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她给你中药,要你帮忙查什么?”
柯盛泽还是不信,那个中药不是白兮芸自己让自己流产的吗?但是白兮芸会对自己那么狠吗?之前的用中药不但会对身体不好,还会导致长期昏睡,还会让女人不孕不育。显然,这个药不是白兮芸自己用的。而是有人要害白兮芸。而他,并没有听白兮芸的解释。也就是说,白兮芸没吃避孕药,是没想过不让孩子活着的。“还用说什么吗?柯盛泽,我那天在医院里面看到兮芸就是整个人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跟老中医说的一模一样,这种药如果放在房间里面,会导致女人精神恍惚,不孕不育的。”
孟樾橙说着找到了自己的车里,把车门打开,请出了老中医。柯盛泽挥了挥手,让承山去把那袋中药拿了出来。老中医闻了闻说道。“这个中药带着一股香味,但是实则,会让女人长期嗜睡,精神恍惚,不能怀孕,即便是侥幸怀孕,也很容易流产。”
柯盛泽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兮芸在哪里?赶紧带她去医院里面检查,调理一下身体。”
孟樾橙直接就往别墅里面走。“兮芸姐,你怎么不多穿点衣服出来?”
小萌看到白兮芸穿了一套单薄的睡衣就走了出来,连忙走了过去。孟樾橙看到白兮芸走出来,也迅速迎了过去。“兮芸,你让我从你查的那个中药,我查了出来……”“你是谁?干嘛碰我?”
白兮芸下意识打开了别的男人触碰她的手。孟樾橙看着自己的手很久,走看了看白兮芸,眼神惊讶,“兮芸,我是橙子啊。你……你怎么了?”
白兮芸看着眼前一直看着她的俊朗的男人,他们认识吗?为什么她一点意识都没有。“我……我们认识?”
白兮芸问道。孟樾橙当即看向了柯盛泽。“你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不认识我了?”
柯盛泽明白是药的原因,走了过去,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白兮芸的身上。“她流产,受了刺激……”“柯盛泽,你觉得你这种说辞我会相信吗?我们昨天还见面了的,她一切都正常。”
孟樾橙打断了柯盛泽的话。“信不信是你的事情。我没必要跟你解释。”
柯盛泽淡淡地说道,然后向承山使了一个眼色。承山立刻叫了四个保镖,架着孟樾橙就往外面走。“柯盛泽,你不可以在伤害兮芸……你不可以……”孟樾橙不甘心地吼着。承山把孟樾橙和中医丢在了外面之后,迅速地关上了大门。孟樾橙不甘心地看着院子里面,久久没有离开。“你别碰我……”柯盛泽准备扶白兮芸进去,可手被白兮芸打掉了。“兮芸,我是你的老公,你是我的妻子,我可以碰你,明白吗?”
柯盛泽深深看着白兮芸说道。白兮芸望着眼前的男人,许久之后说道。“可是……你碰我的时候,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好害怕,你真的是我老公?”
柯盛泽眸子一紧,知道是自己昨晚太过暴力,白兮芸下意识的身理反应。“兮芸,以后会好的。”
柯盛泽温柔地将白兮芸搂入了怀抱之中。“那为什么,我脑海里一片空白,我叫兮芸?”
白兮芸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说道。柯盛泽轻柔地抓住了她的手。“对,你叫白兮芸,是我的妻子。你失忆,是我的失误,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说着,柯盛泽将白兮芸搂得更加的紧了。“你,你能不能不要把我抱的太紧,我快喘不过气来……”白兮芸小心翼翼地说道。“对不起。”
柯盛泽连忙松开了一点。白兮芸望着柯盛泽。“你好像很喜欢说对不起。”
柯盛泽深深望着白兮芸明亮的眸子,现在的白兮芸,才像他那年见到的,闪亮发光的白兮芸。“我给你放水洗澡。”
柯盛泽抱着白兮芸来到了大卧室。将她放在了床上。然后去放了热水。热水放好了之后,柯盛泽就抱白兮芸进浴室。“我,我是大人……不是小孩,我可以自己洗。”
白兮芸紧张地放开柯盛泽的手说道。“在我的眼里,你就是小孩子。”
柯盛泽严厉看着白兮芸说道。白兮芸一脸不开心地看着柯盛泽摇了摇头。“……我不喜欢这样。”
“不喜欢哪样?”
柯盛泽耐心地问道。“光溜溜地在你面前……”柯盛泽忍不住笑了。“你已经光溜溜在我面前好多次了。”
白兮芸还是摇头,拒绝。“好,那我就在外面等你。有什么事情叫我一声,我叫柯盛泽。”
柯盛泽温柔看着白兮芸说。白兮芸乖巧听话的点了点头。柯盛泽出去了,将门关上。躺在浴缸里面,白兮芸闭着眼睛,用沐浴乳不停洗刷自己的身体着。出来的时候,白兮芸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冷吗?”
柯盛泽看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白兮芸问。“嗯,起来就好冷。”
白兮芸缩了缩自己,赶紧的去了床上。柯盛泽看着白兮芸摸了摸她的头发,就开始帮她吹头发。或许时间太久了,白兮芸慢慢地睡着了。柯盛泽轻柔地将白兮芸抱在床中间睡好。随后自己也上去。看着沉睡的白兮芸,柯盛泽的眼眸光芒才写满了悲悸。上天还真的是捉弄人。在他知道白兮芸原谅了他,愿意为他生孩子的时候。他却给她灌了失忆的药。忘记了他们的过往。这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如果白兮芸记得,是不是即便爱着,即便原谅,也很痛苦?这一夜,柯盛泽还是一夜无眠。早晨起的早早去厨房准备早餐。他知道,以前她都是这么做的。“好香啊……”白兮芸闻着香味,来到了厨房。“是什么啊,这么香?”
“奶黄包。还有小米粥。”
柯盛泽温柔地看着她说。白兮芸拿起一个就吃,“好熟悉的味道啊。我怎么感觉我好像是吃过。”
柯盛泽的手一顿,一勺子小米粥盛到了手上,烫得他立刻丢掉了勺子。