起,陈荼……”哽咽着的声音,几乎要飘散在空荡的阳台上,“对不起,我唯一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